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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曼摆摆手,巧克力就算了,她现在迫切需要的是一瓶冒着冷气的冰镇可乐。想起冰镇可乐初入口腔的那种冰凉和碳酸饮料刺激口腔的那种酸爽感,她咽了口口水艰难道:“我不累,就是热。妈呀!热死我了。早知道热成这样晚上再来爬山。”饶是今早天不亮就出发,但到达山脚的时候太阳已经把环绕山峰的云雾给吹开了。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烤得大冬天穿T恤的多曼喊大王饶命。
好不容易到达1号崖画点,多曼撑着发抖的双腿坚强地对他道:“真正原始没有一点现代人工痕迹的崖画还得往里走。”
看她抖那麽可怜还不忘记自己的本职工作,阿伽觉得自己花的那两千块真值。从包里掏出巧克力递给她:“把包给我,你先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
多曼接过巧克力,长条三角形的,上面的外国字她虽然一个都不认识但她知道这是瑞士的三角黑巧克力。有点舍不得自己吃,这麽稀奇的东西必须拿回去和叶敏一起分享。她把巧克力往裤兜一揣对阿伽道:“爬山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加把劲,已经不远了。”
到达多曼说的那个原始得没有一点现代人工痕迹的崖画点,她松了一口气,可算是能歇歇了。一屁股坐在保护崖画新筑的屋檐下用帽子扇着风,满脸都被太阳晒出来的红晕。
“你自己参观一下啊,我就不给你讲故事了。”
阿伽举着相机给崖画拍照。这里的崖画看着颜色比一号崖画的颜色暗淡很多。估计一号崖画是经过人工修补才能保持这麽鲜亮的颜色。既然一号崖画修补过,那这里的崖画为啥不顺便补一补呢?
崖画上那些举着盾牌拿着长矛的真的士兵麽?头顶着太阳的那些是天神还是巫师呢?
没人知道,甚至于他们自己的民族给出的解释都有些牵强附会。
下山的时候他把心中的疑问告诉多曼,原以为多曼又要给他讲旅游手册上编的那些传说。没想到多曼疑惑的反问:“为什麽古时候的一个字丶一团墨现代的人都要赋予它一个神圣的使命呢?就不兴是人家佤族人的祖先无聊了随手涂了个某某某到此一游麽?”
阿伽......如果真是这样,那古人还真是挺无聊的。
下山比上山轻松,就算是又走了十公里的小路阿伽也再没见过多曼那累得要死不活的劲了。她甚至还一边走一边去扯路边的野花玩,看见有野果就去摘一把,把自己酸得脸皱得跟话梅一样,一转脸就装着若无其事端着一张诚恳的脸问他要不要吃,很甜的,比昨天吃的咖啡果还甜。
阿伽才不上当,笑眯眯地对他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行走在旷野中看不到一丝人烟,少了多曼叽叽喳喳的声音,山峦间只有呼呼的风声。风吹过高大的董棕,相近的两棵树叶子互相摩挲着,如同两个情人喁喁低语。
走到一片野草茂盛之处,多曼止住脚步,严肃地对阿伽道:“从现在起你要跟紧我,不要乱走。不然踩空了掉进洞里我是没办法把你弄出来的。”
阿伽看看四周,除了草长得特别高没得有什麽特别的。但在山中,不怕险峰峻岭,越平静的地方越是要警惕。他紧跟多曼拨开及腰的野草小心翼翼地走到坑边,伸头往下一望觉得一股飓风一样的气流迎面扑来。
他闭上眼感觉着这股气流,气流时有时无,但一出现便挟着雷霆之势,仿佛要将敢于窥视秘密之人卷入洞底。
阿伽正在冥想,旁边的多曼却很快活地问:“你饿不饿,我带了吃的。”
两人坐在坑边,一人搂着坑边的一棵树防止掉下去。一边吃着多曼带来的饭团,一边欣赏坑里峭壁间和谷底的绿植。
多曼咬着饭团道:“其实这天坑也没啥好看的,就是一个山谷里长了些植物,主要是人下不去就觉得下面很神秘。”
阿伽咬着糯米饭团吃得没滋没味的,想让多曼讲点料下饭:“今天还有个流程没走,你该讲讲这几个大坑有什麽美丽传说了,走完这个流程咱们就回去吧。在坑边干看也没啥意思。”
多曼这次没给他讲什麽浪漫传说,干脆道:“这个景点没正经开发过,所以也就没编故事。”
阿伽不信:“你们没编,老百姓也没编?”
“老百姓倒是编了,但是编得没头没尾的没啥趣味性。”
“闲着也是闲着,你讲讲吧!”
多曼清清嗓子後道:“这个地方被发现传说是因为一只岩蜂。很久以前,沧源明良寨一个叫达那的佤族汉子,攀岩走壁掏岩蜂,有一天他追一只岩蜂来到这里,发现了这些圆柱形的天坑,他回来告诉寨子里的头人:我知道崖画的山门,我可以把它打开。但头人害怕开了山门会出来鬼怪害人,不敢让他开。”
她讲到这里继续啃饭团,阿伽捏着饭团等後续,等了半天见多曼就顾着吃饭没有下文,忍不住问道:“然後呢?”
多曼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说这个故事没头没尾麽,还有什麽然後,已经全剧终了。”
阿伽偏着头怀疑地看着她:“这个故事是你现编哄我的吧?编不下去就说这个故事就这样了!”
多曼一副受冤屈的表情看着他:“我骗你有钱赚呀,给我讲故事的人就是这麽讲的。”
“那你不问问,崖画的山门是什麽?”
“我当时当然问了,可他说他这个故事就是这麽传的,他也不知道崖画的山门是个什麽东西。”
阿伽摇头轻笑:“这个故事真是听得人抓心挠肝丶百思不得其解。”
多曼啃饭团也啃不下去了,她再次哀叹自己真是没有做饭的天赋,捏饭团的时候怎麽想不起来弄点咸菜丶肉丝包在饭团里面呢?对着这麽一个白饭团,她这个不挑食的人都没啥食欲,阿伽这个外国来的更加吃不下去了。她看着呢,阿伽吃了一口就不吃了,一直捏在手里。
望着坑底绿油油地野芭蕉,她憧憬道:“香蕉配糯米饭也很好吃的。”
话音才落脚下响起一个声音:“要香蕉麽?五块钱一把。”
多曼吓得一激灵,扔掉手中的饭团紧紧抱住树干厉喝道:“谁?谁在下面?”
阿伽见状有样学样,把早就不想吃的饭团一扔,只是他发现,饭团掉落後坑底的一块绿植激烈抖动好一阵才平静下来。
一双黑黝黝的大手攀住坑边的岩石,一个头发花白的佤族老头探出脑袋。
多曼不敢相信地喊了一声:“阿甲大爹,你又下坑了?”喊完後觉得骂人可以排在後,先把人拉上来才是要紧事。连忙喊阿伽搭把手把老头给拉上来。
老头有些胖,两人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给弄上来。上来後,老头肩上的背篓才放下,多曼就气势汹汹地插着腰道:“阿甲大爹,局里和公司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下坑,不准下坑。你倒好,不仅下还挑最大那个下。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防护措施什麽都没有就那麽徒手爬,这里风那麽大把你刮下去怎麽办”
老头也不辩驳,从背篓里拿出一把野香蕉对多曼道:“你刚刚不是说想吃香蕉麽?五块一把便宜卖给你。”
阿伽觉得这位叫阿甲的大爹真是有多曼的风范,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记做生意。
多曼气结:“我不吃,我也不买。跟您说了多少次了,不要下去。下面有毒蛇的,万一咬到你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阿伽这时插进来一句:“你怎麽知道下面有毒蛇?你也下去过?”
多曼怔了一怔马上坚定地否认:“我没有,我怎麽可能违反公司和局里的规定,我没下去过。”
阿甲大爹听见阿伽搭腔,看了他一眼觉得他更好打交道,热情地对他道:“要香蕉麽?五块一把便宜卖给你。”
阿伽......“呃,那来一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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