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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需要平息。窝棚区东片不能一直无主。在守卫队队长(一个精瘦阴沉的中年人)的主持下,几个有实力的小头目被召集起来,简单商议后,决定推举一个“临时管事”,维持秩序,负责窝棚区东片的日常管理和物资收缴。
推举过程出奇地“顺利”。当守卫队长阴沉的目光扫过几个跃跃欲试又互相忌惮的小头目时,一个平静的声音响起:
“队长,或许……可以试试她?”
众人愕然望去,只见说话的是负责内壁垒净水房维护的一个老技工,正是那天被铁爪抢滤芯的老头!他不知何时回到了壁垒,此刻指着站在角落阴影里,毫不起眼的木青。
“她?”守卫队长皱眉,看着那个瘦弱沉默的女人,一脸怀疑。
“就是她!那天要不是她提醒铁爪哥那滤芯沾了‘蚀骨苔’,铁爪哥的手就……”刀疤脸守卫(疤鼠死后,他手下被收编)似乎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开口,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眼神复杂地看了木青一眼。
“她能认字!我…我见过她在地上画那些弯弯绕绕的符号,像旧时代的字!”一个住在木青附近窝棚、平时靠缝补破烂维生的老妇人小声嘀咕了一句。
“她管她那个弟弟管得挺严,那小子现在都能用投矛扎中十步外的靶子了……”另一个被小树练习投矛时“骚扰”过的苦力嘟囔着。
守卫队长的目光在木青身上停留了几秒。这个女人确实不起眼,但眼神很沉静,不像那些咋咋呼呼的蠢货。最重要的是,她没有根基,没有自己的势力,像一张白纸,容易控制。窝棚区东片现在就是一滩浑水,需要一个能暂时稳住局面、又不会威胁到自己的人。至于能力?能认几个字,能管住一个小孩,能提醒危险(不管是不是运气),在这个底层垃圾堆里,已经算“人才”了。
“你,”守卫队长抬手指了指木青,语气带着施舍和不容置疑,“叫什么?”
“木青。”木青上前一步,微微低着头,姿态恭敬。
“从今天起,窝棚区东片归你管。”守卫队长不耐烦地挥挥手,“收好每天的‘份子’,管好那些垃圾别闹事,按时上交物资。出了岔子,唯你是问!明白?”
“明白,队长。”木青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喜怒。
人群散去。几个落选的小头目看着木青,眼神充满了不屑、嫉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一个靠“运气”和“认字”上位的女人?能坐稳几天?
木青站在原地,看着守卫队长离去的背影,又扫了一眼那些心怀鬼胎的目光。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得意或惶恐,只有一片深潭般的平静。她拉起旁边还有些发懵的小树。
“走。”她只说了一个字。
转身走向那片属于她的、肮脏混乱的领地时,她的目光掠过那条发生过“裂齿鬣袭击”的死胡同方向,又极快地收回。无人知晓,昨夜那场血腥的伏击前,有几块沾染了特定变异兽腺体分泌物的腐肉,被“无意”丢弃在了疤鼠勒索归来的必经之路上。也无人知晓,她对“裂齿鬣”的习性做过多少观察。
小头目?不过是个开始,是她向上攀登的第一块踏脚石。在这座名为“灰烬壁垒”的棋盘上,她刚刚落下了第一颗带着血腥气的棋子。规则,将由胜利者书写。
废土觉醒16
“灰烬壁垒”的医务室,像一块强行嵌入腐烂肌体的、不合时宜的洁净补丁,突兀地矗立在窝棚区与内壁垒交界处的阴影里。
它由一间相对完好的旧时代仓库改造而成,墙壁被粗糙地刷成了刺眼的白色(尽管大部分地方已经斑驳泛黄),门口挂着一块用红漆歪歪扭扭写着“医”字的铁皮牌子。
空气中,浓重的消毒水气味(一种刺鼻的、类似漂白粉的劣质化学品味道)如同坚韧的屏障,顽强地抵抗着窝棚区飘来的腐臭和汗腥,却也无法完全掩盖那若有若无的、源自人体组织腐败的甜腻气息。
木青站在医务室门口,冰冷的雨水顺着她额前湿透的乱发滴落,渗进脖颈,带来一阵寒意。
她右臂的伤口——一条被生锈钢筋划开的、深可见骨的狰狞裂口,在污浊的雨水浸泡下,边缘的皮肉已经翻卷发白,渗出的血液混合着泥水,呈现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暗褐色。剧烈的疼痛如同烧红的烙铁,反复灼烫着她的神经。
几个时辰前,一场突如其来的“裂齿鬣”小规模袭扰冲击了窝棚区东片的外围栅栏。混乱中,为了推开一个吓傻在原地的小孩(纯粹是那小孩挡了她的退路),她的手臂被倒塌栅栏上裸露的钢筋狠狠撕开。
作为新上任的“临时管事”,这种程度的伤,她必须来医务室处理。这既是姿态,也是规则。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伤口带来的阵阵眩晕,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铁皮门。
门内的景象与门外污浊的雨幕形成了强烈的割裂感。
光线略显昏暗,但异常整洁。几张用旧货架和木板拼凑的病床靠墙摆放,铺着洗得发白但还算干净的粗布床单。
靠里的位置,是一张巨大的、布满划痕和污渍的金属工作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玻璃器皿、金属器械(大多锈迹斑斑)、以及一些装着颜色各异液体的瓶子。空气中那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更加浓烈。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却异常整洁的旧式白大褂的身影,正背对着门口,在工作台前忙碌。
他的身形挺拔修长,肩膀宽阔,动作流畅而精准,正用一把小巧的镊子夹起某种透明的晶体,小心翼翼地放入一个沸腾的锥形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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