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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十岁以前,经常做记叙梦。
梦到他被穿着红裙子的妈妈抛弃,梦到他被爷爷掰开求救的手,梦到他蜷缩在王长亮家的半截棉被上伸着舌头舔下水道管缝里溢出的水。
后来这些梦渐渐被一只小手取代。
明明家里的床不算小,陈乐酩却总是睡到他身上。
一团五六岁大的热乎乎的小孩子,跟只德文猫似的横压在他脖子上给他当围巾,梦做到一半就感觉额头快被烤熟了,睁眼一看,陈乐酩正把手放在他脑门上给他擦汗。
“哥哥,你出了好多汗,是不是做噩梦了?”
余醉想说我这是被你热的,但看到小家伙一双眼睛里满是担忧,又给憋了回去。
“没做噩梦,很普通的梦。”
陈乐酩不信:“梦到什么?”
余醉把梦的内容讲给他听,小家伙吓得扭头就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只剩个屁股对着他:“这还不是噩梦吗,太可怕啦!爆吓人!”
真的很可怕吗?余醉不这样想。
他问过爷爷,什么是噩梦。
爷爷告诉他就是让人害怕的梦。
而他在做这些梦时并没有感觉到害怕,所以不认为它们是噩梦,但当他把梦中的场景讲述给爷爷、讲述给弟弟,他们却总会流着泪看他。
余醉想不明白。
那些事应该确实是恐怖的,可为什么他不感到害怕或痛苦?
后来他发现,恐惧这种情绪是一种保护机制,一种对自我的爱和怜惜。
人爱自己,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所以做噩梦时会感到恐惧并立刻惊醒。
余醉没有这种爱。
从出生开始,他那具因价值连城而遍体鳞伤的腔子里,装的就只有麻木、买卖和遗弃。
人类世界如烟花璀璨,而他的世界是一场悲惨的通关游戏,他的身体作为npc被困在游戏里,他的灵魂出离身体外漂浮在半空中,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自己经受这一切。
一个冷漠到连自己都不爱,对自己都没有半分怜惜的人,很难对所谓的苦难留下阴影,更难对一场梦境产生恐惧。
所以余醉活了将近三十年,直到弟弟自杀前,从没做过噩梦。
“你以为我这些年过得和你一样糟糕吗?”
“你以为我像你恨我那样恨你?”
余醉轻嗤一声,站起来:“做什么白日梦呢,你也配?”
嘴里的糖吃光了,他的耐心也耗尽了,随手拿起身后的椅子一脚踹断,攥着半根椅子腿。
“你表现良好减刑我知道,你什么时候出狱我也知道,之所以没在监狱门口就把你宰了是因为我懒得搭理你,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到他身上。”
余醉一脚踩在李善仁头上,握着椅子腿猛刺下去。
“因为他是你弟吗!”
动作一顿,余醉的瞳孔短促地缩了一下。
李善仁张开大嘴癫狂地笑起来:“哈哈哈哈怎么不动手了?”
“来呀,弄死我呀!”
“弄死我今晚你弟就会收到不下十封邮件,你猜那些邮件里写的什么?”
余醉定了几秒,缓缓放下手中的棍子
李善仁知道自己赌对了,肩膀颤抖着笑得特别猖狂。
“你是不怕我了,但你总有怕的,是人都会有恐惧,3037,不要觉得自己长大了就可以摆脱我的控制!现在就给我准备十亿美金和一条游轮!不然我马上让你弟知道真——”
话没说完,余醉一把攥住他的脖子掼在地上,掰开嘴巴,婴儿手臂粗的棍子直接捅进他嘴里!
“你当你在威胁谁。”
劈裂的木头,竖着无数根尖锐的倒刺,就这样一节一节碾进人的喉管。
李善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自己的喉咙被一股巨力撑开撕裂,裂成一条条口子,每条口子里都卡着一片向下切割的木刺,脑袋被迫向后垂直90度,嘴里直直地插着那根棍子。
鲜血混着口水一股股地往外喷涌,他双眼暴凸,嘶声惨叫,像条死鱼似的拼命翻腾,两条腿在第地上疯狂踢踹,满脸都是不敢置信,不相信余醉可以这样不管不顾。
“你……你不怕……你弟……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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