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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清晨。
熹微的日光透过一整面落地窗洒落进来,安静而明亮的咖啡厅里,谢南星坐在角落的位置,双手捧着一杯热巧克力,脑袋压得低低的,视线落在自己的鞋尖上。
在他对面,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坐在那里,手里端着一杯冰美式,不动声色地上下打量着谢南星,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男人约摸着四五十岁了,眼角有些细碎的皱纹,是风霜在他的脸上留下的痕迹,但并未显得老态,反而有一种经过时间沉淀而显现出的从容。
“对、对不起赵叔叔……”谢南星缩着自己的肩膀,十分尴尬地开口,说,“那天晚上……我真的不知道是您……不然肯定不会那样的态度……”
确实太尴尬了。
谢南星一顿输出,才知道打来的电话的是妈妈的那位学长,赵鹤之叔叔。
“没关系小谢同学,”赵鹤之的态度依然温和,想起那晚的事情,他也只是促狭地笑了一下,主动替谢南星解围道,“是我收到信后太激动了,想都没想就给你打去了电话,才给你造成了那样的困扰。”
赵鹤之解释说,时隔多年,他早就不在当初的那个地址工作了,所幸谢南星的信件被他当年的一个下属看到,辗转后寄给了他,这才让他有机会联系上谢南星。
只是时间上比谢南星预计得要晚了很久。
赵鹤之还在京北工作,听说谢南星和谢宛白在虞市生活,他特意请了两天的假,亲自坐飞机来虞市拜访谢南星。
这会儿坐在咖啡厅里,赵鹤之的视线长久的落在谢南星的身上,感叹似的说道:“总感觉我们还年轻着,没想到宛白的儿子都这么大了,还真是岁月不饶人啊。”
他笑着说道:“你和宛白长得真像,尤其是眼睛和眉毛,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这么被温温柔柔的注视着,谢南星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眼神忽闪忽闪的,有些腼腆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
赵鹤之的态度倒是很明确,他的话锋一转,问谢南星说:“小谢同学,你在信里说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能先问问你这边儿听到的版本是什么吗?”
聊起这个,谢南星的态度也严肃了起来,他稍微清了下嗓子,认认真真地组织语言道:”我妈妈说你到京北后她给你寄了好几封信,但一封都没有回过她。”
“她给我寄信?我从来没有收到过!”赵鹤之的眉心骤然拧起,说,“而且我到京北以后,几乎每隔一个月就会给她写一封信,难道她也一封都没有收到吗?”
赵鹤之的视线停留在谢南星的身上,打量了他好一阵子,这才终于下定决心,说:小谢同学,我冒昧地问一下,请问你的父亲是徐定海吗?”
谢南星迟疑了一下,还是承认,说:“嗯,是他。”他又补充道:“我爸妈早就离婚了,我爸家暴我妈,后来又因为赌博进去了,赵叔叔你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我到京北大概半年以后收到过一封你父亲的来信。”赵鹤之沉默了一下,说道,“里面是一张你父母的合影,你父亲在信里说他们已经结婚了,让我不要再打扰别人的老婆。“
“所以我爸是知道你给我妈寄信的?但是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妈妈,”谢南星很敏锐地意识到了问题,说,“而且据我所知,我爸追了我妈好几年,他们绝对不可能在你离开后半年就结婚的。”
“是我当年太傻了,”赵鹤之怔忡地坐着,背靠着柔软的沙发,表情显得有些落寞,“我那时候真以为你妈妈是不想见我,收到那封信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她了,也没有再回老家找过她。”佬A移整礼’漆令旧泗刘衫栖伞0
顿了一下,赵鹤之又说:“不,后来我回去找过的,但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我打听了很久才找到了你们曾经住过的一处地方,但邻居说你们早就搬走了,没人知道你们到底去了哪里。”
谢南星坐在他的对面,眼看着他颓唐的表情,试探着问道:“所以赵叔叔,这么多年过去……你……”
他想问赵鹤之是不是还喜欢谢宛白,但又觉得问不出口,怕他是自作多情。
“我没有结过婚,小谢。”赵鹤之微微叹了口气,他知道谢南星想问什么,坦然道,“当年我太傲气,以为错过了就错过了,还会有更好的人等着我,但这么多年过去,我再也没遇到合适的人,也还是没能忘掉宛白,她是我唯一喜欢过的人。”
“赵叔叔,你想和我妈妈见一面吗?”谢南星犹豫了片刻,迟疑道,”其实我妈妈也一直记得你……我们聊天的时候,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起你。“
谢南星确实非常犹豫,原本他见赵鹤之只是想知道当年的真相,可当真相就摆在面前的时候,他又忍不住想要更进一步——他为两人的当年感到惋惜。
可另一边,谢南星又不确定谢宛白能否接受赵鹤之的突然出现,毕竟对她来说,赵鹤之更像是记忆中的一个光点,是已经过去了的人,谢宛白曾经告诉过谢南星,过去了就要往前看。
谢南星这边儿犹犹豫豫的,赵鹤之却显得非常惊讶,刚才还风度翩翩的男人,这会儿听说心上人还惦记着自己,话都不会说了,结结巴巴了好一阵子,才终于开口,说:“真的吗小谢?”
又说:“会不会不太好啊?我和宛白都那么多年没见了……”
谢南星很无奈,微微叹了口气,这才说道:“赵叔叔,我可以试着帮你问问,但结果怎么样我不敢保证,可以吗?”
纠结来纠结去也没个结果,谢南星最终决定把选择权交到谢宛白的手里,让她来决定这一切。
赵鹤之自然是同意的,千恩万谢地跟谢南星说了不少好话,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谢南星,活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谢南星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儿给谢宛白打电话,于是走出咖啡厅,站在街边儿给谢宛白打去了电话,谢宛白随即接起,说:“喂?怎么啦小宝?”
她的语气温温柔柔的,嗓音里透着关心,说:“不是说去见朋友了吗?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妈,我有件事儿要跟你坦白……”谢南星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今天见得不是我朋友,是你朋友,就是你之前提过的那个赵叔叔,我那天翻到了他的地址,给他写了封信……”
谢南星很紧张,但还是努力地压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我和赵叔叔聊聊很多,你们当年的事情都是误会,而且赵叔叔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结婚……”
“赵鹤之、赵鹤之……”电话那边,谢宛白的呼吸倏然变得急促,她一遍遍地念着赵鹤之的名字,问谢南星,“他现在在虞市吗?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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