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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殊心情复杂,早知如此,他何必兜兜转转一大圈。
夜色渐深,外头雨声如鼓,密集地敲打着屋顶茅草,在屋檐下织成一道水帘。屋内却出奇地静,只有柴火偶尔噼啪作响,火星溅起又熄灭。
“师兄,我喜欢下雨天。”殷诀突然道。
陈景殊嗯了声,直觉今晚的殷诀情绪低沉,话少,甚至没有像往常那样黏过来,而是独自坐在火堆对面,隔着明灭不定的火光,高大身形显得格外沉寂。
“师兄,不问我为什麽喜欢麽?”殷诀转过头,目光直直地望过来。昏黄光影在他脸上摇曳,忽明忽暗,映得锋利面庞模糊几许,却掩不住语气里的黯然。
陈景殊错开眼,说:“我知道。”
殷诀点头,又问:“师兄许了什麽愿望?”
陈景殊脑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识想说没有,但顿了顿,改口道:“你许的什麽愿望?”
“我说了师兄就会帮我实现麽?”
陈景殊心道当然不能,面上道:“你先说。”
殷诀突然起身,大步跨过火堆,挤到他旁边坐下。
见这架势,陈景殊以为他要干点什麽,再不济也会口吐狂言,说些什麽亲亲抱抱舔舔之类的话。他身体绷紧,默默吐出口气,暗暗劝诫自己今晚无论发生什麽都不要反抗。
但殷诀只是紧挨着他,沉默半晌,末了可能怕他不适,又微微撤开,给二人之间留下空隙。
“师兄。”他低声唤道。
陈景殊耳旁痒痒的,转头看他。
殷诀的眼睛又黑又亮,冷硬五官扯开笑,显得格外坦诚认真,像怕惊扰此时的宁静似的,连呼吸也放轻,慢慢道:“我希望师兄永远无忧无虑地活着。”
陈景殊怔愣片刻,低下眼,嗯了声。被这突如其来的祝愿弄得措手不及,这话说的,好像他以前经常要死要活似的。
他不太适应这样的殷诀,正盘算着怎麽应对,又听见对方道:“希望师兄心甘情愿与我亲近,心甘情愿被我舔。”
……陈景殊这才发现自己想多了,殷诀还是那个殷诀。
他面无表情道:“不是给你舔了麽?”
“是给我舔了,但是师兄不开心。”
“你怎麽知道我不开心?”
殷诀闷闷道:“因为师兄推开我,躲着我,不肯摸我,也不肯和我说话。”
陈景殊抿了抿唇,蹙眉道:“谁跟你说这样是不开心了?”
“师兄如果开心的话,会让我睡主屋里,会同意摸我,会每晚让我舔,还会按住的头,让我别松口。”
“咳咳……”陈景殊脸色红红白白,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赶紧扭头瞪他:“你别说话!”
殷诀老实闭嘴,看起来有点委屈:“我说错话惹师兄生气了。”
“没有。”陈景殊忍气吞声回。
这种不要脸的话他以前听了是要杀人的,但从殷诀嘴里说出来,他居然觉得不稀奇,毕竟对方也从来没要过脸,那些动不动的脸红和羞涩不过是掩饰他无耻心思的假象,根本不可信。
“师兄。”殷诀唤他一声,黑脸皱着,很苦恼的样子,“师兄不愿同我亲近,是因为厌恶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舔得师兄不舒服?师兄可以告诉我麽?”
“……”陈景殊:“我不是说过以後不要把舔和我连一起说吗?”
“抱歉。”殷诀又道,“我希望师兄快乐,希望师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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