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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收回视线,紧张地咽口唾沫,道:“真的,反正没有现在半点窝囊,你快助我逃离秘境,你也可回归神位,一举两得。”
小黑蛇没出声,但陈景殊能察觉它蠢蠢欲动,连忙追问:“我如何离开殷诀梦魇?”
“待到旭日东升,殷诀清醒之後。”小黑蛇仿佛想起噩梦,“你与我结血契那日,殷诀也曾陷入梦魇,差点把我身子扭断。”
它一说,陈景殊也回忆起往事,贴心道:“这有什麽,他还把我脚踝掰断,我一个月没下来床。”
小黑蛇受到安慰,啧啧不语。
陈景殊脚下不停,来到一拐角,见殷诀没追上来,他快道:“既说这里是殷诀梦境,与我相关,为何我记忆中没有这一段?”
“当然没有,因为现在这副躯壳既是你,又不是你。”
“什麽意思?”
“你擡头看。”
陈景殊闻言照做,瞧见天空几个金光闪闪的大字:情欲之劫。
“现在的陈景殊是原本秘境中的陈景殊,你的影子,你自然不会有影子的记忆。”
“?”陈景殊更加混乱,“你的意思是说,在我进入秘境之前,殷诀已经到达过情劫秘境?”
“对。”
陈景殊不敢置信,低头看,发现自己的躯干尚算完整,可精细处不能细看。比如月白衣衫矜贵,针脚纹路理应繁复,此刻却模糊一片,
掌心肌肤也光洁得可怕,没有指纹,没有掌纹,甚至连毛孔都不存在……像个假人。
他惊呆,还未来得及再问,忽而天旋地转,一些外来画面强行入脑,纷杂错乱,他被迫神识升空,盘踞在殷诀的感官和视角之上——
殷诀突遭天劫,进入秘境,顺利闯关前六层,到达第七层情欲秘境。他被洗去尘世记忆,如现世一般,拜入九华山,受完入门礼,在麒麟峰长老房中遇见了“陈景殊”。
他很激动,掏出夜明珠相赠,陈景殊虽错愕,却优雅收下,并回赠他一只金锁。
殷诀十分珍惜这只金锁,小心放入怀中,即使後来得知金锁人人都有,并非陈景殊刻意相送。
当晚,他辗转难眠,趁夜摸黑出来,藏在钟毓峰弄竹殿内。
细微的动静吵醒陈景殊,他提着灯笼走出来,倚在廊下查看。比起白日的端正,他眉眼带了倦意,脊背也放松,只着单薄里衣,在漆黑夜色中,肤色白得像一捧雪。
殷诀蹲在暗处,眼睛死死盯着,一眨不眨,瞳孔因过度兴奋而扩张,手臂也忍得青筋暴起,反复握拳摩擦地面硬土。
见院内一切平安,陈景殊打着哈欠回了屋。
殷诀却没有离开,守至天边泛白。最後系上裤腰,赶往练功房,他等了又等,从太阳等到月亮,陈景殊仍没有出现,有人说他身体不适,也有人说他在闭关。
连续一个月,陈景殊都没有露面,偶尔在路上碰见,也快言快语,不做停留。
于是晚间,殷诀又潜入弄竹殿,不眠不休地蹲守,如渴求昙花一现般看见陈景殊。
只是这次不巧,他踩到一件东西,是他送给陈景殊的夜明珠,被当做脏物一般丢在墙角落叶里。
殷诀皱眉,露出不解神情,他出身魔物堆,且刚化成人形,不懂人际的复杂,只当对方不喜。隔日又送去一颗更为华丽硕大的灵鲛珠,当着陈景殊的面,并踌躇道:“师兄,我喜欢你。”
陈景殊僵直原地,久久不言,向来淡定的眸光也起伏不定。随後他恢复镇静,眉眼清透且疏远,含蓄拒绝道:“师弟美意我心领了,但鲛珠珍贵,我不便收下。”
接下来的日子,陈景殊有意无意避着殷诀,当衆仍是温润如玉,不会让殷诀下不来台,但私下遇见,他的表情冷淡又不耐,不仅不理会,还直接擡脚走人,视殷诀如无物。
任谁都能看出他讨厌殷诀,可殷诀看不出来。他开始跟踪陈景殊,在暗处注视他的一举一动,直到某次沐浴偷窥,他露出马脚。
龙性本淫,经不起刺激,殷诀呼吸渐重,目眦欲裂,在一片暖香缭绕中不能自已,他喉咙干燥得发疼,颈侧血管剧烈起伏,双臂结成块状用力撑地,是一个随时爆发冲出去的姿态,腿部肌肉也隆起,把长裤撑出夸张的弧度,。
动静不小,自然引起浴桶里人的注意。
陈景殊停顿片刻,披上薄衫,光脚踩地,在一展屏风後发现了他。
两人乍然对视,陈景殊面颊血色刷的褪去,嘴唇也惊恐到颤抖,那双永远不会惊慌失措的眼眸里盛满了慌乱,他大骂殷诀魔物丶下流!并用杂物砸他。
而殷诀不躲不闪,下.身丑态狰狞,像贼一样,不知廉耻地觊觎着他的身体。陈景殊打他,骂他,时不时的身体碰触,让殷诀更加沉迷和亢奋。
他忍耐得够久了,他想得到陈景殊,想得要疯了。可他不知除了语言和赠物,还能如何表达爱慕。因为在魔域,胜者为王,只要实力够强,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他认为对陈景殊也该这样,得到和享用那一刻,陈景殊会理解他的爱。
他猛地从身後抱住对方,把陈景殊按倒在地。
陈景殊脸色大变,拼死挣扎,贴身搏斗中,打了他一巴掌。殷诀停下来,看着他的眼睛,再次表达汹涌的爱慕之情,可对方不听,只用力挣扎,对他又打又骂,殷诀只好把他捆起来。
他把陈景殊压在墙上,草丛,或是窗台,目之所及的到处,疯了一样地入.侵占有,不管对方如何挣扎和嘶吼。陈景殊双眼发红,指甲断裂,划破他的後背,血淋淋的,可殷诀不在乎,甚至更加兴奋,因为对方在他身上留下了印记。
痛快而激烈的一晚过去後,陈景殊彻底撕掉优雅外壳,把自己关在黑屋中,谁也不见,但殷诀总能找到他。每当看见殷诀,他就会情绪失控,激动大骂,胡乱摔砸东西,没有原先半分风度。并且大半日泡在冷水里,如同陷入魔怔,恨不能将皮搓掉,眼中厌恶毫不遮掩:“我讨厌你!讨厌你!”
但对待别人,陈景殊就另一副态度,从容温和,除了嗓音发哑,有时还会微笑。殷诀也想他对自己笑,陈景殊却理也不理,只会大骂他滚开。
殷诀不滚,继续和他亲近。陈景殊就会拔出长剑,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但他越反抗,越是激出殷诀骨子里的好胜和压制欲望,两人通常一边打一边滚到榻上,陈景殊抓他打他,用刀划他,殷诀不躲不闪,只死命干.他,直到他嘴里再无反抗声音,再没力气骂人。
每当他乖顺,殷诀就会温柔下来,一点一点舔舐干净他身上的血迹。陈景殊脸上全是恨意与不甘,却只能咬紧牙,跟忍受蛮力牲口一样,被压在床上整晚死去活来。
从最开始的激烈反抗,到後来他逐渐麻木,眼神灰败,躺在那里跟死了一样,一动不动,任由欺压和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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