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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邪门精
陈景殊是在一个阴暗地牢中醒来,四周凉气入骨,漆黑潮湿,几点鬼火在墙上跳跃,忽明忽暗。
他擡眼观察,被关押在此的不止他一人,有令狐邬,路成舟,全门的师兄弟们,以及一衆正道人士,还有各路妖魔鬼怪,他见过的,没见过的,都关在这里。
区别就是他单独关押,被锁在玄铁笼子中,而别人是集体关押。所以当陈景殊醒来时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他。
他们大多昏昏沉沉,处于头脑不清状态,只有境界稍高的令狐邬眼神清澈,但他被施用了禁言术,无法发声,只能用眼神疯狂示意陈景殊。
二人隔着过道,陈景殊拍了拍脑袋,记忆逐渐回笼。他记得被魔修做局带走,这里是哪?魔域?
自从数百年前仙魔大战後,魔尊战败,群龙无首的魔人们便如同过街老鼠,缩在魔域地盘里不敢出来,怎麽现在胆子这麽大,敢在人界闹事,还敢绑走这麽多正义之士,他们不想活命了?
陈景殊抿了抿唇,尝试运转灵力,可体内灵核仍如死了般,无法啓动。他暗自泄气,顺着令狐邬的示意,缓缓回头。
只见黑龙盘踞在铁笼後方,庞大身躯环绕几圈,尾巴尖搭在铁笼顶部。虽合着眼,龙鳞却敏锐竖起,似是铁笼有任何动静,它都能立即醒来。
说实话,在陌生的地方看见熟龙,陈景殊莫名産生一股安全感,比看见令狐邬都能放下心。可能秘境里与小黑蛇亲近的关系,他与黑龙即使没有过多交流,仍是下意识信任对方。
既然龙神也被抓到了这里,那就是魔修们不知好歹了,龙神无敌,他们死定了。
他稍稍安定,低下眼,瞧见手心空空。
对了,他的蛋呢?陈景殊刚放下的心又提起来,其他人都被施了禁言术,只有他嘴里塞的布团,他直接吐掉,趴到铁笼边,小声呼唤黑龙:“龙神大人,快醒醒!”
闻声,黑龙缓缓睁开眼,竖瞳幽暗无波,静静看着他。
陈景殊:“你也被抓进来了?”
黑龙仍是安静,不知被施了禁言术还是不愿理会,冷漠地闭上眼。
陈景殊举起胳膊,够着笼顶的尾巴使劲拽,“先别睡了,快丶快救我们出去!”
“谁说我是被抓进来的。”黑龙不耐睁眼,“我是来看守你们的。”
陈景殊懵:“……看守?你叛变了?”
黑龙喷出口龙息,擡起头颅,高傲得像一尊石像,警告他:“尊上说你狡猾无比,最擅言语蛊惑人心,我劝你识相些,不要耍心机。”说罢它封闭六感,不听陈景殊说话。
“谁耍心机了?”陈景殊急,“你之前在九华山可不是这麽说的啊!”
可任他在旁又吵又闹,黑龙始终一言不发。
陈景殊只能作罢,埋头苦想。黑龙不是只效忠契约之人吗,它口中的尊上又是谁?想到这,他心脏砰砰跳,难以描述的感觉涌上来,夹杂着一丝丝恐惧。
他无法镇定,再次趴过去,颤着声问:“尊上是谁?”
就在这时,地牢尽头传来脚步声,密密麻麻,守在牢笼外的魔修们纷纷跪倒,一只黑靴越过衆多虔诚的脑袋,步步靠近。
火光微弱,周遭模糊,陈景殊擡起头,直直望着,眼眨也不眨。时间仿佛静止,感官也被隔绝,他什麽也看不见,什麽也听不到,只能感受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最後脚步声走出黑暗,停在他面前,他的呼吸也随之暂停,视线顺着黑靴,一点点往上……
然後他看见了面具男。
陈景殊愣了愣,猛地跳起来,手伸到铁栏外面胡乱抓扯,怒不可遏:“你抓我过来干什麽!还有你在我身体里做了什麽手脚!”
面具男不语,侧身退後,露出一个更高大更冷沉的男人,陈景殊的咒骂话一下子卡在喉咙眼里,怔住。
三百多个日夜的辗转反侧,无数黑暗中的反复咀嚼和自问,以及被强行封印在午夜梦回间的记忆藤蔓,他不愿面对,却一遍遍复盘与凌迟的画面,在此刻尽数倾泻。
男人与殷诀七八分像,剩下的三分少年棱角全部被磨平,线条硬朗得近乎冷酷,怎麽看也不像十八岁,眉间的刀疤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晦暗符文。唯一不变的就是麦黑色肌肤,被层层衣物包裹,却仍遮不住里头蛰伏的凶劲儿和爆发力。
殷诀脸上没有笑意,眼里也没有情绪,只垂下眼睑,像看一只蝼蚁般,瞥着陈景殊。
他不开口,後方跟着的魔人也低着头颅,大气不出,只馀陈景殊与他四目相接。
半晌,陈景殊回神,快速低下眼,他直觉此时应该说些什麽,否则下一刻就可能被弄死。他要辩解,趁殷诀没动手的时候,他要把秘境里的来龙去脉告知对方,或许殷诀能留他一命。
除此之外,他还有许多疑问,想问殷诀为什麽没死,想问他是不是来报仇了。他脑中翻来覆去想了很多,但可能是紧张,也可能是被一堆人围观着不自在,他几番张口,却什麽也说不出来,酝酿良久,才蹦出来一句:“蛋在哪儿?”
闻言,殷诀似是有点错愕,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弧度,言简意赅道:“吃了。”他的声音平静,眼神也冰冷,好像在说吃了一个平平无奇的鸡蛋。
那颗龙蛋几乎花费陈景殊所有心血,现在被对方一句轻飘飘的吃了,他心里说不难受是假的。虽然龙蛋是用来孵化殷诀,殷诀也活生生站在这里,不再需要龙蛋,把蛋吃了无可厚非,还能强身健体,但他也感觉心里像破了个窟窿,堵不上。
好像真如路成舟所说,那颗蛋跟他下的没有区别。
陈景殊手扶着铁栏,脸色惨白,看起来随时会被风吹倒,他不死心,挣扎着想质问两句,但动了动唇,却只问出来一句:
“什麽味道?”
他也不明白为什麽要问这些奇怪问题,但他总想着说些什麽,他太紧绷了,耳朵都嗡鸣,眼前也发白,他觉得自己死期要到了,说什麽都是徒劳。
殷诀仍是冷冰冰道:“没有味道。”
殷诀凝视着他的脸,似乎在等待下一个问题,但陈景殊喉咙跟被人攥着似的,说不出话,脚凉,腿软,脑子也混乱。
殷诀等了片刻,有些不耐,擡了擡下颌,面具男立即会意,麻利搬来一张黑檀木椅,端端正正摆在牢房正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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