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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门外传来魏听栏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晦明灯敛了神色,随手将散落的长发拨到肩后。
“进来吧。”
他起身移至窗边的美人榻。
小灯笼顺势扒在他背上,只探出半个圆滚滚的脑袋,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忽闪忽闪。
当魏听栏推门而入时,小灯笼突然揪紧了晦明灯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小声惊叹。
“明主,妖皇大人今日打扮得好帅啊!”
晦明灯闻言抬眸。
一身浓烈的红衣非但未显张扬,反衬得他肤白胜雪,腰封紧束,勾勒出劲瘦线条,腕间护具平添几分锐气,高束的马尾垂落肩后。
鼻梁高挺,薄唇淡粉,抿着疏离。
他抬眸望向晦明灯,星眸沉如深潭,那双眼睛仿佛在诉说:这世间万物,唯有你一人能入我眼。
晦明灯见状,唇角微扬,心中不免得意。
不愧是他笔下精心雕琢的绝世容颜。
“何事?”
魏听栏又用那湿漉漉的狗狗眼,委屈巴巴地瞅着晦明灯。
“师尊,昨夜奚枕在您寝殿待了一宿,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晦明灯执烟杆轻敲案几,青烟袅袅间,神色自若地胡诌。
“奚枕有些剑法不解,特来请教为师。”
他面上不显,心里却直打鼓。
天知道昨夜奚枕为何会在他寝殿留宿整夜?
说来也怪,晦明灯笔下的这三位,他最不愿独处的便是奚枕。
那人专修无情道,性子冷硬如铁,是非对错泾渭分明。
相较之下,反倒是他这个随心所欲的师尊,倒像个需要被管教的弟子。
“不行!我也要和师尊单独待一宿!师尊也得教我剑法!”
魏听栏眼眶瞬间通红,泪珠在睫毛上摇摇欲坠。
晦明灯太阳穴突突地跳。
他实在想不通,自己笔下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妖皇,怎么就成了个动不动就撒娇的小哭包?
“你又不修剑道,学什么剑法?”
他强压着性子解释。
“不是剑修就不行吗?师尊分明是偏心!”
魏听栏说着真哭了出来,泪珠成串滚落。
“您把送我的梨花灯转赠辜竹生,又单独教导奚枕整晚,唯独我什么都得不到。从小到大,旁人有的我都没有,永远是被抛弃、被厌弃的那个”
“闭嘴。”
晦明灯一把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掌心传来的温热吐息让他耳根发烫,只得妥协道:“明晚来我房里。”
魏听栏的眼泪霎时收住,像只餍足的猫儿般,用脸颊轻蹭着他的掌心。
魏听栏悄悄用余光打量着师尊,见那人依旧慢条斯理地抽着烟,似乎没有收回手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地往美人榻上挪。
他的脸颊始终贴着那只温凉的手,最后干脆整个身子都黏了上去,双臂紧紧环住晦明灯纤细的腰肢。
“师尊,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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