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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霰打量着她,目光带着恰到好处的深情和困惑:“辛苦你专门跑一趟了。我就是想问问,昨晚都有谁来找我呀?”
由于昨夜罕见地有人过来,小护士不费什麽力气就想起来了,脱口而出道:“先是有一个先生,穿着一身黑衣服,他说他是警察,我就没登记,後来和我们护士长说这件事的时候还被批评了。他来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钟吧,就有另外一个先生过来了,就是陪同您看病的周先生,您看,册子上还有登记呢。”说着,她拿过前台的访客登记册给周慕白看。
似是想起什麽,她又说道:“周先生还问我,是不是有人来找您,还提醒说再有人找您就打电话通知他。”
说着,她注意到林霰原本温润的眼神忽然冷冽,心里一惊,再一看,对方又微笑着看向她:“谢谢了。不好意思,这涉及到我一点私事,还麻烦你帮我保密,今天的事就别告诉周先生了。”
林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恳求,小护士看得脸红耳热,连忙道:“没事,您客气啦,这是我应该做的。祝您早日康复!”
“谢谢。”说完,身後的护工就要推林霰到外面的树林里走走。下午三四点钟光景,阳光尚有一丝温热,不少鸟雀也都回到了林子里的窝中,三三两两的病人在外面散步丶交谈。
林霰却忽然道:“还是回去吧,我有点累了。”
护工只好遗憾地将这位重伤未愈的病人推回病房。
回到病房里,他假装无事发生,似是无意识地打量着屋内的陈设,随後拿过一旁充满电却未开机的手机,给周慕白发了个消息:医院的饭太淡了,晚上给我带一份三和记的松露菌菇饺,再带瓶贺兰山东麓的红酒吧。
他知道,周慕白不会拒绝。
对方甚至是秒回了他的消息:好,等我。
林霰看着窗台上那只水晶花瓶,边缘微微黯淡的百合已经被换成了一束鲜红的玫瑰。
他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机信息,无数条电话和消息弹了出来,大多都是杂志社的。不过心大的云社长似乎早已习惯他这种十来天失联的模式,只是言简意赅地让他早点滚回去上班。
看到陆承天那一百多条未接来电,他头疼地闭上眼睛,想到了陆承天昨夜临走时说的那番话。人确实是他自己招惹的,虽然他原本并非那个意思。
林霰快奔四的人了,不会不明白陆承天心里怎麽想的,只是还没想好如何回应,或者说如何拒绝。那个少年好不容易从黑暗中挣扎着走出一条向阳的路,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把人拉回到晦暗不明的路上来。
只是计划还要继续。
周慕白比他想得来得更早。他看起来很高兴,带来一瓶上好的干红,马尔贝克和蛇龙珠混酿,入口层次丰富。
趁着周慕白去洗手间的间隙,林霰给两人倒酒。宽大病号服衣袖中藏的玻璃瓶内,无色无味的液体混入酒液。哪怕周慕白本人站在这里看着,也未必能察觉。
等周慕白出来,林霰故作手抖,将酒液洒了一些出来。
周慕白细细帮他擦拭干净,又在那倒了一点酒的酒杯中添了一些,将自己新倒的那杯自然地推到林霰面前,他自己则拿了林霰提前倒好的那杯酒。
“阿霰,今天我真的很高兴。这是你第一次主动邀请我一起喝酒。怎麽,是一个人太寂寞了?”周慕白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饮了一口,酒液顺着滚动的喉结进入肠胃。
林霰淡淡啜了一口:“只是很久没喝酒了,实在是受不了病人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红酒很快下去半瓶。
周慕白给他夹了个松露菌菇饺,趁着他吃东西的间隙回了个消息。林霰眼角馀光扫过他的手机屏幕,屏保仍是他大学就职学生会会长时演讲的照片。
等周慕白放下手机,他说:“手机借我用一下。”
“怎麽?”周慕白绿色的瞳孔虽然有笑意,却也掩藏着警惕。
“你不相信我?”林霰挑眉。
虽然伤病让他看起来异常苍白瘦弱,但刚刚啜了一口红酒,为他天生上翘的嘴唇增了几分动人心魄的色泽,周慕白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很快将手机用指纹解锁,递给了他。
只见林霰打开相机拍照模式,将镜头翻转到潜质,就着夕阳的光线,拍下了一张和周慕白的合影:“你的屏保可以换换了,太老了。”
周慕白拿回手机,边听他的话换上新的壁纸,边笑道:“确实,我的阿霰比大学的时候更有风韵。如果我们一直这样该多好。告诉我,这不是梦——”
他似是有些醉了,将酒杯搁置到一边,一手按着林霰的後脑,俯身吻了上去。林霰并未像以往那样挣扎,而是给予了他热情的回应。
两人很快来到病床上,周慕白一手探入林霰宽大的病号服下摆,似是带着几分醉意地看着他,绿色瞳孔中翻涌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林霰闭上眼睛,心里默数着数字。等数到39,周慕白晕倒在他身上。
他扶起周慕白,在自己带伤的情况下,费力地将周慕白带进病房自带的洗手间,躲开了房间的监控。
让周慕白靠坐在浴缸边,他抓住他的右手,用食指解了锁,随後打开他的通讯记录,搜索到“阿强”。
两周前,阿强给周慕白发过一个定位,下面跟着一条消息:林献在这。
给周慕白简单擦了擦脸,他又把人擡回病房床上,把那处废弃産业园的地址发给陆承天:“林献在这。病房有监控,昨夜周慕白知道你来,他透露的消息未必可靠。小心行事。”
发完消息,他在摄像头监控下,以暧昧不明的姿势为周慕白解开领带,松开他衬衫领口,做出了一个亲吻他的假动作。
收到这条消息时,陆承天正盯着罗小黑和“Z”的“交易”对话。他明白了林霰的用意,压低声音对一旁翘着二郎腿边喝意式浓缩边打哈欠的赵一清道:“这边的交易就拜托你了,我带人去趟城北废弃的工业园区。在我回来之前,谁也不要相信,包括领导。”
闻言,赵一清看了他一眼,立刻清醒地像一只落入咖啡的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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