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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霰颤抖着打开一个隐藏在数个文件夹深处的手机软件,点击“Start”,那如运动手环般毫不起眼的电子镣铐忽然闪烁着急促的蓝光。随着电流强度加大,灼烧与刺痛感疯狂鞭笞着被凌虐了无数次的腕侧肌骨,痛楚几乎让他的脸扭曲痉挛。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但那占据意识的疼痛终于让他暂停了对毒品的幻想。
那戒不掉的心瘾烙印在灵魂深处,无时无刻不在诱惑他,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那麽多生不如死的时刻,到底是为了什麽。
林霰将剩下的烟拿出来,一根接一根地抽着,在烟雾缭绕中平息那令他震颤的疼痛。
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拿过纸巾掩在唇上,洁白柔软的纸巾很快沾上星星点点的血迹。
蓝色灯光闪烁频率逐渐降低,他终于停止了对自己的折磨,仰头靠在沙发上,深深呼了口气。
沐浴後的头发还滴着水,与额上的冷汗混在一处,吹进来的风寒意刺骨。他起身关窗,却看到一个身影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和他遥遥对视。
那人在暗处,但借助微弱的路灯,林霰还是立刻就认出了那人是陆承天。他步伐刚毅,和林霰视线一碰,就加快了前行的速度,似乎有些急切。
林霰低低骂了一声。
他拿过挂在门口的那件黑色羽绒服,在几个衣兜里摸了一边,从内侧一个不起眼的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微型追踪器。
敲门声就在此刻响起。
林霰开门,对上了陆承天深不见底的瞳孔。
他并未让对方进来,而是故意把玩着手中的追踪器,声音因疼痛折磨而有些虚弱,但语调仍旧四平八稳:“没有任何审批手续,就在普通公民身上放置追踪器,我可以告你侵犯隐私权,陆副支队——”
“我知道,那追踪器上次随手放的,忘记拿出来了。”陆承天裹着一身寒气注视着林霰,脸不红心不跳。
林霰将拇指盖大小的追踪器放回羽绒服口袋,原封不动地塞到他怀中:“物归原主,陆队还有什麽事吗?没事的话我就不留了——”
话音未落,陆承天已与他擦肩而过,侧身闪进门,顺手将吱呀作响的老旧防盗门在身後关上。
林霰看了眼墙上的挂钟,视线扫过陆承天被夜风吹得发红的鼻尖,再次对上那幽深的目光:“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十一点,陆队不去查案,也不回家休息,却用追踪器摸到一个中年男人家里,”林霰向前倾身,几乎要与陆承天鼻尖相触:“意欲何为呢?”
林霰的头发还带着水汽,没有戴眼镜,深琥珀般的棕色瞳孔显得比平时锋利,微红的眼角却又流露一丝脆弱。
灰色浴袍松松垮垮地包裹着看似病弱的身躯,大片白皙的胸膛展露无遗,还有几道不显眼的疤痕。
那隔着九年时光仍旧萦绕鼻尖的檀香气息此时更加浓郁清冽,裹挟着温热的水汽,充满陆承天鼻腔。
下一秒,林霰猝不及防地被陆承天近乎粗暴地抓住手臂,推到了沙发上。
随後,他半边身体忽然一凉。陆承天扯开他一侧浴袍,那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蜿蜒着大大小小的陈旧疤痕,左肩上有些潮湿的纱布正在渗血。
林霰试图推开陆承天,却被对方按住了:“别动,可能会有点疼。”
陆承天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印着药店标识的塑料袋,将里面的棉球丶纱布丶消毒水丶止血药粉和医用胶布一股脑倒在了茶几上。
随後,在林霰压抑的喘息声中,他一点点撕开原先渗血泛黄的纱布,露出了肩膀上那处尚未完全结痂的狰狞伤口。
“枪伤?”陆承天瞳孔骤然紧缩,视线如利剑直逼林霰:“你到底是怎麽受的伤?”
林霰闭目不言,沾染了水汽的睫毛微微颤动。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查出来。”陆承天语气冰冷强硬,但用棉球给伤口消毒的动作却极轻柔。
九年前,老旧的县医院病房内墙面斑驳,阳光透过灰蒙蒙的窗户洒进来,盛夏的树影在病床上随风摇曳。护士临时被叫去急诊,林霰笨拙地给他换药,弄得他一阵痒一阵疼,他却绷着脸忍耐着——那是他从未得到过的温暖。
而此刻,哪怕他已经放柔了动作,林霰依然眉心微蹙,唇色苍白,似乎有多疼似的。
陆承天俯身,一边消毒,一边轻轻吹着那伤口,思绪却已跳转到在二号码头截获蓝焰那晚,那个丢下快艇跳海的毒贩。
微凉的气流确实减缓了疼痛。其实这点疼对林主编来说和玩儿似的,他是故意的。
林霰终于睁开眼,目光对上陆承天被时光雕凿得英俊锋利的侧脸,语气难得正经起来:“陆队,如果你是为了九年前那点所谓的恩情,大可不必。我帮过的阿猫阿狗自己的数不过来,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给我养老送终的人怕是要排上一条街。”
陆承天的动作停滞了一瞬,随後利落地给伤口裹上纱布,用医用胶带细细缠好,又把那被自己拽到一侧的浴袍拉回原位——极其小心地避免触碰林霰的肌肤。
林霰注意到这个细节,眸色微沉。
陆承天将桌上那渗血的纱布和其他杂物收拢起来,丢到垃圾桶,视线落到了那被揉皱的染血纸巾上,又很快撤回。“你救了谁,是你的事。我怎麽对待你,是我的事。”
看着林霰雾气缭绕的眼神,陆承天仿佛下定什麽决心似的,问道:“这些年,你到底遇到了什麽难处?为什麽会和周慕白那样的人……”他没想好用词,“厮混”“鬼混”“混在一起”,似乎都欠妥,便转换了话题:“关于蓝焰的事,你知道多少?”
林霰仿佛疲倦极了,半睁着眼睛看着他:“你的问题真够多的。如果你怀疑我,只要证据充足,可以随时抓我。”
“我现在就能抓你。”陆承天一字一顿道。
“那你最好考虑清楚。”林霰起身,看了眼微信消息,陈霏发来的。
“我累了,比不得陆支队年轻力壮。”林霰拖着慵懒的步伐走向卧室:“还是好好查查那个叫柳瑶瑶的女高中生,临死前到底焚的什麽香吧。”
“等等——”陆承天在身後叫住他。
林霰稍稍一顿,却并未停下脚步。“寒舍简陋,我就不留你了。明天头版见,陆队。”
声音消失在了紧闭的卧室门後,只留下那清冽的檀香气息挥之不去。
屋子瞬间安静下来。
看着茶几上塞满的烟灰缸,陆承天皱眉把烟头倒进垃圾桶。
随後,他在垃圾袋里扒拉了两下,翻出那块沾血的纸巾,放在了密封袋里,顺手带走了那袋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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