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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尖刻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槐蔻正望着窗外的几根颤动的枯枝思考人生真谛。
从去年家里出事之后,这项脑力活动就几乎占据了她一半的时间。
昨天刚看到一个热搜,说是如果自己的人生是一部电影,那么你会如何为它命名。
槐蔻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身旁的沙发一陷,扰人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槐蔻!我叫你呢!”
槐蔻缓了几秒神,才将目光投向她,“有事?”
“你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没法回,咱们这么多人今天特意凑齐了,不就是为了给你践行吗?大名还是特意半夜从国外飞回来的呢!
杜雪语调不明地对她哼笑了一声。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看过来,神色各异地打量着槐蔻。
槐蔻没搭理她,像以前一样,自然地倚在靠背上,修长雪白的小腿交叠着。
她踩着双细高跟,穿了件黑色的羊绒大衣,大红长裙一直没过小腿,领口开得有点低,露出漂亮的锁骨和一抹白皙的胸脯。
一缕乌黑的发丝垂在耳侧,随两条流苏耳坠轻轻摇晃,弯眉红唇,风情中又带了一丝十八九岁的青涩。
灯红酒绿的烟雾中,她很美,也很媚。
槐蔻没穿打底,也没穿丝袜,光着脚踩着小细跟。
同为女生,杜雪一眼就能看出来。
槐蔻和她们总是不一样。
这人总是特立独行的。
无论在哪,哪怕处境再不堪,她总是能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她的美带着刺。
杜雪不是第一次领会到这点。
就拿冬天光腿穿长裙这件事来说,她们这帮人里,也只有槐蔻。
沪市虽是地理位置偏南,可现在不过度,槐蔻却依旧能在一众裹成球,区别只在大球和小球的人群里,脱颖而出。
杜雪心里不怎么舒服,她坐直身体,用腿撞了撞自己旁边的另一个女生。
那女生一颤,放下手中的小叉子,清清嗓子问槐蔻:“槐蔻,你还真要去……那,那个叫什么川海大学附属联合技术学院的学校?”
好不容易活跃了一点的气氛又静下来,女生吞吞吐吐地说:“听说那学校位置偏,合并二三本了,还连个二本都没混上,就是个民办,里面什么人都有,你还不如花钱在沪市买个私立……”
她的话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因为槐蔻正在盯着她看,神色冰冷。
见她不说了,槐蔻才开了口,“我自己考上的,为什么不去?”
在场几个人听到这句话,脸上不易察觉地流露出点幸灾乐祸。
只有杜雪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瞟向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生。
男生虽没有像旁人一样盯着槐蔻看,手中的打火机却捏得紧紧的,虎口都泛出不正常的青白。
她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你给我多讲讲我学校吧,这么长的校名你都背下来了,”槐蔻不等女生开口,就紧跟着道:“我看你挺了解。”
杜雪和那个女生的神色一下子都不自然起来。
怎么可能不了解,自从听说槐蔻要去那野鸡学院上学后,她们几个可是从网上把那学校翻了个底朝天,连学校里有口湖,湖里养着几只天鹅,公天鹅两年都没配上那只母天鹅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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