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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跟我走还是留在这儿?
一滴墨汁顺着笔尖滴落在了奏折上。
江晦便又重复一遍:“老夫人说二娘子犯了错,要去祠堂跪三天,没她的准许不准送饭。”
容谏雪蹙眉,低头拈了拈腕上的佛珠,没说话。
江晦见状,便谨慎道:“要不……属下去跟老夫人说一声,让红药去给二娘子送些吃食?”
“做错了事理应受罚,”容谏雪提笔,继续写着折子,“母亲也不是不知分寸之人,应当只是吓吓她,不必当真。”
“属下听府中下人说,老夫人从前也常罚二娘子跪祠堂,三天的祠堂,二娘子从前似乎也跪过……”
容谏雪薄唇微抿,冷冷看了江晦一眼。
江晦便闭了嘴,低头不敢多言。
“也该长长记性,她一言一行,皆代表容家颜面。”
指腹下意识地摩挲佛珠上烫金的梵文,容谏雪没再说什麽,只让江晦退下了。
外头的夕阳尚未落下去,容谏雪伏案整理着奏折,让江晦关了房门。
--
容家宗祠。
裴惊絮再次跪在了那些牌位前。
这样的场景,在过去一年里,她经历过无数次。
容氏管理内宅,她只要稍稍做了什麽不称她心意的事,她总能借题发挥,让她来宗祠跪着。
容家世族大家,书香门第,容氏自不敢真的对她拳脚相向,唯一能够整治她,又名正言顺的惩罚,便是跪祠堂。
裴惊絮挺了挺脊梁,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夕阳西下。
算算时间,她应该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
天不作美,外面又下起大雨来。
浓云低垂,雨幕浑浊冷凉。
“二娘子便在这里好好跪着,您也别怪老夫人狠心,只怪你自己不守规矩,丢了容家颜面!”
一旁的婆子披了件厚衣裳,站在裴惊絮身後嘲讽几句。
裴惊絮深吸一口,面向牌位,一言不发。
“哼,真是胆子大了,竟敢跟老夫人顶嘴。”
因着那位王嬷嬷因不敬主子被赶出了容府,新来的这个婆子讽刺裴惊絮时,显然收敛了许多。
“二娘子也不瞧瞧,这里是容府,容府上上下下都是老夫人的人,谁肯信你那些胡言乱语!”
“老夫人还说了,您也别想着去找长公子告状,您今日犯了规矩,长公子最重规矩,他便是来了也不会帮你!”
“哼,也不知道哪来的心思,竟想着让长公子撑腰了,不论如何,长公子虽非老夫人亲生,但自幼孝顺周到,怎可能偏帮你这个外人!”
“……”
婆子的声音不算小,被雨水冲刷了个干净。
宗祠大开门扉,雨夜的冷风像针似的扎入裴惊絮的骨髓,裴惊絮缩了缩脖子,唇色发白。
拿命去赌也好,裴惊絮一定要坐上赌桌。
冷雨交杂着电闪雷鸣,恼人的夜色像是要将人吞没。
宗祠中的烛火跳动两下,最终随着呼啸的风声熄灭。
宗祠中瞬间没了光亮,黑黢黢的,伴着夜空骇人的雷电,十分吓人。
“愣丶愣着干嘛?二娘子还不快去把蜡点上?”
婆子拢了拢身上的衣裳,虚张声势道。
裴惊絮微微拧眉,她缓缓起身,走到那些林立的牌位前,拿了火折子,要去点蜡。
点了几次都被风吹灭,裴惊絮只好用手挡在风口,再次尝试。
滚烫的蜡油滴在了裴惊絮的指腹上,她轻叫一声,好看的眉头皱成一团。
“蜡油而已,二娘子大惊小怪。”
婆子被吓了一跳,淬了一口,继续守着。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雨水将庭院冲刷得干净,风势渐大,竟将那雨水全部吹入祠堂,溅在了裴惊絮的背上。
更冷了。
裴惊絮微微咬唇,她其实有些发高烧了,应该是当时看到杀人的场面被受了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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