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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什麽好?”江鹤雪没松手,紧盯着他红得异常的耳缘,也紧盯着上面细小的红疹,闷声。“我反悔了,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你是喜欢打耳垂麽?”沈卿尘偏了偏身,躲开她的手,继续为她抹着发油。
江鹤雪摇头:“也不喜欢。”
沈卿尘沉默了,为她抹发油的动作也悄悄慢了,直到抹好塞严了玉瓶,才重新问:“你喜欢何处?”
“何处都不喜。”江鹤雪不要他帮,自己一步一停地走去换衣裳,只给他留下冷淡的话与背影。
沈卿尘并未执拗地跟上去,手指绕着那根没拆的细小发辫,茫然迟缓地回忆着。
他没有记错的。琼琼说过,她喜欢男子穿耳,觉着戴耳饰很漂亮。
缘何今日又何处都不喜了呢?
还是……只喜欢傅妄,只喜欢他的耳孔。
静立半晌,沈卿尘勾过披散的发,重新将双耳遮住,才向她更衣的屏风旁走去,嗓音极轻:“要不要抱?”
屏风後早就没了更衣的声响,静了须臾,才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要。”
沈卿尘怔了下,旋即越过屏风,自後将她打横抱起,垂眸:“琼琼……?”
他对上了她满是泪痕的脸孔。
“怎麽了?”他顿时手忙脚乱,想去为她拭泪,但她手臂不搂他脖颈,他又不敢松手,本能地认错。“抱歉,是我不好。”
“你如何不好?”江鹤雪问。
“未曾预先同你说,便去穿耳。”沈卿尘几步走到榻边,将她放下。
“不对。”江鹤雪这时环住了他脖颈,不允他退一步。“你拿歪了重点。”
并非耳孔之错?
沈卿尘弯身望着她,耳垂一点点红了。
“是我方才弄得你不适麽?”他低声问。“是疼了,还是过分疲累了?”
江鹤雪原本没止净的泪一下停了。
“登徒子。”她骂他,撤了手臂蜷回身。“木头。笨。”
沈卿尘无措地僵在榻边。
“我是说你拿歪了重点,何曾说过你找错了话题?”江鹤雪吸了吸鼻子,又把身子转回来。“把你素日涂的药拿来,坐下,耳朵露出来。”
沈卿尘依言照做。
离得近了,他耳孔旁密密麻麻的红疹愈加清晰,江鹤雪甚至能瞧见他皮肤上小水泡开裂过的痕迹。
她赌气地没有刻意收着力道,一边上药一边观察他偶尔会悄悄蹙一下的眉。
直到沈卿尘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好了。”他挪开她的手,抿抿唇又松开。
“现下知晓疼了?”江鹤雪将药膏一撂,没好气地瞪着他。“当初不顾敏疾要穿耳时怎的不知晓会疼?”
“你在生气此事。”沈卿尘反应过来,旋即道。“并非敏疾,是我疏忽。”
“我生气?我心疼!”江鹤雪不满他的敷衍糊弄。“你是当我没穿过耳,分不清炎症与敏疾?”
拙劣的谎言被戳穿,沈卿尘不争辩了,只是望着她,轻声重复:“你心疼我。”
所以她并非只喜欢傅妄的耳孔。
她也是喜欢他的,今日没有骗他。
江鹤雪抱着双膝,将头歪在膝盖上:“穿耳的时候,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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