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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过去了,你当时年纪太小,可能不再记得,曾经的它并不叫这个名字。”
——三年前改过名字,三年前三年之前,顾清晏登上帝位!
从前的记忆与原书剧情猝然涌入脑海,时景初踉跄地退后一步,几乎要站立不稳。
他想起来这是什么花了,时景初不禁有些恍惚,他怎么会忘了呢?
“不错,”易君迁的眼神深处带着些许怜悯,“三年之前,因冲撞新帝名讳,礼部上书,特将此花更名为衍青花,而它原本的名字叫做——”
回不去从前
三年前。
时白翟犯境,朝中百将而未有敌者,又有先皇崩殂,天下俱惊。
新帝即位,力排众议命定国侯之独子江问钧为主帅,时隔三月,匈奴节节败退,我军趁胜追击,如破竹之势,锐不可当。
腊月廿三,大胜,班师回朝。
【而所有人都不会知道,江问钧身后战车装的不只是敌将首级与战利品,还有满满当当的晏清花。
海晏河清,天下太平。江问钧喃喃地念着心上人的名字,清晏,就把这片太平盛世,当作我送你的登基礼物。
——原书剧情。】
呵,衍青,晏清,顾清晏。
不知何时易君迁已经离开了,时景初有些恍惚地走在路上,三年前的记忆与原书剧情争相涌入脑海,思绪乱飞,简直要乱成了一锅粥。
其实昨日沐浴的时候时景初就觉得有些奇怪了,毕竟二哥从未这样捉弄过自己,方式也实在无聊。
可是为什么呢?时景初突然停下脚步,去往御书房途中那名怪人的话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一晚上沐浴更衣三更天也不停歇原是一刻都等不了,隔日就要盛装打扮觐见圣上。”
“你这一身衍青花的味道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时景初猛地闭眼,身上本来还未消散的隐约味道突然变得刺鼻,他觉得自己全身发痒,像是有什么东西爬过。眼底酸涩,简直一刻都忍受不了,快步往怀月宫走去。
怀月宫的一切好似与他走时没什么两样,只有院中亭下多了一张湘竹塌,时允竹半躺在上面纳凉,手中正拿着一卷书,左右各立一侍女打扇。见了来人正准备招呼,却看那人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径直往侧殿走去。
只丢下了硬邦邦的几个字:“来人备水,沐浴。”
时景初简直快要把自己洗脱一层皮才舍得出去,小厮正捧着擦发布巾在外等候,头发快要擦干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原是一名端着托盘的侍女。
时景初认出这是昨日入宫时迎接的几名侍女之一,可她今日好似察觉出了两位主子之间凝滞的气氛一般,却没有昨日活泼的样子了:“这是主子一早让冰镇的荔枝,现在给您送来。”
荔枝呈在白玉制成的盘子里,外壳殷红,露出的一点果肉润白如雪肤,愈显得白嫩可爱。
时景初长发披散,怔怔地看着荔枝,双眼却没有焦距。
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每当二哥惹自己生气之后,总想方设法送些新奇东西逗他开心。可那时的顾晏清还只是个不受宠的皇子,而他是连中三元跨马游街、令全家都骄傲不已的哥哥。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呢?
大概就是从认识顾晏清之后吧,赌上自己、连着全家的仕途性命与太子作对,硬要将顾晏清推上皇位。最后更是什么也不顾了,抛下前途家人与宫外的一切,毅然入宫做了贵君之一。
多可悲啊,他们这些生死相依的家人加在一起,好像也比不过那个不能给予他赤诚专一的恋人。
那时尚且年幼的时景初不懂,爱情难道也是能与他人共享的东西吗?他没有答案,可看着深夜垂泪的母亲,只觉得难过。
直到年复一年地过去,父亲母亲还是抵不过一片拳拳爱子之心,最后与他和解。可时景初入宫以来,却还是不敢在二哥面前提及他与顾晏清之间的感情。
是时允竹的爱情让他判若两人了吗?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时景初眼眶微红,扶在案边的手气到发抖。
他又不是傻子!难道时允竹以为做出了那种事之后,现在又装作和往常一样的模样就能一笔勾销了吗?这难道是幼时的小打小闹吗!
时景初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平复心情,最终还是忍耐不住,猛地抬手将整盘荔枝都掀到地上。
一声脆响玉盘粉碎,屋内下人皆跪倒在地。
——一墙之隔,时允竹靠墙不语,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只是手一抖,指间原本衔着的一枚荔枝便掉到了地上。
状若凝脂的果肉沾满灰尘,滚到角落再也不动。
一切都回不去了。
就宛如是此刻碎裂的的玉盘,亦或是沾满灰尘的荔枝,都再也回不到从前。
---
直至深夜,整个怀月宫都寂寂无声,唯有雪白月光倾泻而下,像是在落着一场细碎无声的雪。
时景初仍在失眠,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的满院翠竹。
正殿之内,时允竹刚放下药匙,却又猛得开始咳嗽,不能止住似的,嗓音像是嘶哑破裂的风箱,面色苍白如纸。
猩红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亵衣,竟是生生咳出血来。
胸口骤然疼痛如烈,可时允竹却恍若毫无所觉。
——而此刻,皇帝寝宫,承明宫之内。
小室之中,只中间放着一张古制楠木书几,其上笔砚陈列,顾清晏正端坐其后,抬笔作画。
忽地有风吹过,灯火摇曳,室内便多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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