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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强行压抑着的醉意再度涌上,季向庭瞧什么都是晃的,被力道弄得直往前窜,脚踝又被抓住扯回来。
沙场上带下来的伤疤每一寸被指尖蹭过,他整个人抖得厉害,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身后人似是叹了声,季向庭只觉耳垂处有发丝轻扫,下一刻视线中便出现一只细长的玉簪,簪尾挂着一只铃铛。
他挣扎着往前,可已失去力气往下摔,脸颊贴在柔软的被褥上又被人扶起来,玉簪终于旋扭着戴进去,逼出一声沙哑的哭吟。
“疼……”
铃声叮当作响,或急或缓地乱缠,钻入耳中叫人清醒,连趁着醉意晕去都无法做到,只能瞧着自己眼下情况。
悲愤燎原,为了维持残存的理智,季向庭唇角溢出一条血线,便有冰凉的指尖抚上来,点着唇瓣往里探。
“许久未见,爱卿为何不言?”
“唔……陛下。”
清苦的药香被无情冷香严丝合缝地包裹,全无抵抗之力地被彻底侵入,彻底沾染了他人的气息。
晚风自未关严的窗缝钻入,吹起一角轻纱织就的帷帘,露出一截麦色腰腹,沁着汗摇晃不已,最后骤然绷紧,鼓出细微弧度。
滴答、滴答。
涣散的目光不知过了多久才被水声重新唤回,污浊抑制不住地往下滑,季向庭此时连怨恨都没了力气,无神地盯着眼前衣冠齐整的帝王。
“回去歇息,明日来早朝。”
季向庭半靠着床榻,垂眸无言讽笑一声,咬牙将发簪抽出,上头水迹醒目,厌恶地伸手欲摔,却终究在应寄枝的注视下收了回去。
衣裳妥帖地穿好,季向庭缓慢地自一偏门踏出,外头雨下得正大,一小太监执伞等得焦急,见人终于出来,便匆忙候上来把伞一倾,小心翼翼地开口:“大人,马车备好了,靠着舒服些。”
季向庭半酸不苦地朝那太监拱了拱手,接过他手里的伞将钱袋塞入对方手中,一步三晃地往前走。
那小太监看着他萧瑟的背影,终究是不忍地叹气。
分明是盖世无双的大将军,怎么如今连宫里的娘娘都不如了呢?
一坐上马车,季向庭轻抽了口气,脸上凄惨的神情便如潮水般退了下去,难得有些麻木地揉了揉脸颊。
那杀千刀的再不停,他真要演不下去了。
这笔账先欠着,日后再找应寄枝还。
季向庭五指一捏,便将袖中的玉簪握在手心,他掀开帘子,将其对着月光翻看,马车晃荡,却听不见一声铃响。
上一世可没有这差点让他死在床上的东西,应寄枝这般拐弯抹角地给他,定然有用。
月光照在暖玉上,映出里头隐约黑影,季向庭将帘子放下,玉簪在指尖转了转,正欲用力将其捏断,却是忽然一停,暗暗将这形状记下,才将玉簪掰成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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