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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乞,我有件事跟你说。”
沈屹的思绪被打断,眸光微晃,“你说。”
“我觉得吧,遇到事情可以争论,可以吵架,但是不应该动手。”
沈屹的表情僵了一瞬,声音不自觉轻颤,“什麽?”
温柠语气诚恳地和他商量,“再怎麽生气都不能动手伤人,你觉得呢?”
她的本意只是希望沈屹别再对闻尧动手,可她没想过,这些话在心思敏感的沈屹听来,意味着什麽。
沈屹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声不吭地快刀切菜。
看到案板上快要被切成碎丁的彩椒,温柠连忙出声阻拦,“哎别切了,菜都被你切碎了。”
料理台上咚咚的声响终于停下。
沈屹滚了滚喉咙,深吸一口气,“他跟你告状了?”
温柠微愣,然後说道:“没有。”
“那你为什麽找我说这个?”
“我这不是不希望你再打人吗?”温柠解释。
沈屹却误解了她的意思,满心都是一个想法——温柠护着闻尧。在她心里,闻尧更重要。
他绷紧下颌,语气硬邦邦地反问:“我打他,你心疼了?”
温柠无奈地说道:“乞乞,别闹行吗?”
“我哪里闹了?”沈屹心头霎时涌上一阵委屈,鼻子发酸。
他还不够听话吗?
就算心里难受得要死,也控制自己不去质问她,不向她奢求承诺。
为什麽这样她还是不喜欢?
“我只是想让你不要打人。”
“可是他活该,”沈屹轻轻将菜刀搁在案板上,转身面对着她,泛红的眼中情绪翻滚,胸腔剧烈地起伏,急声说道,“谁让他破坏我们的感情,趁我不在就和你住在一起?”
温柠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麽大。
这段时间,沈屹的表现明明很温和,连知道她和闻尧的事的时候都没什麽反应,怎麽突然间就爆发了?
温柠按了按太阳xue,语气轻缓,“照你这麽说,我也做错了事,你也要打我吗?”
听到这句话,沈屹眼里的泪一下就忍不住了。
他攥紧了拳,声音低落下去,委屈难受到了极点,“……没有。”
“我不会伤害你,你别这麽想我。”她怎麽能不相信他呢。
温柠轻叹了口气,“是我主动找的闻尧,你打他干嘛。”
沈屹喉间火燎般的哑痛,唇边笑意苦涩又无助,“那我还能怎麽办?”
他跟闻尧说过,可他就是不肯主动退出。
除了让闻尧破相不能跟温柠见面以外,他想不到其他办法。
思忖片刻,温柠轻声哄道:“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想怎麽处理这件事,好吗?”
笼罩在沈屹心头的不祥预感始终挥之不去。
他按捺着不安的呼吸,艰难应下,“好。”
-
过年那天,温柠开车去了外婆家。
自从爸妈离婚後,每年春节她都是在外婆家度过,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刚从院子走进堂屋,就见老妈正抱着吉他练习,温柠笑着问:“妈,您不是从来不碰乐器的吗?怎麽学起吉他了?”
温以棠对着乐谱弹了一小段,还挺像那麽回事,“最近找了个玩乐队的小孩儿,看他们搞乐队挺有意思,我也想学学。”
她口中的“小孩”,约等于“小男朋友”。
温柠坐着欣赏了一会儿,又跟温以棠聊了聊工作。
之後她回到自己房间,把放在旧书架最上面一层的浅蓝色铁盒拿了下来。
房间里被打扫得很干净,盒子上没落灰,只是铁盒边缘有些磕碰的痕迹,还有斑驳锈迹。
温柠打开了盒盖,里面放着一沓情书,还有几张照片。
她从里面挑出曾经给闻尧写过的情书,还有自己跟他的合照。
看到十多年前有些褪色的合照,望着照片中青涩欢笑的少年少女,温柠眉眼不自觉变得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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