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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泊屿温和地笑了下,把包里的颈枕递给她。
“你用这个睡觉,肩颈会舒服很多。”
陶舒然低声说了句“谢谢”。
林亭舟早就过了退休的年纪了,这两年精力跟不上,也不再带新的学生。
因此手底下总共也就他们三个人,当时林亭舟本来是不打算招新学生的,可她觉得陶舒然是个好苗子,不亲自培养一番总是觉得惋惜。
再说了,组里两个小子干活总是没那麽心细,来个女孩子提点提点也不错。
到了北城,又要转当地公交车前往村庄。
听说到了镇上,还要搭乘村里的车走一段山路才能到最後的目的地。
一番行程走下来,再强壮的身体都挨不住,中途换乘的时候,陶舒然下来透了口气。
她靠在破败的路灯下休息,不远处,一轮浅浅的新月挂上夜幕。
陶舒然仰着头看着,默默咽下手里干涩难嚼的饼干。
其实没有胃口。
但为了保存体力,她必须要进食。
在来之前,林亭舟其实考虑过是否要带上她,北城接近边境,山高路远,地势险恶,其中的艰难是比想象中还要深的。
作为一个女孩,陶舒然天生在体力上有劣势,这一点在长达十几个小时的修复工作中,她就已经感受到了。
但她自己主动去找了林亭舟,她只有一句话——
“您能做到的,那我一定也可以。”
那一刻,林亭舟就知道自己没认错人。
这个女孩子执拗,认定的东西就要一条路走到底。
北城日夜温差骤大,陶舒然扣好了外套纽扣,迎着风仰头吹着。
视线馀光里,一双干净修长的手伸过来,靳泊屿拧开矿泉水瓶盖递到她面前。
以一副熟知她生活习性的语气开口:“这边条件差,你先将就喝点,等进村庄我再帮你打热水。”
陶舒然有喝热水的习惯。
其实只是因为肠胃不太好,喝太冰的水总是不太舒服,但其实喝正常的矿泉水也没什麽。
她不是非要热水不可,就像她不是非要喜欢一个人不可,这些年习惯了独身,这样的生活也没什麽不好。
不过靳泊屿坚持保留她这个习惯,他年纪最长,在这个师门里好像总是最自觉挑起照顾者的责任。
陶舒然笑了笑,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小口,很随意地说,“没事,都一样。”
到了村庄上,有村长提前过来安排他们住宿。
没想到队里还藏着一个女孩,村长一拍脑袋,喊道,“没注意还有个女孩,村子里空房间不多,今晚来不急腾房间了。”
陶舒然赶紧说:“没关系,您一视同仁就好。”
话音刚落,站在她身旁的顾颂年拉了拉她衣袖,小声提醒,“师妹,我刚刚看过了,我们住的都是六个人的大通铺,睡一张床上的那种。”
“你一个女孩儿怎麽睡?”
陶舒然抿住唇,想说没什麽,只要能来到这里,她什麽苦都能吃。
但她转念一想,就算她吃的了这个苦,其他人也一定会感到不方便。
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到方晴宜。
前段时间她们有过联系,陶舒然依稀记得方晴宜好像最近也在北城某个村落支教。
如果她们隔的不远的话,也可以去她那里借住一晚。
想到这儿,陶舒然立刻给方晴宜打了个电话。
没想到她也在这儿,倒是巧了,方晴宜当场拍定,让陶舒然晚上过来找她睡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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