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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年转头说话:“阿京,要不要坐我这儿?”
“干什麽?”
梁远京掀眸看过来:“不打扰人学习?”
忽然被点到名的陶舒然浑身一震,虽然他没有提到她的名字,但仅仅只是与她有关也顷刻分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陶舒然咬住下唇。
虽然知道这个行为不礼貌,但她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向他靠近的心,开始关注他说的每一句话。
赵政年和梁远京在讨论最近的球赛。
昨晚他们几个熬夜看到凌晨五点,这会还兴奋着,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赵政年在说,梁远京在後面懒洋洋应付两句,似乎困意上来了。
陶舒然听不太明白。
过了会儿,上课铃打响,语文老师拿着试卷从前门走进来。
老师扫了一眼,後排乌泱泱一堆大高个,把整个教室挤的满满当当,扑面而来的热气翻涌。
拿起空调把温度往下调了两度,馀彩英头也不擡点名,“梁远京,别给我躲後面打盹。”
“给我往前坐一排。”
冷不丁被点名的梁远京却好像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他站起来,个子很高,长腿一勾,整个座位往前动了一排。
就这样在陶舒然旁边的过道坐了下来。
支起的胳膊占据她桌面一小半的空间,陶舒然浑身不自在起来,连目光该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旁边的赵政年没注意到她的变化,勾着头和梁远京继续说话。
梁远京微微偏过头“嗯”了一声。
这样一来她被夹在中间,就好像梁远京在看着她说话一样。
讲台上,馀彩英开始讲模考的卷子。
梁远京视线馀光瞥见她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过分正襟危坐而僵直的脊背。
他笑了笑,手撑着下巴开始睡觉。
陶舒然深深呼出一口气,她偷偷低下头,看见他睫毛在眼下垂下的阴影。
忽然,他眼皮抖了一下,她立刻手忙脚乱地移开视线,生怕下一秒他会睁开眼睛。
好好听课。
陶舒然在心里给自己催眠,努力忽略他的存在。
讲台上语文老师一题一题讲过去,因为题目数量太多,分配给讲试卷的时间也只有今天一节课,所以一些很基础的题目是被自动跳过的。
比如最简单的送分题——古诗词默写。
对于高标准要求的附中学生,这种题目丢分是完全没办法容忍的事情。
馀彩英拍了拍桌子:“古诗词默写错了的都给我站起来。”
班级里稀稀拉拉站起来些人,其中也包括陶舒然,她应该是错的最多的人。
“暑假怎麽跟你们说的,该背的都要背下来,你们错的人全部给我把原文抄十遍,明天上课前递到我办公室。”
“好了,都坐下吧。”
“等下,陶舒然你继续站着——”
陶舒然刚准备跟着大潮一道坐下来,冷不丁被馀老师叫了名字,她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点不太妙的感觉。
“十句古诗词你错六句,不是字写错了,是直接空行写不出来,你是没背过这些吗?”
“对不起老师,这些课文我还没学到,所以没背下来。”
“我们都过二轮复习了,你说你还没学过?”馀彩英语气严厉,“我们附中还没有基础这麽差的学生。”
陶舒然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
周围议论声又起,刚刚文芳芳问她的问题成为所有人议论的中心。
馀彩英直接明着问她:“你是怎麽进重点班的?”
难堪的情绪涌上心头,嘴唇已经被咬的失色,连脸庞也苍白一片。
陶舒然听见不远处笑声响起,同学们交头接耳,有几句清楚的传到她耳朵里。
“找关系进来的吧?”
“成绩这麽差,也不嫌丢人。”
“小地方来的就这样,连课本都没学完。”
就在此时,趴伏在她桌面上睡觉的人动了动,似乎被这幅动静吵醒。
梁远京擡了下腿,往前面桌腿踢了一脚。
没用多大力气,刚睡醒的声音沙哑,“同学,你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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