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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楠先给好朋友打了慰问电话,确定人没大事以后才进去洗澡。
刚洗完澡出来,身上热乎气都没散完呢,就接到了陆清远的视频电话。
这个年头的视频通话画质还不是很好,人脸都快成堆马赛克了,很糊,可陈安楠看到哥哥那张不大清晰的脸,还是觉得很高兴。
“在做什么?”隔着耳机线,陆清远淡淡的声音从遥远的那端传来,带着点莎啦啦的衣服摩擦声。
陈安楠把手机举起来,对着光,找了个自认为很漂亮的角度,对哥哥说:“我刚爬上床,今天和谢溪玩了一下午,我们去吃了八珍豆腐,牛窝骨,还有虾仁面筋……”
他报菜名似的把今天吃的统统说了一遍,又把今天玩得什么也挨个汇报了一遍,絮絮叨叨的,陆清远只是看着屏幕,“嗯”了声,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
小小的手机屏幕里,陈安楠的睡衣没有穿好,衣服沿着肩滑下来一块,露出很浅的锁骨。
应该是刚洗过澡的缘故,头发也没来得及吹干,发丝一缕缕的打着小卷,他盘腿坐在床上,瞧着很乖。
“我明天就要上训练课啦,谢溪哥哥说后面玩得时间就不多了,可能会很忙。”
陆清远抓错重点:“谢淮也去了?”
“嗯呐。”陈安楠说,“谢溪跟他哥哥一起来的,这节目就是他哥哥主持的,是不是很厉害?”
“哦,是很厉害,”陆清远没什么情绪的说,“挂了吧,我要继续写题了。”
“别呀别呀,”陈安楠舍不得挂,他软声软气的说,“我都快一天没看见你啦,很想你。”
这小孩从来不吝啬表达自己的情感,他的黏人让他们之间所有的亲密都好像成了本能的,习惯性的贴近,就像两只小狗会依偎在一处取暖那样,谁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陆清远没办法,把手机在桌子上放好,让镜头冲着自己的脸,只不过是下巴朝上的死亡视角。
“我什么时候可以看见你?”陈安楠问。
“你现在不是在看着我吗?”陆清远说。
“还是好想你。”陈安楠自认忧伤的叹口气,“叔叔想我吗?”
打个电话怎么一直在忙着说别人。陆清远说:“那你打电话去问他。”
“算了,反正叔叔要是想我会给我打电话的。”陈安楠找补,舍不得挂哥哥的电话。
一通电话能黏黏糊糊的打两个多小时,陆文渊公事忙完了,回头一听卧室里竟然还有说话声,简直怪气,他儿子平常十个字要是能缩减成两个字,就绝对不说三个字。
他把门推出道细缝,打趣:“呦,都在这煲上电话粥了,我差点以为你俩分开超过十个小时了呢。”
陆清远没理他爸,他的手机已经烫地很厉害了,眼看上头快要见底的电量,他忍不住说:“你都玩一天了,明天还有训练课,不好好休息吗?说这么多话。”
也确实没什么可说的,一天能发生多少有意思的事情呢?
陈安楠已经从坐着的姿势换到趴在床上了,他身上盖着条小毯子,怀里还抱着只史努比,手机放在被子上,人对着镜头,就隐隐露出了层双下巴,嘴巴也有点微微撅起来。
“可是小陆哥哥,我想听你声音哇。”
“那怎么办陈安楠同学?”陆清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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