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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短暂的“奔现”,却因为不易而显得更加珍贵。
每一次短暂的相见都像是一次充电,足以支撑我们度过接下来的几节课。
我开始更频繁地给周禹画肖像。
有时是课间速写,捕捉他低头看纸条时嘴角的微笑;有时是周末在图书馆,他安静看书时专注的侧影;更多的时候,是靠记忆和想象。
我的素描本里,一页页,满是周禹。
笑的,皱眉的,发呆的,生气的……我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笔触越来越熟练,情感也越来越深地融入线条与明暗之中。
周禹则成了我所有画作的第一观衆和最重要的评论家。
他总是能精准地指出画中微妙的神韵,有时甚至是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
“这一张,我的眼神好像有点忧郁哦?”或者“你把我画得比本人好看了。”他小心地收藏起每一张画,将它们夹在一本厚厚的丶并不起眼的丶带锁的日记本里。
那是他最珍贵的宝藏。
一个冬日的夜晚,我在画室熬夜完成一幅静物水彩作业。
画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灯光苍白,窗外是漆黑的夜。我感到有些疲惫和孤单,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了周禹的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起,那边传来他轻柔的声音:“喂?张宸之?你还在画室?”
“嗯,”听到他的声音,我的心瞬间安定下来,“刚画完,有点累。你睡了吗?”
“还没,在背古文呢。”周禹的声音带着笑意,“《滕王阁序》,好长啊。”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我随口念出两句,“是这篇吧?”
“哇,你居然知道?”他似乎有些惊讶。
“听你念叨过,就记住了。”我低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描绘着调色盘上干涸的颜料痕迹,闭眼笑道:“小禹,我有点想你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然後传来他更轻丶更淡的声音:“我也想你。”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酸涩的幸福攫住了我。
我们拿着手机,都舍不得挂断,也不再多说什麽,只是听着彼此那里轻微的呼吸声和背景音——我这边是画笔放入水桶的轻响,他那边是书页翻动的声音。
仿佛通过电波,就能陪伴在对方身边,驱散深夜的孤寂。
这种安静的陪伴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周禹轻声说:“很晚了,你快点回去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你也是,别背太晚。”
“嗯。明天见。”
“明天见。”
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无尽的夜色,心里却一片暖洋洋的。
我收拾好东西,背着画板走出教学楼。清冷的夜风拂过,我却不觉得冷,因为心里装着一个人,装着那句温柔的“我也想你”。
然而,生活并非总是甜蜜的油画。
随着考试临近,压力陡增。艺术生的专业课考核和文化课复习必须兼顾,我开始忙得脚不沾地,常常在画室一待就到深夜,眼圈泛黑。
周禹的文科班学习任务更是繁重,大量的背诵和理解压得他喘不过气。
见面时间被进一步挤压。
偶尔短暂的课间相遇,也常常被疲惫和匆忙所取代。有时我匆匆跑来,却看到他正被几个同学围着讨论题目,我只能把带来的小像默默放在他窗台上,然後离开。
有时周禹等他,却等到上课铃响,才看到我满头大汗地从操场那边跑来,身上还沾着颜料,满脸歉意地说“老师拖堂了”。
一天下午,因为一幅人物素描总是抓不准神态,被专业老师严厉批评,我心情极度低落。
我满心希望见到周禹,渴望从他那里得到一点安慰。
我照例飞奔到文科楼下,却看到周禹正和一个女生站在走廊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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