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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现在有了很多限制,反而让他们的关系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谈渊身着不合适的制服,看样子是从哪里顺的来的。
“那小黑毛真是你亲弟弟?怎么不教教他怎么做人?”严熵临顺势凑了上去。
今天的谈渊有些不一样,为了配合着装特地往日垂在额前的银白发丝此刻被向上梳理定型,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挺拔的眉骨,让整张脸显得格外明亮清爽,他后脑勺下方,标志性的狼尾短发依旧保持自由散落。
严熵临明显有些急,本来憋着就憋着了,偏要昨晚撩拨他的神经,完事了一声不吭地走人,他都不知道自己和他什么时候能睡个踏实的觉,或者还能不能等到这一刻了。
“对,比较笨,一直在教,倒也是教不会。”谈渊扯着嘴角说。
他带着正经事来,花了好大的功夫潜入这里,却在见到严熵临的那一刻,稀里糊涂地又被牵着鼻子走。
铁桌冰凉,背脊靠在上面冷飕飕的,谈渊思绪放空老实地躺在那里。
“今天我来,不用你动。”严熵临在他耳畔低语道。
走廊上偶然的巡逻,让空气的紧张增添几分,似乎越在这样的环境,越是有别样的氛围。
这好像是严熵临时间最久一次,他坐上桌沿从谈渊那顺了支烟。
“你来就为了这事?”严熵临问。
谈渊给自己衣服扣着扣子,重新整理衣领:“有正经事。”
“这事不正经?”严熵临哼声笑了。
谈渊皱皱眉头,把他手拍走:“我知道你要做什么,这事你别去掺和,也别去算计江云时骗他去杀莫翊什么的。”
严熵临侧着头,见谈渊一本正经地样子收起了他没正形的模样。
“你什么都知道。”严熵临心里是有些震惊的。
他在羁押仓的这些小动作自认为隐秘,其实全被上面那些人尽收眼底。
“你要是什么都不做事情也能解决。”谈渊说。
严熵临笑了一声,玩弄起谈渊的发尾,轻轻揉搓:“昨天是谁轻声细语都快要哭出来了,问事情能不能解决了?”
谈渊地瞪他一眼:“我很认真的在和你说,别插手这事!”
昨天那次见面,说的话并不能全信,两人分别时间久,谈渊话里是带了点情绪的。
后来他回过头想想,得再来提醒严熵临一句,免得他情绪上头见义勇为地生事,这也是他为什么把自家兄弟“小黑”安插在他身边的理由。
“插了又怎么样?”严熵临拽过谈渊的衣领,帮他抚平了翘起来的一角。
谈渊脸上不悦:“那你就要承担,可能会发生的所有后果,不单单是你,很有可能是身边的人替你承担。”
严熵临长这么大,大风大浪都见过,他性格敢闯敢上,一步步爬到如今下场。
说他惨吧?
他自个还挺得意,毕竟在无界之地那一口一句旁人的“严队”也不是白叫的。
可现在事态不一样,上层的结构动荡不安。
人的性格一旦产生,要再想让他改变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这个道理谈渊自然明白,他拗不过严熵临,只能叹气。
他蹭一下从桌上跳下,穿进鞋子中。
本来可以直接走,越想越神奇的冲到严熵临面前,双手揪了两把严熵临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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