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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到最后一阶时,脑海里倏地闪过祝青走时的背影:肩背清瘦,细白的手臂在身侧摆着,t恤下摆压住裤腰,是吉他都能挡住的宽度。
灵光一闪间,周琅忽然想通了刚刚的问题:不怪人惦记,毕竟祝青长得确实好看。
等等
晚些时候,半天没动静的门终于响了,应声传来句吆喝:“周琅!”
“哎!”周琅从沙发上飞扑到门口,笑得眼睛都没了,“肖儿你回来啦!”
“半年不见怎么又长高了?”肖复殷关门像拆迁,离沙发两步远笔直往下一倒。
“下午是kev接的你吧?”他扯着松松垮垮的无袖背心,一边调低冷气温度一边问。
“恩,还有……祝青。”周琅坐到他旁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哥,他也是你朋友吗,怎么没听你提过?”
“阿k领回来的,我不太熟。刚好有伙计回老家,楼上房间空着,他来这儿暂住一阵子。”肖复殷仰躺着看周琅,伸手拍了拍他的头,“跟你一样,还是个学生呢。”
厨房的推拉门哗啦开了,kev裹着一身菜香扫了眼沙发上的两位,招呼道:“洗手,端菜,准备吃饭。还有你,冷气温度调回头。”
“来了。”周琅起身要去,被肖复殷按下了。
他装作没听见冷气的事儿,只说:“不用你,我去帮忙,你到楼上叫祝青下来吃饭。”
“他不在。”周琅跟上去,在肖复殷身后说。
“去深圳还没回吗?”
“不是深圳,就是出去……刚到家就背个吉他走了。”周琅疑惑道,“他去深圳干嘛?”
“哦,他家深圳的。”
肖复殷挺奇怪,正对上拿碗的kev错身往餐厅走,于是问:“祝青呢,今天不是周四吗,怎么还有班?”
“又被那姓尧的骗出去了。”kev恨恨地说。手里的碗筷一股脑敲在桌面上,叮铃哐啷的动静,看上去气得不轻。
周琅不自在地挠了挠头,很想提醒他,祝青出门时明明没提到那个姓尧的人。
算了,自己初来乍到,还是少掺和。
“你啊,就知道操心,祝青他又不是小孩子。”肖复殷过去拍了拍kev的手,掌心又移到他后颈轻轻抚了两下,“人情緊過債,总要还的嘛。”
周琅看到kev肉眼可见地消了气,然后肖复殷微微转了半个头,给自己递了个眼色。
周琅眨了眨眼睛,麻利儿溜进了厨房。
他在料理台前转来转去,零星的“你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讲话声传进来,待数够120秒,周琅偷偷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这才盛了碗汤出去。
他心里犯嘀咕:照这么看,明显阿k哥和祝青的关系更亲密一些,有点像……肖儿和自己。
又扒了一口饭,觉得这俩人瞅着哪儿哪儿都长得不像,阿k哥是瓜子脸,细骨架,虽然站一起和祝青身量相近,但后者平肩窄腰,是个标准的衣架子。
难不成是远远远房亲戚?
半夜,电视上放着夜间档的肥皂剧,涂脂抹粉的娘娘骂起下位的妃嫔来,粤语输出堪比加特林机枪,周琅半边脑子空出来想事情,一句没听懂。
“你早点去睡吧。”kev拿着杯牛奶过来,望了望墙上挂钟的方向,“也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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