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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属意城市?”
“其中一站,选在重庆吧。”
三爷眉峰一挑,表情耐人寻味地在他脸上停留片刻,好半晌才缓慢地说了声“好”。
祝青在他面前没有秘密,也就没必要遮掩。
更不屑于解释。
他知道对方都懂。
就这段关系而言,他和尧三有太多不对等的地方,地位、金钱、投入程度,甚至彼此对“爱情”的认知和对“忠贞”的要求——一个要绝对真诚的心,另一个只在乎身体由自己掌控。
偏巧他不要三爷的身体,三爷也不在乎他的心在哪里。
一拍即合,是另类的诡异和谐,竟也能合衬到如此。
实在是荒谬。
祝青等他车开走,径直走进了路边的一家理发店。进了门他先凑近镜子扒开嘴唇看了看口腔,三爷的私人医生手段果然高明,不过半天,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不再叫他痛苦。
店员走来询问道:“先生,要剪发还是?”
祝青拈一张纸擦手,丹凤眼温柔地弯下:“染黑,剪短,劳烦。”
顾客要求虽简单,弄完天也差不多黑了。
祝青端坐着几乎眯了一觉,被拍醒时一睁眼,恍然看见镜中的自己,如十八岁时的青葱少年模样,居然有些没认出来。
“剪这么短?”他伸手压了压头发,原本遮住眼睛的额发现在离眉毛还差了一截。
“剪太短了吗?”店员捋了一撮头发,又扫了扫,“但是你脸型好,眉骨高,露出眉毛的话,眼睛的优势会放大……虽然长□□亮,但这样的短发把脸都露出来了,偶尔也可以尝试下,别浪费了美貌啊。”
祝青微微点头,笑着起了身:“剪都剪了,挺好的,就这样吧。”
“好。”店员带他去结账,问起祝青有没有ig,想给他拍张照片发在店铺官号,到时候圈他。
祝青笑着婉拒了,只说不太方便。
周琅一天到晚盯着他的社交账号,就算是被人圈,也会顺藤摸瓜地找过去——不知道跟谁学的这毛病,粘人、查人,大大方方,一点不遮掩。
祝青走出店面,熙攘的街道瞬间便将他包围了。
黏湿的空气纠缠着每寸皮肤,多走一步,就多一层粘滞的磕绊。
他发着呆走了十来米远,忽觉有些空落落的,不知不觉就停了下来。
抬头仰望,见远处高楼又高楼,香港这座巨大的鸽子笼,门仿佛已重新闭合,又加盖了厚重的绒布毯子,令人喘不过气来。
祝青站在街边,双手冰凉地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大口,肆意地过肺后再吐出,如此几次,终于感觉好了一点。
但紧接着,一股陌生的孤独却袭击了他。
他茫然地看向周围的华灯初上,有妈妈牵着结束补习的孩子往家走,情侣们挽着手甜蜜说话,还有结伴而行的老人们……他转个身背靠栏杆,左顾右盼,突然迷茫起来。
剪完头发了,然后呢?
然后自己该去哪里呢?
肖复殷现在应该顺着尧三的计划,自己正往陷阱里跳;kev很大概率又在加班,就算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无法回去。
甚至无法用“回”这个字。
可是,夏天才刚开始啊,祝青。
剩下的夏天该怎么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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