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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改变主意了。”顾茗松突然兴趣盎然,直接扔开匕首,匕首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咣当一声掉落在床下的地面上,他欢天喜地地说,“我们来行房吧。”
说完,他直接伸手把李折竹往怀里一拉,向后一按,把青年按在柔软的床铺之间,大手就往他衣服里伸。
“不是,你干什么,你别乱摸!”李折竹还没反应过来腰侧就滑进了一只大手,他剧烈挣扎起来,像一条扑腾的鱼,他大喊,“我不做了,我后悔了!你别过来!”
对方力气奇大无比,压制了他的一切反抗,挣扎间,他的上衣直接被剥开了,露出柔韧的腰腹,还被顾茗松俯下身亲了一下。
他的头皮发麻,大喊起来:“来人啊!救——”
救命还没喊出口,就被堵住了嘴巴。
——被顾茗松用舌头堵住的。
他气得两眼通红,狠狠地咬了对方一口,口中瞬间蔓延开了一股铁锈一般的血腥味。
他瞪着顾茗松,气得狠了,胸膛上下起伏。
“殿下怎么害怕了?刚刚不还说要草死我吗?”顾茗松凑到他的耳边,在他耳边吹气,温热的气流进入敏感的耳道,让人情不自禁地战栗。
“你滚——”
他用头狠狠地撞向对方的头,又被轻而易举躲开了。
就在他绝望地盯着床幔,认为自己今晚要悲惨献身之际,耳边传来一声轻笑。
“殿下,你怕什么。”
“你要是真不愿意,我又不会真的强迫你。”
顾茗松缓缓直起身,眼含笑意地看向他,慢慢松开了对他的钳制。
李折竹如蒙大赦,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匆匆把衣服穿好,把自己的身体遮得严严实实,一丝春光都不露出来,警惕地看着顾茗松,像看一个随时会兽性大发的流氓。
“殿下,”顾茗松慢悠悠地说,“既然今晚做不成了,那我们现在就寝?”
“你不许睡在这,出去。”他死死捂着自己的衣服,往离顾茗松相反的方向缩了缩。
“不。”对方果断拒绝,“下人们都知道我今晚睡在你这里,根本没有给我准备客房。”
“我立刻叫人准备。”
“殿下,你忘了吗?”
“我该记得什么?”
顾茗松长叹一声:“你怕我逃跑,特意给咱俩下了蛊虫,如果咱俩之间的距离超过七步的距离,就会感到蚀骨钻心的疼痛。”
他补充道:“而且每天必须大面积肌肤相亲一个时辰,不然也会难受。”
李折竹:
日你妈的原主,死色鬼你搞什么,把我俩绑一起算了。
他当然不会质疑对方话语的真假,因为记忆里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那你离我远点!”他勉强接受了这个要命的事实,忍气吞声地抱着被子把自己盖住,躺在床上,试图划出三八线。
身旁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瞪大眼睛:“你干嘛?”
“睡觉啊。”顾茗松理直气壮,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只留了布料奇少的贴身裘裤,伸长了修长笔直的白皙双腿,懒腰一伸,又把腹肌凸显出来,像一只肌肉线条流畅夺目的猎豹在伸展躯体,炫耀自己油光水滑的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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