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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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雨夜里的货车司机（第2页）

我伸手，故意将车内顶灯的开关拨到了“门控”模式，这样只要不开门，车内就会保持黑暗，更利于隐藏，也更能营造安全感…或者说，罪恶感。

然后，我调整了一下后视镜的角度，确保我能清晰地看到后排和车窗外雨棚下的情形。

“我眯一会儿，接下来看你的了老婆”我对小雅说，然后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个明确的信号。告诉她，舞台交给她了。告诉她，我可以“不在场”。

小雅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

我虽然闭着眼，但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细微变化——她的呼吸似乎停顿了一瞬，然后变得更加深长；她轻轻调整了一下坐姿，面向车窗外的方向；她擡手，似乎理了理头，这个动作能让她的侧影在昏暗中显得更加优美动人。

时间在雨声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车厢内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窗外连绵的雨声。

但我能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张力在空气中蔓延，如同不断绷紧的弓弦。

果然，没过多久，我听到皮卡车门开关的声音，然后是踩着积水走近的脚步声。脚步声在我们的车旁停下。

“咚咚咚。”主驾驶的车窗被敲响，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沉闷。

我依旧闭着眼，一动不动，仿佛真的睡着了。

小雅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她那边车窗降下了一小半的声音。清凉湿润的空气夹杂着雨水的腥气瞬间涌入。

“有什么事吗？”小雅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警惕和柔弱。

“没啥大事，”是那个男人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口音，“看你们停这儿半天了，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这地方偏僻，不太安全。我车上有水和吃的，看你们需不需要？”

很自然的搭讪理由，充满了“善意”和“经验之谈”。

“谢谢，不用了。”小雅礼貌地拒绝，声音依旧轻柔，“我们等雨小点就走。”

“我看这雨势，够呛。”男人没有立刻离开，反而凑近了些，我能想象他透过降下的车窗，打量着小雅，以及…看似在睡觉的我。

“你们是城里来的？这地方晚上可不比城里，啥人都有。”

他的话带着一种关心的口吻，却又隐隐透露出一种“这片地盘我熟”的暗示，形成了一种微妙的压迫感。

“我们…很快就走。”小雅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慌乱并非完全假装。

在这种环境下，面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充满力量感的男性，本能的不安是真实的，而这真实的不安，恰恰是这出戏最好的调味料。

“看你男人好像睡着了？”男人话锋一转，目光似乎扫过了我这边。

“嗯…他喝多了，我开车拉他回家。”小雅小声回答。

“哦…”男人拖长了语调，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

一个喝多睡着了丈夫，一个独自面对陌生男人的美丽妻子，荒郊野外，暴雨如注…所有元素都指向了某个危险的、却又充满诱惑的方向。

沉默了几秒，男人再次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试探性的侵略性“妹子，一个人坐车里多闷，要不…下来透透气？我车上有热水，暖暖身子。”

这已经不再是简单的关心，而是赤裸裸的邀请了。

“不…不了。”小雅的声音带着颤抖，那是猎物感受到危险时的本能反应，但她没有立刻升起车窗，也没有厉声斥责。

她在犹豫，她在给对方得寸进尺的机会。

“怕啥？”男人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意味，“我又不是坏人。就是看你…一个人怪寂寞的。你男人睡得跟啥似的，哪懂得疼人。”

他的话越来越露骨，充满了挑逗和离间。

我依旧闭着眼，但全身的感官都高度集中。

我能听到小雅逐渐急促的呼吸声，能想象她此刻脸上那混合着恐惧、羞耻和一丝被说中心事的慌乱表情。

我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极致的兴奋。

就是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感觉，就是这种看着妻子在看似“被迫”的局面下，一步步滑向欲望深渊的刺激！

“你…你别胡说…”小雅无力地反驳着，这反驳更像是催化剂。

突然，我听到车门把手被拉动的声音！男人竟然试图打开主驾驶的门！幸好车门是锁着的。

“开门。”男人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伴随着轻微的拍打车窗的声音，“让哥进去陪陪你。”

“你走开！我要叫醒我老公了！”小雅的声音带着哭腔，演技逼真得让我都几乎要信以为真。

但她依旧没有采取最有效的措施——比如大声叫我，或者迅升起车窗。

她在玩火，她在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局面的走向，既维持着“被迫”的表象，又不断地给着对方希望和挑衅。

“叫他？”男人嗤笑一声，“你看他醉的跟头死猪一样，再说，叫醒了多没意思。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他的话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我们共同的心照不宣。刺激！就是这个词！这是我们所有行为的核心驱动力！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小雅的手悄悄伸了过来，在黑暗中，精准地找到了我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

这是一个信号！

她在告诉我，时机到了，她准备“屈服”了，或者说，她准备将这场戏推向最高潮！

我反手握了握她的手，作为回应。

然后，我继续保持“沉睡”的状态，甚至故意出了几声轻微的鼾声，以此来向车外的男人强化“我毫无察觉”的信息，也以此来加剧小雅此刻所处的“孤立无援”和“背德”感。

果然，听到我的“鼾声”，男人的胆子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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