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色微亮,从山头那边冒出一点雾蒙蒙的光来。
迟鹤亭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好像在梦里被谁揍了一拳,满眼震惊,缓缓低头往身侧看去。
顾渺因为被吵到不满地嘟哝两声,蜷紧了身子,搭在身上的被子滑落些许,露出了遍布吻痕的肩头和脖颈,乌发散落枕边,在蒙蒙的晨光中透着说不出的香艳。
……原来不是梦,都是真的。
迟某人头更痛了。
也就是说,自己昨晚不光是把顾渺给睡了,还有点失控,甚至不小心把人给做晕了过去。哪怕前世,面对着七年后的顾渺,一颦一笑都流转着情欲里浸泡出来的慵懒媚意,也未曾这样不知节制索要无度过。
而且从昨夜的反应来看,好像也不是头一次了,不然顾渺不会在自己怀里抽噎得差点背过气去,哭嚷着“你又乱来”。也就意味着……这辈子不仅早早地把阿渺骗上了床,还隔三差五这般粗暴地对待他……
迟鹤亭一言难尽地把被子往下拨了拨,果然瞧见一些不可言说的痕迹,“啪”捂住了眼睛。
前半夜顾渺还算清醒的时候,从一堆凌乱的衣服里翻出腰带绳,兴致勃勃地引着自己玩了不少花样,还说、还说这些都是之前自己在他身上试过的!
禽兽!
迟某人认真反省了一刻钟,满怀愧疚,正准备悄悄摸下床弄些早点进来喂他,却忽然被拉住了袖子。
“……三水?”
顾美人微微张开眼睛,半醒半睡地瞧着他,嘀咕道:“你醒了……怎么不抱我?”
迟鹤亭懵道:“为什么要抱你?”
顾渺迷迷瞪瞪地翻了个身,后腰立刻传来些许酸胀不适。他难受地哼哼两声,指望有人能意会,偏偏迟某人还跟傻子一样杵在那里,顿生躁意,踢了踢被子,委屈道:“以前你早上都会抱着我……”揉揉腰按按腿什么的。
迟某人瞳孔剧震。
什么?!
以前醒来后还会不顾他身子酸软疲惫,厚颜无耻地继续做下去?这是人干得出来的??自己那么浑的吗???
迟鹤亭沉默半晌,心疼道:“饿不饿?天色还早,我去给你弄些吃的过来。”
“……”顾美人这才迟钝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阿迟是失忆了的,若再不明说,恐怕真没有清晨的例行温存了,赶紧爬起来把人扑回床上,“腰,腰酸,你替我揉揉。”
“好。”
顾渺终于享受到了心心念念的按摩,趴在他腿上,舒服得眯起眼睛,还不忘交代事情:“阿迟,能不能帮我弄一套小厮的衣服过来?还有铅粉、凝露、蜂蜜、明矾……”
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东西,尤其是在玄宗。
迟鹤亭一边替他按捏着,一边问道:“你要这些做甚?”
“易容啊。无昼说,这几样东西很容易从你这儿要到,又不会引人怀疑,顺藤摸瓜把我找出来。”顾渺大概是被关笼子里很久没跟人说话了,滔滔道,“原本的那张脸是准备一直用到骗你……取得你信任为止。可这玩意要是在脸上糊久了,会变得又闷又痒,我还以为得吃点苦头。幸亏你还有几分良心,没把我忘记……哦对,无昼还叮嘱说,取信这一环是最难的,在拿到易容材料之前一定要多加小心,但我看也不是很难。”
“……”迟鹤亭忍不住道,“若我真不记得你了,顶着那张脸,你要到猴年马月才能取信于我?”
顾渺迷茫道:“啊?为何?我觉得我易容得挺好。”
“那脸是你自己画的?”
“跟无昼学了一个多月,脸皮都要擦破了。”顾渺皱起眉头,攀到迟鹤亭肩膀上,锲而不舍地追问道,“哪里不好?”
迟某人话都到了嘴边,对上他那乌溜溜的眸子,不由一梗,违心道:“没有不好。就是画得太好,太像药人了。你知道的,黑巫一般不会轻易相信药人说的话。”
“哦。”
顾渺成功被糊弄过去了。
之后迟鹤亭又给他偷渡进来一份早膳,连带着小厮的衣物和易容材料,千叮万嘱不管做什么一定要以保全自身为先,一步三回头,提心吊胆地去了炼魂殿主殿。
那一日,摧魂水煞的报废率奇高。
迟鹤亭脸色黑如锅底,心烦意乱,一挥手,让帮忙打下手的几个人阶黑巫滚一边歇息去了。饱受摧残的黑巫们难得清闲,凑在一起叽叽咕咕聊八卦。
“最近宗主瞧着心情尚可,是又有哪个门派倒霉了吗?”
“就是那个死了掌门的啊,借口帮扶派去了不少暗堂的人,不到一个月就把人家变成了傀儡宗门。”
“啧啧,看来咱们宗门不日便将一统江湖了。那几个一心想要乾坤锁的门派更是死伤无数,不仅人才凋敝,宗门内也产生了分歧,真是不自量力。”
“嗤,宗主出手自然无往不利,那些蠢货门派连乾坤宝图都没拿到手,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也敢觊觎乾坤锁?”
“哎,不过我听说,宗主在夺取飞花阁一事上失手了,那可真是根难啃的硬骨头。”开口的黑巫挤眉弄眼,将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前段时间不是在传白衣无面叛出飞花阁,已经死了吗?其实没死!”
其余黑巫都倒吸一口凉气,表示对这个八卦十分感兴趣。
迟某人也放下了手里的器皿,支起耳朵开始听墙角。
“说说,详细说说。怎么个没死法?不是说白衣无面在逃亡途中被抓,就地处决了吗?”
“我也是听来的,就地处决的是另一个同伙,白衣无面则是被抓了回去秘密关押了起来。之后飞花阁主不知怎地,突然发疯似的把飞花阁上下都清洗了一遍,玄宗安插进去的白云门人无一幸免,就连最后鱼死网破地发动暗算都失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