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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逛街多没意思啊,我们去亲近亲近大自然怎么样?”
“怎么说?”
“我有个同学,家在县城,鱼米之乡。有山有水还有温泉,怎么样?听起来是不是很心动。”
“哪儿?”
“余江。”
梁关月道:“你哪个同学是余江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我同学多着呢。”陈彦舟说,“哪能每个你都认识。”
陈山笑笑:“我知道啊。他的宿敌。”
“哎,你这么说话就很难听了。”陈彦舟纠正道,“我们明明是朋友,好朋友。”
“到底谁啊?”
“你认识的呀,给你打过电话的。”陈山提醒说。
“谁给我打过——哦......是她啊。”
陈彦舟道:“你还记得啊?”
“那怎么不记得。”
不止那电话印象深刻,肖雪也总给她念叨,说这女孩儿特别好,聪明懂事儿性格也好,带着她家江雨寒都努力好多。
话里话外,恨不得这是自己孩子。
梁关月说着说着,拍了一下陈山,“诶,你知道肖雪怎么说吗?她说回回看见雨寒跟人站一起,都觉得脑子里蹦出四个字——‘金童玉女’,就是可惜,雨寒不是男的。”
陈山瞥了眼陈彦舟,“让肖雪别这么固化,现在讲究恋爱自由。”
“瞎讲。要让老江听见了,不骂得你狗血淋头。”
话题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陈彦舟忙打断:“啊呀,这都不重要。我们去吗?”
“去哪儿?”
“余江啊。”
“不去。”梁关月说,“陈山,你说我们去马尔代夫怎么样?”
“可以啊。”陈山爽快应下。
“不怎么样。”陈彦舟抗议道,“这是独裁。”
“哪有,很民主啊。”梁关月指指自己,又指指陈山,“我们两票。你一票。”
陈彦舟又瘫回去:“真没意思。”
尽管陈彦舟坚决表达不想去的立场,到了出发那天,还是被陈山打包塞进了车里去机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贺加羽拿驾照了,你想撺掇他一起去余江。”陈山说,“我告诉你想都别想。这都是你爹玩儿过的把戏了。”
贺加羽早就明里暗里把事儿说了。
江雨寒都这种关键时候了,出去把心玩野了,学不进去了,算谁的?再说了,谈声好不容易走了,他有点机会了,干嘛还要再贴过去啊?
陈彦舟有私心,还不许他有了?
“贺加羽。”陈彦舟咬牙切齿。
梁关月安抚他:“人家担心也是对的啊,你们这一帮未成年,出了事儿就他一个成年的负责,人承担得起来吗?”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求人不如求己。”陈山说,“等明年,你拿了驾照,想去哪儿去哪儿。”
-
暑假短得不像话,谈声在家睡了没几天,就又开始收拾起了去祁州的行李。
旁边书桌上摞着半人高的书,康乔拿起最上面那本真题卷,问,“这不带了吗?”
谈声瞥了一眼:“那写过了。”
“不是说真题要反复琢磨吗?”康乔边说边翻,“写了一遍也很有参考价——”
他说不下去了。
那卷面上密密麻麻,铅笔黑笔蓝笔红笔层层叠叠的。他连看带猜的才从缝隙里读出原本的题目来。
“你别告诉我这一大摞,你都写过。”
“不是啊。”谈声走过去,拉开最底下的柜子,“这里面也是。”
双开门的柜子塞满了,各种尺寸的题册,张开大嘴,像要吐了一样。
康乔看得头痛,又把柜子关上。
“我总算知道你为啥能考那么多分了。”他露出一个肯定的眼神,“你应得的。”
“当然了。”谈声回答得很干脆。
她付出,她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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