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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小的一个岗亭亮着昏黄的光,从里面传出收音机播放的咿咿呀呀的唱戏声。
余醉抬手在玻璃窗上敲了下,没人声。
又敲一下,唱戏声暂停,一把被烟熏哑的嗓音不耐烦地响起来:“大晚上的谁啊?”
余醉:“我。”
就听里面“哗啦”一声,躺在竹编椅子上听戏的老头儿一个倒仰摔了下来。
昏黄的夜灯瞬间换成白炽灯,唱戏声彻底停了,岗亭小门“嘎吱”打开,一个佝偻腰的小老头儿举着手电筒脚步慌张地跑出来。
看见余醉,他先是愣了一下,紧接着那张布满褶皱的酱色核桃似的脸就剧烈地抖动起来。老人浑浊的眼里流出泪水,自己抬手抹了,嘴巴一开一合有很多话想说,最终都化作轻叹。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歹让他们点上灯……”
余醉面露无奈:“不用,我就要条船。”
“要船?这就要走了吗?”
“没,带小孩儿出海玩玩。”
“小……”话音戛然而止,他想到什么,眼周的细纹倏地撑开,急切地探出脖子,视线越过余醉的肩膀落到两米外的陈乐酩身上。
正巧,陈乐酩也在向他这边张望。
见老人家看自己,陈乐酩有些懵但还是乖乖点头:“爷爷好。”
还没等到爷爷回话,一副肩膀忽然挡到眼前,秦文站到他面前问他一会儿想钓什么。
与此同时,汪阳也挡在老人面前,用他们跑船的黑话说:“小少爷回来了,把眼泪收一收,他不认识你,你千万别露馅。”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老人低着头用力抹眼泪,肩膀一直在抖,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问余醉:“您要什么船?”
余醉转身,朝陈乐酩伸手:“过来。”
陈乐酩屁颠屁颠跑过去,握住他的手腕,卷毛头东张西望地都好奇死了。
“这是干嘛啊?你怎么跑这来了?”
“挑一条。”余醉下巴一抬,让他看远处被雾气笼罩的海面,隐隐绰绰地停着些黑乎乎的大家伙,仿佛层峦叠嶂的山。
不是闹着玩的小渔船或钓鱼艇,而是能容纳上百人的中型游轮。
“不行不行!那个不能挑。”
陈乐酩一副很是头疼的样子数落他:“你没听李明暗说吗,那种排量的游轮租一宿都要万八千的,而且就算你有钱也不行啊,那是人老板自己的船,不对外租……”
叭叭叭的絮叨声在余醉好整以暇的眼神中越来越小,陈乐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看向远处石坝上红漆刻着的“迷路海”字样。
“这是……”
“这是我们家的码头。”
余醉握着他的肩膀,命令老头儿:“点灯。”
陈乐酩就听“噗噗噗噗”放炮仗似的七声响,七架远光灯依次打开。
刺眼的光柱从值班室后的港垛直直打向那群“层峦叠嶂的山”。
隐在夜色中的游轮露出全貌。
陈乐酩的嘴长得能塞下一颗小笼包。
“钓鱼艇我现在也找不到,先拿这个凑合下吧。”余醉哄小孩儿挑玩具似的逗他,“挑一个。”
陈乐酩手动把自己的下巴推回去。
“那个那个!打头的那个!最酷最漂亮的那艘船!叫什么?我挑它可以吗?”
余醉轻笑一声:“猫咪号。”
作者有话说
当我捡到乐乐小猫的手机8
乐乐:人,我要征服世界!现在就走!
哥:记得多带两包罐罐。
小猫吭哧瘪肚征服半天回来甩给哥一张地图:看!这都是我打下的江山
哥拿起来一看:好家伙,都是自己家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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