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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沈昙宁差点被叶檀忏这蠢货给气笑了,这家夥不知道吃错什麽药了,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幸好她没专心攻略他,要是自己勤勤恳恳地攻略,到头来攻略对象怀疑她喜欢别人,那真是要被气急攻心丶吐血三升了。
亏自己还对他多有耐心,真是白瞎了眼了!
既然这家夥能说出来这种话,沈昙宁自然也是不惯着他,当即就呛了回去:“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两情相悦又如何?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你不过是跟着我修行的弟子罢了,这些与你何干?”
似是没想到沈昙宁非但没有出言解释,反而是一如既往地嘲讽,叶檀忏不知道为何,心里泛出了几分委屈。
他更多的是被愤怒气昏了头脑:“好,你就这麽喜欢他,我不过是随口一说,你就护他护成这样,他算什麽东西,我好歹还是你的弟子!有你这麽做师傅的吗?”
面对叶檀忏的愤怒与谴责,沈昙宁神态自若,但也丝毫不让:“弟子没了还可以再找,但爱人只有一个。”
沈昙宁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叶檀忏彻底崩溃。
少年清瘦挺拔的身姿摇摇欲坠,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怒火烧哑了嗓子:“我一直以为你不是一个会耽于情爱的人,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既然做师傅的都说的这般绝情,那我这做徒弟的自然也不会赖着不走。”
“今日一别,你我师徒缘分已尽。”
他转过身去,清瘦的背影在凉风中显得有几分萧瑟。
面对如此决绝的话语,沈昙宁没有试图挽留,她云淡风轻道:“慢走不送。”
对方离去的背影在夜色中顿了顿,然後以更快的速度消失在她的视野中。
收回视线,沈昙宁若无其事地回到大殿,向殿内的男女主二人陈述了叶檀忏退出队伍的事实。
听完她的表述,二人不好去评判对错,关切地问了几句。
看着二人面上隐隐挂着的担忧,沈昙宁无所谓地笑了笑,表示自己真的没事。
那些浑话中,叶檀忏有半点说的不错,她沈昙宁确实是个不耽于情爱的人,没有什麽比她的计划更重要,包括她自己。
见二人还是有点不放心,她顺势提出去破庙外面散散心。
二人自然不会有异议,在她离开不久,他们又迎来了一次刺杀。
不同于白天,这次的杀手只有一个人,对方一袭黑衣,头戴斗笠,缓缓降落,足尖抵地,立于危墙,风吹衣动。
意识到对方来者不善,宋韵清猛地擡起头:“糟了!沈姐姐还在外面!”
心领神会,谢黎川果决道:“韵清,你快去寻沈姑娘,她不会武功,这里交给我。”
当即提剑上去,先发制人,宋韵清则趁这会功夫迅速离开。
刚一交手谢黎川就暗道糟了,因为对方武艺高强,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再加上对方身法诡谲,动起来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身影。
那杀手像鬼魅一样在院子里穿梭,冷不丁上来给他一招,自己根本无法还手,完全就是被碾压着打。
这身手就算是叶公子在也只有被打的份。
见黑影打算往大殿里去,灵光一现,谢黎川面色一变:不好,他要去抢蛊虫!
没错,万家那一次沈昙宁表面上将蛊虫全都烧死,实际上偷偷留了一份样本,留着回京时同白府的蛊虫比对。
眼下黑衣人的目标很明确,对方想要毁尸灭迹。
等他追上去,黑衣人手里已经拿了一个锦盒,在手里掂量了两下,见状,谢黎川当即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想要夺回锦盒。
“嘭!”
他被一脚踹飞,狠狠地撞在了佛龛上,放香炉的案几瞬间撞得粉碎。
黑衣人隔着斗笠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如鬼魅般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噗”
感到喉间气血翻涌,谢黎川猛地吐出一口血,他如释重负地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忍不住笑。
那个黑衣人根本不知道,锦盒里装的是假蛊虫!是个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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