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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观察曾瑜的脸色中时刻调整自己的言行,努力想把自己变得可靠一点,完美一点,但他已经好久没看到曾瑜露出欣喜的神情,他还是搞砸了。
昏黄的床头灯下,易柏看着黑线不安地抽动,散发的黑雾隐约遮盖住曾瑜的面容。
他等了好几天才找到今天这个应该还不错的时机,鼓起勇气问:“小鱼,你这几天好像不是很开心,是因为课程太难了吗?还是因为……”
还是因为我?他不敢问出口,怕听到点头的答案,那简直比死亡还要可怕。
曾瑜动了动,转过身,嘴巴和鼻尖窝在被子里,闷闷地叹了口气:“嗯,有个小组作业,有点难。”
易柏很轻易地信了,但肩膀松弛了一秒复又提起,他发现他对曾瑜的作业帮不上一点忙。
“就是做实验麻烦点,其他还好。”曾瑜不明白他怎么对这个答案都没好表情,反而更加自卑似的。
在被子里摸索几下,曾瑜抓住易柏的手捏了捏。
易柏紧紧回握,手指插·进曾瑜的五指间扣住:“哦……”
床头灯在固定时间熄灭,两人又沉默下来,黑暗里只有曾瑜的黑线在暗流涌动。
滴滴两声,是易柏的日程提醒响了。
午夜十二点,黑线开始变化,易柏陷入极度的紧张,指甲掐进曾瑜的手背都没发觉。
曾瑜忍着抽筋发麻,也紧张地盯着易柏。
一个是怕黑线抽风又出什么意料之外的意外,一个是怕自己的安危总是牵扯对方做出反噬自身的行为。
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却困在不同的恶梦里。
同床异梦,曾瑜没想过他和易柏居然会走到这一步。
心尖忽然酸涩万分,他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盖在易柏僵冷的手背上,一下下安抚揉搓,等易柏排查完黑线放松下来,也跟着松口气安慰:“没事的,易柏,你不要怕。”
易柏摇摇头,把曾瑜两只手合掌握住,抵在唇边亲了亲。
每天要熬到十二点后,易柏很是愧疚:“小鱼,以后你先睡好不好?不用等我一起的……”
曾瑜没回答这个问题,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明天放假,你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
易柏呆了呆,话题骤然转变,他反应了一会儿才开始在心里回味这句话的意思,发觉他和曾瑜之间好久都没有有趣的乐子了。
从出事以来他一直只关注曾瑜,对周围的其他事物都不感兴趣也不上心,以至于曾瑜这么问一句他都想不到有什么好玩的。
而这次,曾瑜变成了那个提议的人:“我们去做一对杯子吧,陶艺,你喜欢吗?”
只要跟曾瑜一起做什么不喜欢?易柏忽然对明天有了美妙的期盼:“喜、喜欢!小鱼,你、你喜欢吗?”
曾瑜笑了一下:“我不喜欢还问你干嘛?”
“哦,对哦。”易柏挠挠头憨笑。
两人之间奇异地破了点冰,尽管只是冰山一角,曾瑜也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好心情,闭上眼说:“晚安。”
易柏跟他贴贴额头:“小鱼晚安!”
为第二天的出行,易柏磨磨蹭蹭好一番功夫。
比如暗戳戳按曾瑜的着装想给自己搭一套不经意的情侣装,但在衣柜里扒拉许久都没有藏青色的外套。
曾瑜好笑地靠在门框看他生闷气,然后漫不经心地解围:“外面好像有点冷,我换一件吧。”
于是易柏如愿跟曾瑜穿了情侣装。
两人牵着手走上大街,易柏沉浸在游玩的兴奋和隐隐漂浮的不安里,像走在一根钢丝绳上一样,激动之下又怕自己得意忘形而掉下去。
一路上多动症似的左顾右盼,被曾瑜拉到陶艺店里才让自己喘息,像冒险游戏途中走进了安全屋。
不过也并没有多安全,易柏担忧地看那些高速旋转的机器,有个客人被突然变形的泥巴甩了一巴掌,正在吱哇乱叫。
“小鱼,你等会儿要小心点哦……”他悄悄跟曾瑜咬耳朵。
曾瑜跟店员核销券码,也随意回了句:“嗯,你也小心。”
易柏觉得他有点敷衍,低头看去,却看到曾瑜手机上特殊的套餐名。
他怔了下,转头看向店里到处粉红色的布置。
原来今天是情人节,他都忘了给曾瑜准备礼物。
恋爱危机
曾瑜系好围裙,跟着店员的指引在陶轮前落座,指尖捏着那块温润的陶泥,目光专注地追着店员的示范动作。
余光里易柏却在走神,手里的陶泥被他无意识地揪成了细碎小块,店员在一旁看着,欲言又止。
曾瑜轻轻用胳膊肘碰了碰易柏,低声提醒:“认真听步骤,等会儿捏坏了。”
易柏回神坐正,把陶泥重新汇合好,虽然认真听了,但还是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
曾瑜思忖了下,凑过去小声问:“是不是觉得很无聊?那我们换一个玩的吧,去电玩城吗?”
“没有,不是!”易柏着急否定,把陶泥放到拉胚机上捏出形状,“不无聊的,只要跟小鱼一起都很有趣,我只是……忘了今天是情人节,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你生气了吗?”
冰凉的陶泥随着机器缓缓转动,曾瑜失笑:“没有生气,情人节就是一起过一起玩的,不用特意准备什么。”
“噢……”易柏还是不得劲,“但是你都想到带我玩泥巴,我还没想到带你玩什么,你明明都提前准备好了。”
“玩泥巴”一词让旁边待机的店员表情更凝固了,曾瑜尴尬又抱歉地看对方一眼,然后转头哄易柏:“好了好了,出来玩就开心点,晚上你请我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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