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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善知道伙计并非故意,便道:“我没事,只是你提着滚烫的茶壶四处走,万一又撞到人,把人烫出好歹怎么办?这样,你帮我去街对面买个小铜镜来,我就不和你计较。”
伙计连连弯腰道谢。
稚善这厢还觉得自己机智呢,小铜镜不仅可以看看额角撞得怎么样,还能照一下牙上到底有没有菜叶。
沈誉却道:“你太好脾气了。该发火就发火,是那伙计有错在先,再怎么说,你也该训他几句,叫他长长记性。”
今次是他在场,代稚善训了。
倘若她一个人呢?容易被人欺负。
就像当时他们在阮家附近碰见,她误以为他凶神恶煞,就匆匆献上“贡品”逃离……倘若她再遇到难事,也会如此么?
沈誉越想越坐不住,保护欲异常扩张。
要是他能像话本人物那样有七十二变就好了,吹一口气变出七十二个沈誉,全天候精准保护薛姑娘。
咦,听起来有点变态。
沈誉把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暂时压制了自己的变态想法。
咚的一声,稚善照完镜子,随手把镜子放在桌上,长长舒出一口气。
沈誉在耳边叨叨,稚善原有些不满,人与人的性子不一样,而且她又不是小孩子,他不该教她如何行事。
不过照完镜子,确认自己牙上没菜之后,稚善的好心情大幅提升,盖过那么一点负面情绪。
“今日演的什么戏?”稚善问。
沈誉也随之岔开话题,不再议论惹事的伙计,“会船节。这几个月南方戏班进京,演的都是日常没看过的戏码,这个会船节我听人提过,像是清明和端午的结合,当地人们乘船祭扫,外加竞速较量。看,那种船就叫篙子船。”
“挺有意思,很热闹。”稚善品茶,吃茶点,听戏的表情很认真,盖因南方方言实在听不懂,她只能看个大概。
但戏剧这种表演形式本身就很有意思。
台词听不懂,就看动作表情,听吹拉弹唱,很容易沉浸进去。
这厢,沈誉快把一壶茶饮尽。
谁叫他紧张呢。
“薛姑娘。”
“嗯?”
“中秋就快到了,那一天我们也可以见面吗?”
稚善托腮看戏,思绪还没收回来,随口应:“可以啊,中秋晚上很热闹,我们可以去逛庙会。”
对,就是这样,逛庙会,放河灯。沈誉在心中补了一句。
谁知稚善紧接着说:“榴香喜欢吃好吃的,逛庙会她肯定最高兴了。到时候把金金、孟君虞也叫来吧,人多,可以分享不同的吃食,尝到不同的美味。”
沈誉:“……”
榴香就算了,怎么还有王金金孟君虞啊?王金金来了,那邢严岂不是又要跟着?
一行人上街,一字排开,都不用手挽手就能把路堵死了吧!
咕嘟咕嘟,沈誉饮完最后一杯茶。
他偏过头,认真地看向稚善。
却见她的注意力全在戏台上,一点儿都没分给他。
沈誉有一瞬的伤心,但很快安慰自己,这会船节的热闹戏码是他带薛姑娘来看的,眼下她看得很投入,那不正好?说明此地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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