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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爷好得很。你跑一趟,跟我阿娘说,过会儿我就去见她。”
真到了要面圣的时候,人都站到殿前石阶下,稚善忽然紧张起来。
不知圣上性情如何,也不知此行能否如愿。
而沈誉像是早已看破她的心思,温声道:“圣上很和善,很好说话,别怕,我跟你一起进去。”
“嗯。”
丝竹声渐渐远去,但四处仍旧灯火煌煌。行宫沿山而建,气派瑰丽,来往宫人皆微微垂首,脚步稳健而不发出异响,这种井然有序的感觉让稚善心中稍静。
她亦默默打着腹稿。
性格使然,回答夫子提问时,稚善也会提前在心里过一遍,三思而行。
“善姐儿!”
两人在廊下走着,迎面竟撞上稚善的舅父阮博约。
“太常丞。”沈誉往前半步,挡在稚善身前,朝阮博约拱手道:“幸会。晚辈卫国公府,沈誉。”
阮博约是太常寺副职官员,主要负责祭祀礼仪相关的事宜,在行宫见到他倒也不足为奇。只是观他神情,怕是苏氏早已跟他通过气。
果不其然,阮博约与沈誉打过招呼,就把稚善拉到一边说话。
“你这孩子也忒大胆了,竟然跑到行宫来!”阮博约在阮家甚少露面,总是公务缠身的模样,刚见到稚善时,他还有点不敢认。
稚善肃着脸,断然叫不出舅父这个称呼,只是说:“面圣之前我还要换干净衣服,整理仪容,赶时间。您有何事?”
阮博约啧了一声,瞥一眼沈誉,压低声音道:“我已经听你舅母讲了,你就铁了心,非要状告你舅母?”
“不止,还有阮昇、李嬷嬷。”
“糊涂啊,善姐儿!”
阮博约扼腕叹息,“都怨我平日太忙,对你疏于管教,唉……你怎会如此想?把事情闹大,对你有何好处?对你的姐姐妹妹,又有何好处?你也大了,该是明事理的,既然能走到行宫来,想必知道如果判罚,你舅母、表兄会沦落何等下场,届时你便没有舅母,没有表兄了!而渝儿、朝盈何其无辜?你想让她们失去母亲吗?善姐儿,你当真舍得?”
灯火一重又一重,即便在角落里讲话,光亮也将阮博约脸上的神情照得清清楚楚。
稚善有些恍惚地想,不愧是当官的人,一语中的,知道现在跟她扯亲情,知道她心软,会看表姐表妹的面子。
可是阮博约既然如此“料事如神”,怎的不早点对妻儿进行规劝?反而将他们纵得无法无天,视人命如儿戏!
再者,真正和她有血缘关系的是他阮博约,可是这些年来阮博约却对她不闻不问,把照看她的义务全数扔给妻子,就连逢年过节的红封,都是苏氏出面给的。
而阮博约现在拦住她,拿出一副当家之主的样子,做给谁看?!
稚善眸底冷然,抬手挥开阮博约,对沈誉道:“世子,我们走吧,面圣要紧。”
此举引得阮博约气急,拂袖怒喝:“薛稚善!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父!”
沈誉故作夸张地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地说:“如此喧哗,太常丞这是要惊扰圣驾么,本世子不介意待会儿帮你转达。”
“薛姑娘,我们走。”
被阮博约这么一打岔,稚善脸色不是很好,心底压着气,但也正是这个原因,稚善想,更加不能心软,一码事归一码事,阮渝、朝盈若知道她们的母亲、兄长是草菅人命也不眨眼之辈,想必会支持她的决定。
内侍为稚善提供的衣裙出乎意料的合身。
她梳着温婉又不失灵动的垂挂髻,愈发衬得脸庞白瓷一般清清净净,身着一袭丁香紫的襦裙,行走时裙摆随风而动,系带飘然,宛若踏着祥云的神妃仙子。
沈誉看得有些愣神,紧接着自己的胳膊就被神妃仙子的飘带蹭了一下。
他像是被火钳烫到,倏地跳开。
稚善疑惑地看来,对沈誉道:“我想我可以自己进去了,现在没有那么紧张。世子若有事,便先去忙吧,乾宁郡主想必着急见你。”
“也行。”沈誉应了,目送稚善进殿。
他们从上京来到行宫,只是借他的身份来到圣上面前,而非倚仗身份,请圣上徇私。
因此,他陪薛姑娘进去,或是不陪,都是同样的结果。他相信薛姑娘的条理与决心,他相信没有他在,薛姑娘也能说服圣上修改僵硬的律法,把阮昇母子告倒!
沈誉抱臂候在殿外,肩膀忽而被人拍了。
他吃痛地按住那儿,回头看,竟是孟君虞。
“受伤了?”孟君虞皱着眉,深知自己的力道不足以让沈誉如此。
沈誉想也不想,抬手捂孟君虞的嘴,低声说:“箭伤,无大碍,小声点,别让薛姑娘听见。她没发现我受伤。”
孟君虞失笑,“我还以为你是担心圣上听见。”
“圣上,圣上当然也不能听见。”沈誉正色道:“我不想薛姑娘为我担心,也不想圣上为我担心,谁都别为我担心——行了吧?”
孟君虞看了看他,“那我给你包扎。”
沈誉不肯走,“一会儿薛姑娘出来要是看不见我,她会怕。”
孟君虞哦了一声,故意歪曲解读:“你的意思是,圣上身边的内侍没有照看人的经验,会把薛姑娘一个人丢在行宫门口不闻不问。并且薛姑娘也没长嘴没生脚,没有你在,她就不知该如何自理。”
沈誉幽幽道:“君虞,你话有点多了。”
孟君虞:“我刚从乾宁郡主那边过来,听说你回来了,郡主让我看看你在忙些什么。阿誉,何时将薛姑娘介绍给郡主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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