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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稚善露出怔然的神情,好似有什么屏障一下子被打破,豁然开朗了。
哭是很负面的一件事——至少稚善从前是这么认为的。
流眼泪意味着示弱、妥协、崩溃、伤心……听起来都不是好词。
沈誉摆弄着小手环,有些漫不经心,但他的声音在晚风里显得格外温柔:“我有个表妹今年七岁,很爱哭鼻子,大人总会说,‘你都多大啦,不该哭哭啼啼的’。”
稚善不知道沈誉模仿的是谁,但他夹着嗓音学说的这句话,令她忍不住想笑。
沈誉继续说:“但我觉得没事啊,爱哭就哭呗,她哭她的,又没惹到别人,若是嫌她哭得烦心,那你走开点不就好了?而且我觉得爱哭的人倒是有真性情,感情最盛,体会最多。”
这是一种别样的、全新的说法,稚善听得认真。
她也从没想过,会有一天跟沈誉讨论这些。
“薛姑娘。”沈誉说:“我潜入阮家调查的对象就是阮昇,他牵扯进一桩比较大的案子。我其实很后悔,没早点找到阮昇的罪证,把他绳之以法。那样的话,你和榴香或许就不会遭受阮昇带来的伤害。”
稚善一怔,咬牙道:“我就知道这人坏得很。”
沈誉噗嗤一笑,“薛姑娘,你是不是没有什么骂人的词汇?”
哦不是,还是有一些的,比如她通常骂阮昇为狗鼠之辈,这在粗话里都算比较文明的了。
沈誉嘴角的笑还没下去,稚善忽然问:“刚才我见你打他,都是用左手……你的右手伤了吗?在官道上遇袭,其实你受伤了是不是?”
沈誉:“……”
薛姑娘真是敏锐!
不过,这是不是从侧面说明薛姑娘有在关注他?
沈誉嘴角的笑有点压不住,果然是欣喜的。唉,情爱的滋味,谁都无法免俗,被自己心仪的人关心了,这就是止不住的高兴。
“没事,”一高兴他的声音都有些飞扬,“小伤,已经让太医包扎过了。”
稚善忧心忡忡,目光落在沈誉的右手上,看着好好的没有伤痕,那就是衣服遮盖下的手臂?或者是肩膀?
沈誉却忽然一把攥住自己的衣领,拿出良家男子的羞涩模样说:“这不好给你检查,总之就是小伤,而且又不是你伤的我,你可别自责啊。”
这是超前一步,把她自责的路都给堵了。
不得不说,沈誉变得越来越了解她。
稚善只得点头道:“包扎了就好。”
这时,两人的肚子竟同时咕咕叫。
沈誉冲口而出:“内侍没给你准备吃食?”
房间里有点心,就在桌上,这算是准备了,还是没准备?稚善凝眸想着。
沈誉猛地站起来,说:“走,带你吃东西。这些小内侍就会偷懒耍滑,见天色晚了,膳房关了,肯定随便糊弄你。”
他朝稚善伸手。
“腿没麻吧?我拉你一把。”
稚善把手放进他手心。
下一瞬,她想到自己刚刚擦过眼泪,手指上还有未干的痕迹,湿漉漉的。她赶紧把手缩回来,在裙子上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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