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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暂时还没遇到这种人。”任霜梅说,“不过因为有了火苗,妈妈才想得更清楚了。”
骆炽睁大了眼睛,抬头看她。
任霜梅笑着揉小朋友的脑袋:“幸亏有了火苗。”
之前火苗被她带回任家的时候,其实也听了些“姨姨是因为他才拖着不成家”、“姨姨不结婚是顾虑他”的风言风语,还因为这些话有了不少心事。
任霜梅撸起袖子,一个一个教训过去,让那些说三道四的人吃了不少的苦头。
“妈妈以前就也会觉得,既然家里人催得紧,随便找个人应付一下也不是不行。”
话题扯得有点远,但恰好说到这里,任霜梅也一起给火苗讲:“一定不要有这种想法。”
“直到和火苗做了一家人,妈妈才找到自己最喜欢、最舒服的那个生活方式。”
任霜梅对他讲:“妈妈最喜欢这种状态。既自由又有牵挂,想出去玩的时候就能放手出去玩,想家的时候,就能立刻想起家里还有人,想见到就能立刻见到。”
妈妈把这件事说得格外郑重,骆炽也就用力点头,牢牢记下来:“每个人喜欢的状态都是不一样的。”
“有人天生就喜欢流浪,有人就喜欢一直待在最熟悉安稳的地方。有人想建立自己的事业,将来叱咤风云,也有人更喜欢自由和不受拘束,至于有多少成就反而没那么要紧。”
任霜梅教他记住:“每种生活方式都没有任何问题,只要不妨碍别人、是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就一定要超级坚定地走下去。”
她看着火苗一脸严肃地重重点头,又忍不住笑出来,捏捏小朋友的耳朵:“扯远了。”
“刚才是不是在聊明家的孩子?妈妈也很喜欢他。”
任霜梅说:“你们两个的性格天生就投契,所以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觉得特别舒服,不过我们毕竟不是真正的一家人,所以也总要面临分别的可能性。”
骆炽点了点头:“他和明叔叔、燕姨是一家人。”
“家人也有可能分开。”说到这里,他忽然想通了,“但只要心里还一直惦记着,早晚还是会再见,这样的家人就是真正的一家人。”
任霜梅笑起来,迎上他的眼睛,认真点了下头。
她还没教过火苗适应分别,正准备趁这个机会详细讲,忽然看到窗外有烟花绽开,有些惊讶地抬头看过去。
这里不在市中心,不是烟花禁放区,这两天的音乐节也的确放了不少烟花。不过今天的音乐节已经散场,在这时候放烟花,也不知道是哪个烟花小摊的生意不太好。
火苗的反应不知为什么也相当大,立刻跳下床跑去阳台,踮着脚趴在栏杆边上,一直盯到了那一阵烟花结束。
任霜梅有点惊讶,也跟到阳台,摸摸小朋友的脑袋:“怎么回事?”
“妈妈,是灯语暗号,我刚学会的。”
火苗超级兴奋地仰头:“是明危亭的坐标,他找不到我,问我在哪。”
任霜梅完全没想到这种可能性,抬起头,相当震撼地看向夜空里刚刚散尽的烟花。
小朋友的行动忽然快得像是一阵风,蹦蹦跳跳地穿衣服,又翻出买给好朋友的英吉沙小刀和小手鼓,还有一大堆零食,全塞进登山包里:“妈妈。”
“妈妈带你去。”任霜梅刚刚回过神,“火苗,确定那是灯语吗?”
她这次临走前,其实还就一些观察到的神秘现象,和燕语特地聊过这件事。
她们总怀疑两个小家伙之间有什么特殊的交流手段,或者说不定是心灵感应,总能用一些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的方式交换信息。
至于究竟交换了什么信息,也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弄明白。
任霜梅手搭凉棚,仔细看了半天窗外的烟花秀:“这是暗号?”
火苗扭头专心看了一会儿,点头点头:“晚上冷,让我多穿衣服。”
任霜梅穿好衣服,找出火苗的外套,沉吟着看向窗外。
骆炽火速收拾好东西,又在记事本上记下了妈妈说的话。
妈妈说的每句话都是对的。
他和明危亭的确对彼此更了解、更熟悉、更适应有对方在的生活了。
即使稍微分别一小会儿,也会因为互相都惦记着对方,飞快地就能再见面。
他一见到烟花就高兴得不行,想立刻长翅膀飞过去。
“要是能一直不分开就好了。”
火苗被妈妈领着出门,眼睛亮晶晶地抬头,学以致用:“妈妈,我们可以和明危亭做真正的一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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