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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鹰拿过酒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慢慢喝着,没吭声。
“那个冯怀清……跟你提什么要求没有?”徐图问。
“没有,”麻鹰放下杯子:“我找了他,把该说的都说了,他什么要求也没提,也没明确表态。”
“你没威胁他吧?”
“没有,但也没客气,估计在他眼里跟威胁也差不多。”
徐图笑了一声,过了会儿,说:“没用的……”
“怎么没用?”麻鹰看着他:“他走了,柳芸说不定就能收心,再不济至少你也做出过行动了,阿图,你得去挽留,去争取,让她知道你在乎这个家,在乎她。”
“我在不在乎,已经没有意义了,鹰哥……”徐图低头喝了口酒,喉结颤着,咽了下去:“你还看不出来吗?她要的不是我在乎,而是我能放手,我的挽留不会感动她,只会让她觉得是种负担……”
“那难道你真就打算这么离了?”
“看她意思吧,”徐图回过头,手指在酒架上一排一排划过,他手指上的婚戒已经摘了,麻鹰看着那只手又抽了一支酒出来。
“我曾经承诺过她,不管发生什么,都会尊重她的决定,所以我已经没什么可做的了,况且我现在已经是四面风声鹤唳,也许她带孩子走是最好的,”徐图倒上酒喝了一口,喘了口气。
“鹰哥……”他说:“这个家,我保不住了。”
麻鹰一下一下磕着火机,半晌,低声说了句:“你别后悔。”
都变了
徐图想等徐行伤好一点再找他谈,但徐行没等,他和闻淙被麻鹰的人一送回家就给徐图打了过来。
“哥,”他问:“你是不是有什么麻烦了?”
“是啊,”徐图已经喝了不少了,有了些醉意,他一手拿着电话放在耳边,一手晃着杯里的酒,鼻子里轻嗤一声:“麻烦还不少呢,哥没指望你分担,但也没成想你给我来个当头一棒,行儿。”
“哥……”徐行皱了皱眉,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闻淙给他手背拳骨上抹了点药,捏捏他的指肚,起身走出房间带上了门,徐行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低声说:“我这次认真的,哥,你不是一早也希望我安顿下来吗,我现在……”
“不行,”徐图打断他:“你连对方几个眉毛几个眼都没看清,就敢想着跟人安顿,徐行,我费尽心力把你养这么大,别告诉我养了个傻子出来。”
“我看清了啊!”
徐图冷笑一声。
徐行说:“我很清楚他喜欢我,哥,我也喜欢他,我以前玩儿过见过的也不少了,我很清楚对他是什么感觉,我知道他就是我想要的人,真的哥,不管我和他以前是什么样儿,确定了,决定了,以后会好好在一起,这不就够了吗?”
“他真心喜欢你?他跟你说的?”徐图醉意上涌,生生给气笑了。
“我承认我的喜欢可能……比较多一些,”徐行声音低了些,“但这也很正常不是吗?世界上没有哪对爱人的感情是放在天平上完全对等的,他确实不像我之前遇到的那些人恨不得把喜欢挂在嘴上,一天说八百遍想让我感动,闻淙对感情很淡,这跟他的性格和经历有关系,我都能理解,我也从来不需要他为这份感情就失去自我,没必要,我只要知道他喜欢我,在乎我,愿意跟我一起安稳踏实地好好走下去就够了,哥。”
“……我现在不想听你给我讲这种道理,徐行,我也没心思给你掰开了揉碎了分析他有多不合适,我只告诉你我不同意,你他妈赶紧跟他分了,然后立刻,马上,离他远点儿。”
“凭什么?!”徐行急了。
“凭我是你哥,凭我为你好,行儿,你做好心理准备,你哥跟他之间你只能选一个,自己掂量吧。”
“哥——”徐行喊了一声,徐图把电话挂了。
“你这么说话,三岁孩子都不爱听,别说徐行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麻鹰摸着杯子,说。
“成年人。”徐图把手里的酒一口喝光,捏着太阳穴哼笑一声。
“早点睡吧,今晚我不走,睡外边,你有事儿叫我。”麻鹰走过来把徐图手里的杯子拿走,放到一边,伸手扶他。徐图醉了,很烦躁,他心情这一刻烂到极点,烂到再撑不起力气,由着麻鹰拉着他步履蹒跚往卧室走去。
麻鹰单手扶着他的胳膊,走了两步,徐图有点晃,他顿了顿,伸手揽住了徐图的腰。
“还洗澡吗?我看你这样儿都站不住了。”
“不洗。”
“那我给你擦擦算了。”
“不擦,头疼。”
麻鹰把人扶到床上,徐图蹬掉鞋直直地仰面跌在枕头里,皱着眉就不动了,麻鹰去洗手间洗了个热毛巾过来给他擦脸,徐图睁开眼看他一眼,又闭上了:“你不走么?”
“不走。”
“我身边儿,这一个一个的,都要走呢,你看见没?树倒猢狲散……”
“不会的,”麻鹰给他擦干净,盖上被子,“睡吧,没事儿。”
徐图第二天醒得挺早的,他平时就算应酬也不会喝多,在场合上见惯了那一幅幅烂醉如泥的嘴脸,他不喜欢,但最近,他越来越多地需要喝点酒才能睡着。
麻鹰煮了粥,徐图冲完澡,穿着浴袍出来坐到桌前,低头开始吃饭。
“一会儿让陈镇把闻淙叫去浮世,先把人留在那。”
“然后呢?”
“然后再说,总之最近不要让他俩再在一起。”
两人收拾完去了办公室,徐图打算先处理点手头的事,结果办公室的门被人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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