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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鹰看着他,说:“我跟你说过,让你别后悔。”
“我后悔有什么用……”徐图红着眼哂笑:“路是他们选的,我只不过是……被放弃的那一个而已……我为他们这些年,到头来谁谁都不要我了……就因为我不是好人,因为我赚的钱不干净……”
他手肘撑着膝盖,失魂落魄,“呵呵”地笑起来。
麻鹰很能忍。
他忍了快十年。
他看着徐图结婚,亲手抱着刚出生的小画儿的时候,他一次次开车送徐图回家,一次次把他送到另一个女人身边的时候,他都是平静的,可这一次,他看见喝醉的徐图眼泪从眼眶溢出来,扑簌一下滚落,他那一瞬心像被狠狠剜了一刀。他就那么盯着徐图通红的眼眶,心里被那滴眼泪砸出巨震……就好像有什么死死支撑的东西,在这一刻轰然坍塌了。
十年被死死压抑的感情,十年死水,不见天日,终是在这一刻剧烈震荡咆哮起来……
“鹰哥……我吧……”徐图哽着嗓子,手指戳了戳自己心口:“我这儿挺难受的,特别、难受……”
麻鹰站起身,垂眸看着这个人很久,久到徐图揪着自己的头发哽咽出了声。他走过去,在旁边坐下,抓着他的手,把人按进自己怀里。
“我在,”麻鹰说:“我不会走,我说了跟你一辈子,就哪儿也不去。”
徐图脑袋是晕的,他觉得这个姿势不舒服,别扭,想用手肘推开,但他浑身已不剩几丝力气,反而被一只大手按着后脑勺,更紧地抱住了。
“你不该掉眼泪,”那个声音说:“明明最在乎你的人一直在你身边,你不该为别人掉眼泪。”
徐图喝太多了,这已经远超他平时的酒量,他此刻酒劲上涌,努力睁着眼,却什么都看不清,只能闻到鼻腔里隐隐充斥的熟悉的味道。这味道不知怎么,让他觉得有种安全感,他下意识抬手揪住对方腰里的一截衣服,缓缓把额头抵在了那宽阔的肩膀上。
麻鹰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在颤抖,那是一种情绪已濒临崩溃,醉得头都抬不起来了,却还在试图用最后一丝力气去强撑,去克制。徐图讨厌不体面,他甚至讨厌自己这一刻控制不住的哽咽的呼吸声,他咬着牙,手越揪越紧。
麻鹰抱着他,一下一下捋着他的后背。徐图身上出了汗,那层衬衫摸上去有些温热的潮湿,麻鹰低头在他脖领处嗅着,汲取着,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脸埋了进去。
廖守东
“困吗?要不要进去睡?”他低声问,徐图没回答,他就不再问,就那么安静抱着,直到感觉怀里的人攥紧衣襟的手松了。
他轻轻托起徐图沉睡的脸,拇指摩挲他的嘴唇,好一会儿,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徐图不想醒,他很累,很困,醉得睁不开眼睛,但麻鹰吻得太凶了,他被那胳膊勒得快要喘不过气,昏昏沉沉间扭开脸推拒。麻鹰两手把人一抄,抱起来直接进卧室放到床上,然后缓缓直起身,定定地打量着。
徐图身上的衬衣已经皱了,下摆从铅灰色西裤里扯出来一些,他身材本就挺拔,腿很长,麻鹰一直看着,从他领口露出的锁骨,一直看到瘦削的包裹着黑色袜子的脚踝。
十年了,麻鹰的眼睛几乎从未这么不遮不掩地落在徐图身上过,他一向冷冷淡淡不苟言笑,视线从未纠缠过徐图的哪怕一片衣角。可这一刻,他的眼睛像一把刀子,那锐利的刀尖一点点挑开布料,将那具线条精炼的身体一寸一寸,描摹了个彻底。
不够……他闭上眼睛想,他该剖开,他想看看这个人肋骨下那颗正在“砰砰”跳动的心脏,他想象着这颗心泵涌的血液奔流过自己全身,他想融入那温度。
还忍吗?他问自己。
他听见自己胸腔里有声音在说,不忍了。
t恤脱掉,满背虬结的刺青露出来时,他将手抚上那张脸,身体压了上去。
“鹰哥……?”徐图迷迷糊糊挣扎了一下。
“嗯。”
“你……别压着我,重……”
“我知道。”
麻鹰了解自己。
他心里从没在乎过别人,他曾那么不希望徐图离婚,不是因为他多想看着那两个人甜蜜幸福,而是他太了解自己,他知道如果徐图离了婚,自己就再也没了忍下去的理由。不可能的,麻鹰心里比谁都清楚,那道枷锁约束的从来都不是徐图,而是他自己,这个人一旦落到他掌心里,就不会再有任何逃脱的可能性。
徐图中途还是醒了,他疼得厉害,挣扎着睁开了眼。
身上没有衣服,腿被捞起来按着,他手四处乱抓,接着就被攥住手腕,按在了枕头两侧。
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但他不敢认,不敢相信,他喉咙干涩,艰难地叫了一声:“鹰哥?”
麻鹰一直撑在他上方,看着他,看他什么时候会醒,他知道徐图会醒,知道这一天迟早要两相面对。
“阿图。”
“你在干什么,你——”徐图猛然挣扎,但身体那个位置一扯,痛得他叫出了声,麻鹰还在他里面,他眼睛血红,瞪得老大,不可置信地想低头去看,却被麻鹰俯身吻住了。
“阿图,是我,我要了你。”
“……你干什……你疯了!”徐图满脸震怒,恨不得一记耳光抽出去,可他连把手腕夺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疯了!你他妈是不是喝多了!我是徐图,我是你处了十年的兄弟!”
“我知道,”麻鹰松开一只手,按在他锁骨上窝上,腰慢慢开始动,“你是徐图,是我放在心里十年的人……我本来可以就那么一声不吭放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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