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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涴冷漠地听着这些,有几分犯困。
江珩之把空调温度调得刚刚好,让人徒增困意。
“我就不会喝别人喂的酒,除非是你。”江珩之朝宁涴卖乖。
宁涴靠在椅背上:“你也不怕我手滑泼你一身。”
“如果没喝到,那一定是我的失误。”江珩之说。
陆钦羽堂叔聊的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陆钦羽也不打断,江珩之都听得打呵欠,他拉过宁涴的手,开始玩他的手指。
“你手上的茧,是练琴练出来的吗?”宁涴问。
“嗯。”江珩之在宁涴手心划了下,宁涴蜷缩起了指尖。
江珩之似乎觉得好玩,开始去蹭宁涴细嫩的皮肤:“你想学小提琴吗?我可以教你。”
视障不会影响练习乐器,甚至宁涴优秀的听力,在这方面算得上是天赋。
“没兴趣。”宁涴手很痒,但他没躲开江珩之的触碰,“我更喜欢安静看书。”
“你会唱歌吗?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江珩之把音量调到最低,不去听包间里那几个Omega走调的歌。
“不会。”
陆钦羽这次碰面,到了两个小时後才结束,宁涴重新收回手时,手心和手背都透着被蹂|躏过度的粉。
“我找个人来接你?”那堂叔说。
陆钦羽途中没少被灌酒,已经喝得不太清醒了。
“我是不是得赶紧送你回去了?”江珩之不舍道。
今晚什麽都没做,可和宁涴在狭窄的车厢内待几小时,对于江珩之来说也足够幸福了。
“随你。”
宁涴说完,音响里又有了新的动静。
“我送陆总回去就行。”是白思冉。
江珩之对这个声音不熟悉,他看了宁涴一眼。
“你们见过面,他是陆钦羽的助理。”宁涴提醒了他。
“啊,就是我把你堵在洗手间,还亲了你的那次。”江珩之回味道。
“他知道我和你的事了。”宁涴把发生在休息室的事简单和江珩之说了。
江珩之也觉得奇怪:“他喜欢陆钦羽,为什麽不借这个机会挑拨离间,只是因为你说了你们要离婚?”
包间里,白思冉看着中年人出门,再赶走了几个Omega,坐到了陆钦羽旁边:“陆总,宁先生还在家里等您了,该走了。”
陆钦羽笑了声:“他?他才不会等我。”
白思冉:“你们吵架了?”
“他哪敢和我吵架。”陆钦羽即使喝醉了,面子也是最重要的。
“宁涴他也不容易,你该多包容他的。”
车里的江珩之和宁涴同时露出了一言难尽的表情,江珩之去捏宁涴的脸:“我可不会在你面前说陆钦羽的好话。”
宁涴直觉有哪里不对劲,白思华不会这麽好心。
陆钦羽醉得不轻:“还没出社会就被接回方家,再嫁给我,过吃喝不愁的生活,有什麽不容易的?”
“是啊。”白思冉很轻地说了声,没让陆钦羽听见,“你知道吗?宁涴读书的时候,一直被人欺负,他那麽瘦,很可怜的。”
陆钦羽清醒了些。
白思冉低着头继续说:“被关起来时,也不知道那些人会对他做什麽,他长得又不差,你有在他身上发现过伤口吗?隐秘的丶难以被外人接触到的地方。”
车内,江珩之立马伸手要去关掉声音,宁涴感觉到了,按住了他的手。
白思冉还在说宁涴被欺负的事,话里话外都暗示着陆钦羽,宁涴曾经被侵|犯过。
“宁涴,他是故意的。”江珩之说。
宁涴嘴角有自嘲般的笑意:“你不信他说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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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造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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