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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诱下意识磕绊了一下,“……没有,还没来得及检查。”
前方的男人没再问话了,阿诱悄悄松了口气。
“你看,蛋糕都烤糊了。”
林川臣转了话题,好像比起货物,他更担心自己的蛋糕。
阿诱站在他身后,被林川臣拉住手腕,拉到灶台前。
裱花袋塞进手里,林川臣圈着他,握着他的手往蛋糕上摸奶油,“生日快乐,宝贝。”
阿诱恍惚了一下。
今天是五月二十日,好像确实是他当年随口和林川臣提及的生日。
林川臣倒是每年都记得这一天给他做蛋糕,反而是阿诱自己永远记不清。
阿诱耳廓有点红,脸上还是惯常的清冷,只说:“谢谢。”
林川臣笑起来的时候,后背与胸腔相贴的地方发出震颤,麻痒从后背处蔓延开,弥漫到四肢百骸。
他忽然开始微微手抖。
林川臣不为所知,他另一只手从阿诱的衬衫下摸上去,微微低着头,咬着阿诱的耳廓,观察他逐渐泛红的面颊。
他喜欢这样掌控一个人所有生理波动的快乐。
他轻抚着阿诱的身体,手指偶尔会划过小腹上的伤口,让阿诱感到密密麻麻的痛意。
他有些吃力地撑在桌边,唇瓣嗫嚅着,想说“疼”,却又半晌没说出口。
“为什么一定要忍着呢,”林川臣的语气很轻,“你总是吃痛的时候什么都不说,什么都忍着,我和你做不是在审讯你,为什么不能坦诚一点?”
他像是手指还想用力,但很快便克制下来,松了手。
阿诱松了口气。
他放下裱花袋,回过身去,林川臣大概是生气了,不过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
阿诱斟酌了一会儿,慢慢靠过去,垫着脚想亲一亲对方,算是安抚一下他的情绪。
但林川臣偏开脸,躲开了阿诱难得的主动,只说:“我这次回国见了个柳夫人,过段时间还要再去见一次,她儿子好像也是五月生日,你觉得送什么礼合适?”
被拒绝了。
阿诱想,却没生气,只歪了歪头,慢吞吞开了口,“不知道。”
顿了顿,他又觉得自己的回答太敷衍,于是勉强又补了一句,“多大的孩子?”
林川臣正在把剩下的蛋糕液装好送进烤箱,“没细问,好像和你差不多大。”
阿诱觉得自己的认知好像又开始出问题了,他有点分不清林川臣忽然说这句话是单纯想问自己,还是想要警告自己。
他确实逾距了些,但这不是林川臣自己纵容的吗?
阿诱头有点晕,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手指在抖,于是猛地抓住了自己右手的手腕,乱着思绪斟酌片刻,头脑还在混乱着,话却已经出口了,“你想换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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