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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些,白沛才转身将贺明礼困在收银台前,双臂撑在他身体两侧的台面上,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试试不就知道了。”声音低沉而暧昧。
收银台冰凉的金属边沿抵在贺明礼后腰,让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倾身,正好被白沛圈进怀里。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近到能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
“你确定要在这?”贺明礼挑衅的挑挑眉,根本没在怕的,他抬腿勾了勾白沛的,仿佛在说,你腿吃得消?
白沛从之前在车里就被摸的攒着火气呢,饭店那一会儿也没压下去,听见这话,他只是轻柔地摘下贺明礼的金丝眼镜,仔细折好放在收银台上。积攒的欲念此刻全都化作了掌心的力度,他狠狠掐住那截细腰将人重重的按进怀里。
“只要你受得住”白沛贴着耳垂低语,指尖点了点,旁边货架上琳琅满目的计生用品。
贺明礼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五颜六色的包装盒在灯光下格外扎眼。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又弄了这么多种类来?脑海中闪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腿根条件反射地开始发软,连带着腰也隐隐酸了起来。
白沛一把将人托起,轻松地把贺明礼抱上了收银台。还没等对方坐稳,就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力道大得让贺明礼不得不后仰着撑住台面。
明天怎样他不管,白沛用舌尖顶开贺明礼的牙关时,已经在心里冷笑,今天要是能让这人自己走着进电梯,他白字就倒过来写!
贺明礼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逼得后仰,手肘不小心撞到了收银机的键盘,发出一连串“滴滴”的声响。白沛趁机扣住他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仿佛要将面前这个男人拆吞入腹。
“你…轻点…”贺明礼在换气的间隙勉强出声,手紧紧抓着这人的脑袋。
“欠我两次呢,还能提要求?”白沛趁机咬住了他滚动的喉结。
他欠个屁,这人真是会算账!
怒火中烧间,贺明礼猛地揪住白沛的头发往后一拽,趁对方吃痛的瞬间反客为主,狠狠吻了回去。舌尖蛮横地闯入,带着报复的意味。
敢把他舌头当奶嘬是吧…
白沛忍受着这人毫无章法的亲吻,觉得自己的舌头都快被咬断了,不得不捏住贺明礼的下巴强行分开。只见那人嘴唇被亲得泛红,还保持着嘟起的姿势,眼里烧着的分明是欲求不满的火光。
“能不能好好学学…”白沛说完,再次覆上那倔强的唇,这次的吻粗暴又温柔,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唔”贺明礼心中依旧不服气,可又不自觉地软了腰,方才的凶狠劲儿全化在了这个缠绵的吻里。手指也从揪头发变成了无意识地摩挲白沛的后颈。
直到两人都气息紊乱,白沛才稍稍退开,拇指擦过贺明礼湿润的唇角:“学会了?”
贺明礼喘着气,眼尾泛红地瞪他:“再来一次。”
来就来!
…
翌日
不负众望,最先醒的还是贺明礼,该死的生物钟,贺明礼揉着不可言说的地方,真是可劲的做,一点没放水,他狠狠瞪了眼睡的香甜的男人。
说好送他呢?
手指刚伸到半空要捏这人的鼻子,忽然想起昨夜荒唐后,白沛强撑着抱上来又仔细给他清理的模样。蜷起的手指最终只是轻轻点了点对方泛着红晕的脸颊。
算了,放他一马。
贺明礼刚艰难地扒开白沛搭在他腰间的手臂,正要拖着酸软的身子下床,却突然被一股暖意从背后包裹,不知何时白沛已经坐起身,结实的双臂从身后将他整个圈进怀里。
“唔”白沛迷迷糊糊地把脸埋进贺明礼颈窝里乱蹭,那头睡炸的短卷发像只炸毛的大型犬,随着动作扫过贺明礼的脸颊和脖颈,痒得他不自觉缩了缩肩膀。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还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气息。
贺明礼能清晰地感受到背后紧贴的胸膛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白沛的手臂牢牢环在他腰间,掌心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酸痛的腰肌。
“难受吧”白沛含混不清地嘟囔着,手上的动作却格外温柔细致,指腹精准地按压着每一处酸胀的肌肉。
贺明礼耳根发烫,抿着嘴没接话。
早晨两人难得就这样清醒的相拥。
“我真厉害,嘿嘿”白沛突然得意地笑出声,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嘚瑟起来。
贺明礼原本翘着的嘴立马掉了下来,一把拍开他的胖手:“你就不能正常点!”,难得的好氛围,就被这家伙破坏了。
白沛才不管,心里美的很,毕竟他这么厉害!
可厉害归厉害现实仍旧是残酷的,直到贺明礼没事人似的收拾完从浴室出来,某人还瘫在床上没挪窝。
“要不你就别”贺明礼的“去”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沛臭着脸打断:“这不是我分内的事?”
都说好了,他是那不守信的人?
贺明礼一怔,突然想起昨天车里那句“分内的事”,还以为又是这人不正经的浑话,没想到居然是件正经事?
他心头蓦地一软:“你不舒服就别勉强了。”
“不舒服?!”白沛听到这个,瞬间炸毛,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狗,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结果双腿一软,俊脸顿时皱成了包子褶,却还是硬撑着挪下床,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好、得、很!”
贺明礼看着某人扶着床逞强的样子,忍笑忍得肩膀直抖。他上前把人按在床边的软榻上,手法娴熟地给他按摩起酸软的大腿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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