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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礼看得目瞪口呆,这未免也太
门口适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早餐在桌上记得吃。”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位先生的衣服”声音压低了些,“我放门口了。”
!
贺明礼猛然想起昨晚外头的狼藉场面,这才惊觉自己的衣服还散落在外面,想到那衣服掉的方式,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死胖子!”他压着嗓子低吼,拳头攥得指节发白,瞪着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罪魁祸首。
正盘算着是泼冰水还是直接上脚踹,这人突然在睡梦中伸手一捞,这手臂跟猿猴有的一拼,一把像搂抱枕似的又把他箍进怀里。贺明礼猝不及防撞进暖烘烘的胸膛,又被卷进了被子里,他头枕着胖乎乎的手臂,气得翻了个惊天大白眼,可惜这没人欣赏贺大总裁的这份生动。
晨光透过纱帘斑驳地洒在床上,均匀的呼吸声,热烘烘的体温烘得他动弹不得。贺明礼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可耻地居然有些贪恋这样的温暖。
等起床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经过昨晚的消耗两个人早已是饿的饥肠辘辘,早餐就算是有保温在早春的天气下也有些凉了,这一个回笼觉让贺明礼身上的不适缓和了许多。想想他一个大总裁,一大早不在公司开会骂人反而在厨房里忙活,这要让他那些手下人知道不得惊掉下巴?
可是让那个比他还大少爷的人来,就那白嫩的手,可算了吧,比他还金贵呢。
金贵的白沛懒散地倚在门框上睡眼惺忪的小声打着哈欠。
觉得眼前的画面对他的眼睛异常的友好。
贺明礼修长的手指握着汤勺,慢条斯理地搅动着砂锅里的白粥。米粒在文火下渐渐化开,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眉眼,身上套着白沛的半高领黑t,遮住了身上的痕迹,宽松的衣服衬的他的脸更小了,显得非常的有朝气,像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似的。
“看够没有?”贺明礼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运动后特有的沙哑。
真性感!
他慢悠悠地晃到贺明礼身后,将下巴搁在对方肩上,嗅了一口他身上与他相似的味道,还有些困倦的嗓音在他耳边嘟囔着:“看不够…”
贺明礼手上一顿,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受控制的泛红。
这人的情话总是来的这样张嘴就来,也不知是真心还是本来就…油嘴滑舌!
就在这时微波炉“叮”的一声,贺明礼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没这方面的经验,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他侧头避开白沛的呼吸,镜片在蒸汽中蒙上一层薄雾,指挥着:“去把包子拿出来。”
“遵命~”
餐厅里白沛吃着包子,看着安稳坐在椅子上的贺明礼,目光在他那丝毫没有不适的脸上转了一转,眼神微眯了眯。
“你就不能好好吃饭?”贺明礼冷峻的脸上有些恼怒。
看看看,老是看他干嘛,他脸上镶金了?
“你上次淋雨回去没生病?”白沛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贺明礼眉头微蹙:“问这个做什么?”
“就问问,那种天气淋雨一般人不是都会生病么”
“没有,我身体好的很!”贺明礼哼笑了一声道。
白沛听到这个,视线意味深长地在他腰际扫过,“那现在还难受吗?”
贺明礼本不想回答,但见这人一脸的认真,他还是有些尴尬的挪了挪屁股,沉着脸小声说了句:“就是腰还有点酸…”
这人不知道是属什么的,他腰窝两块都紫了,也不知道这么大力干嘛。
有点酸?只是还有点酸!!!
他明明那么出力了,白沛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兄弟,也不小了啊…
最后只能悠悠叹了一句:“看来是我的努力赶不上你的恢复力…”
可怜他这头大耕牛,劳累一晚幸苦耕完的田…
“咳咳…”
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
贺明礼自认算是见多识广了,但这么不要脸的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听到这话,差点把喝到嘴里的粥喷出来,“你…你脑袋里都只有这个!?”
“你这么大个脑袋,就不能装点有用的东西?”贺明礼轻哼一声忍不住吐槽。
他还奇怪干嘛好端端问他上次淋雨的事,原来在这里等着呢,这是还懒他恢复太好了??
恢复的好还不好?
“你老是拽我脑袋,多少好东西都被你拽出来了…”白沛摸了摸自己依旧茂密的卷发,这人不知什么毛病兴奋了要薅,重了也要薅,还好自己头发长的扎实,他起床时偷偷看了眼床上,没掉多少。
“…”
这是人说的话?贺明礼看着这人一头鸡窝一样冲天的卷发,他下手就应该更重一点,给他薅秃,让他再这样浑说。
“再说了…”白沛表情严肃的仿佛在讨论什么大事,“要是你不,我不就成罪人了,不得复盘一下嘛…”
不复盘怎么进步,不进步怎么有更好的体验,没有更好的体验还怎么和谐…
“…”贺明礼捏了捏手中的陶瓷勺子,他觉得这辈子没这么想一个人当哑巴过。
复盘?复盘个鬼,以为是签单子呢?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难道还要做个ppt说一下一晚上的战果?一想到这个,该死的脑子自己就发散了起来,看着对面人露出的雪白肌肤,手上仿佛依旧停留着男人细腻的触感。
白沛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男人,眉头一挑,这又想到什么不能过审的东西了,还说他脑子不健康,到底是谁更不健康,这锅还要往他头上扣,窦娥都没他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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