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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说放水的事情吗?这是你们俩的事情,我问那麽多干什麽?”乐说得理所应当,倒是让提问的人显得小气了起来。看着他一脸纠结的表情,乐忍不住嗤笑了起来,“所以你就是因为有秘密抓在铃木医生手里,才不肯来复查的吗?”
这下羽生结弦安静了,他突然觉得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现在乐被他勾起了兴趣,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等着他的回应,让他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麽回避,灵机一动。
“平昌之前的圣诞节,你不是本来和铃木医生约好了吗?後来是不是被铃木医生放鸽子了,所以才临时抓我去陪你的?”
“还不是因为某个人参加不了全日,天天在医院闹脾气,连圣诞节都不肯回家过,嚷嚷着要自己一个人过。谁能放心啊?”她说着耸耸肩,“所以是我放了鸽子,还顺便给人发了好人卡。”
“是梦想卡。”羽生结弦眼皮子都没擡一下补充道。
“你记得挺清楚的嘛~”
能不清楚吗?羽生结弦想着,一口把筷子上的肉块咬进嘴里,用力咀嚼着。相信她这个关于梦想的鬼话的人,可不止铃木医生一个。他吃完最後一口米饭,把便当盒盖好扔进垃圾袋。
“所以你到底是想通了什麽?”乐转过身趴在椅背上看着他在厨房的背影问道,“你自己提起又只说一半,哪有这样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羽生结弦过来按住脑袋揉乱了头发。
“问那麽多干什麽,就不告诉你~”
“呀!羽生结弦!头发打结了!”羽生结弦揉搓的力道很大,她得双手扶住自己的脑袋,才能避免被他揉得脑袋乱晃。
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两个幼稚鬼。这场胡闹直到搬家公司打电话来确认明天的预约,两个人才顶着两个鸡窝一般的脑袋,一个去浴室刷浴缸,一个去房间收拾床铺。关于羽生结弦到底有什麽把柄抓在铃木医生手里,乐也没有再管了,反正也是过去的事情了。
“浴缸收拾好了~”羽生结弦擦着头发进到房间。湿着头发的乐正坐在床边收拾着一大叠信件,她手边还摆着一个小盒子,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要帮你吹头发吗?”
“嗯,好啊~”她头也没擡地回答着,手上的信件一封一封的简单看过来信方和收件人就分类放好在一边了,只有那个小盒子里,都是一些明信片。
羽生结弦拿着吹风机过来,站在她身边撩起她的长发用吹风机认真地吹着,时不时也会好奇地撇一眼乐手边的小盒子。盒子里最上面一章明信片背面朝上,让他看清了寄信人的名字:川崎建佑。而她现在手里拿着的那一张也是来自同一个人,她低头看了看,然後也放到盒子里,与其他的叠在了一起。
“川崎建佑是谁啊?”
“是我爸爸。”
她一面回答,手上整理信件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反而是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她奇怪的擡头,对上了羽生结弦看向她的复杂眼神。
“怎麽了?你不会以为Marrku是我的亲生父亲吧。”乐擡手在羽生结弦眼前晃了晃,打趣道,“如果是的话,我应该有一双绿色的眼睛。应该也挺好看的哦?”
兀自打趣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吹风机又再次响起。她的头发被他修长的手指挑起,在温热的风里飞舞,她从舞动的发丝间瞥见羽生结弦欲言又止的样子,擡手握住他的手。
“你想问什麽可以直接问,没关系的。”
“我以为你们再没有联系了。”毕竟认识她这麽多年,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自己的亲生父亲。
“唔……如果说这种明信片也算联系的话,那就算还有联系?”从盒子里抓起几张明信片在他眼前展示了一下,“不过我2017年在东京工作的时候,有次碰见了他,和他现在的女儿还有妻子一起。”
她说着垂下了眸子,还没吹干的头发有些凌乱地搭在她脸庞,遮住了些她的表情。她一张一张像洗牌似的抽着手里的明信片,给羽生结弦讲着她和自己父亲为数不多的一些交集。
那年父母离婚後,性格强势的枫请了厉害的律师让川崎建佑净身出户了。虽然如此,川崎建佑依旧觉得有愧于女儿,但他恐于面对枫,于是也只是偶尔寄来明信片和礼物。但是都被枫扔掉了。
“後来有一次,是我收的信,我才知道爸爸原来给我寄了生日明信片。那时候我可开心了,知道妈妈会不高兴,我就悄悄地藏起来了,然後去邮局给爸爸回寄了一封明信片。也不知道他收到了没有,但是後来,我发现,明信片不是每天都有的,甚至每个月也不是,只是节日时会有。”
她淡淡地勾了勾嘴角,仿佛在笑话幼稚的儿时自己。
那时候,她总是悄悄的趁妈妈不在,就去翻家里的信箱。小小的人儿踮着脚,努力的把钥匙插到信箱的锁里,但总是失望地被一大堆广告单砸了一脸。
“後来我发现,节日也有时候会没有收到,生日也是。或许是明信片这东西就是容易丢了吧……後来搬去芬兰了,这边的房子一直留着,我回来的话,就会检查一下信箱。反正是妈妈不希望看到的东西,我能处理了就处理好就行。”
其实後来她收到的越来越少了,直到那次在东京的街头,她遇见了川崎建佑和他新的家人。他牵着那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女儿,温柔的低头说着什麽,擡头便看到了看向他们的乐。乐向他点了点头,转身准备离开,却被爸爸很快的追上来。
“他说听说我们都移民了,所以再没有联系我。看到我长这麽大了,他很开心,然後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我告诉他,这个地址还可以用,所以你看,现在又有明信片了。”她擡头炫耀似的把最新日期的明信片递到羽生结弦的眼前。
邮戳上明晃晃的2021年12月26日,刺痛了羽生结弦的眼睛。
他一把将乐搂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没事,以後有我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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