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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元音擡头,眼眸一亮:“真的吗?”
章景暄点了点头:“暂定于五日後吧。我何曾骗过你?”
薛元音唇角轻扬,点头道:“好!骗人是小狗!”
她没再多留,告别了章景暄,回到马车上。等了摸约一炷香,车夫带着酸桂果脯回来。
她吃着酸桂果脯,坐着马车徐徐驶回,说不上什麽原因,心情一点点雀跃起来。
薛元音觉得,未来应当也不算完全走投无路才是。
她怀揣着还不错的心情,一直回到薛府,直到看见父亲沉着脸色坐于中堂,周围站着数个府中护卫。
气氛肃穆,噤若寒蝉。
她脚步一顿,心情骤然跌下去,一股不妙的预感闪过。
薛昶看见了她,脸色难看的像乌云压城,厉声斥责道:
“孽女!”
一枚发簪被摔在地上,落在她面前,薛元音认了出来,这是她鬓上的发簪。
她摸了摸头发,鬓间少了一支,心里咯噔一声,这是什麽时候丢的?丢在哪里了?
薛昶猛一甩鞭子,啪地一声打在她肩头,雄厚沉厉的声音伴随威压如同千钧朝她压来:
“跪下!”
薛元音肩膀上火辣辣的一痛,冷寒从额头滴下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薛昶坐于上首,丢出那支簪子,脸色阴沉地说:
“实话交代,你这些时日出门办差都去了哪?”
薛元音跪在中堂门口的空地上,低下头,说:
“回禀父亲,女儿的确去办差了。”
“死不悔改!”
薛昶冷笑一声,道:“护卫在椿桂巷子的别院附近捡到了你的发簪,我问你,那是谁的别院?”
薛元音听到“椿桂巷子”就知道糟糕,一朝东窗事发,隐瞒了这麽久的事情终究是败露了。
但这不代表她能心平气和地接受他的斥责,她猛地擡起头,平静地直视薛昶,道:
“敢问父亲,女儿不过是与章家长公子见了几次面,是耽误豫王殿下的夺储大业了还是跟西羌人暗地来往了?是耽搁差事了还是消极懈怠了?是被人发现当作野鸳鸯了还是让父亲名誉扫地了?父亲不觉得您的掌控欲也太强了吗?”
“你还敢顶嘴?!”
薛昶恼羞成怒,一鞭子甩来,狠狠打在她背上,薛元音只觉得一下子火辣辣的,随即剧烈的闷痛蔓延开来,叫她一下子几乎没跪稳,只听薛昶用手指着她,怒斥道:
“毫无廉耻的东西!与竞争对手暗通款曲,还好意思说是见几次面?我问你,薛翎,你认不认错?”
“父亲,首先我不叫薛翎;其次,我有名字,是母亲给我取的,唤作薛元音。”
薛元音压抑着有些发抖的声音,说:“最後,我没做错,要打要罚,随你的便!”
“放肆!”
薛昶气极道:“我看是我平日对你太宽容了,不给你长个教训,你根本不记得自己姓薛!”
他把鞭子往护卫手里一丢,冷冷下命令道:
“给她上家法!不打到她认错不许停!”
薛昶坐于上首,冷冷看着下方,两个护卫一左一右站在薛元音两侧,其中一个护卫接过鞭子,在掌间卷了几卷,高喊一声“一”,旋即挥臂扬鞭,狠狠落下。
只听凌厉的破空声响起,鞭子重重地落在薛元音的背上,啪的一声,她背部猛然剧痛,只觉得皮开肉绽,忍不住的一声压抑的叫喊声。
薛家家法的力道是针对族中男子而制定,对于女子来讲确实过重了些,护卫有一瞬间的犹疑,看向薛昶。
薛昶冷漠地看着她,道:
“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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