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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过生物课,我看见了,你当时就是……那样了,你骗不了我。”
男人微微眯眼,眼角眉梢仿佛闪过丝丝缕缕明亮风流的月,不真切,像一场瑰丽的梦。
就是那双瞳孔始终黑暗一片,久久没有说话的唇抿成一条线,神情也冷冽如西伯利亚刮来的寒风。
“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女孩追问。
“那你的生物课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是个正常男人,别说是你,谁脱光了躺我旁边都一样。”他如她愿,回答得干净利落。
什么叫谁脱光了躺他旁边都一样?舒晚瞳孔一定,手掌再次攥紧,气到不行。
正在此时,门口忽然响起阵脚步声。
“淮津?你还没睡吗?”是孟夫人,他在敲对面的门。
空气里静默了两秒,下一刻,孟淮津只觉脖颈往下一坠,唇上一软,属于少女般的清香瞬间弥漫上来。
像偷袭击一样,她敢吻他!
那吻实在是生涩,没有任何技巧,是那样的杂乱无章,那样的不知死活胆大包天……
仿佛被一把锋锐的利剑刺穿割裂,孟淮津清淡静谧的面孔上,露出了他隐藏在俊美稳重之下凶残狰狞的面目。
男人猛力掐着她,欲将人甩下去。
舒晚柔韧性极好,双脚扣紧,竟然跟他较量上了,完全没打算放开。
孟淮津那样一甩,两人都被甩在了床上,导致本就没分开的四瓣唇,以更大的大力撞在了一起,一刹间,双双都被磕破了皮。
舒晚直接疼得嘤咛出声。
“舒晚,你也没睡?”那边没回应,孟夫人转而来敲这边的门。
舒晚没说话,承受着男人近在咫尺的雷霆之怒,也承受着他山一样的重量。
即便这样,她也没有松开紧扣在他腰上的脚。
刚才孟淮津甩那一下,甩得她头昏眼花,胸膛剧烈起伏,眼底有泪,却固执得不肯掉一滴。
“舒晚,你在做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孟夫人还没走,没什么好气地问着。
孟淮津只是用杀人般的目光刀她,沉默。
舒晚不怕死的又想去亲他,头才稍稍翘起,软唇才刚碰上男人硬硬的胡茬,下一刻,就被他掐着脖子摁在床上,动不了一点。
男人居高临下怒视她,难以置信,怒到青筋暴起。
“舒晚你不说话我进来了。”
刚才孟淮津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锁门,如果她开门看到的是这样一副画面……
舒晚被男人宽大的手掌卡住脖子,虽然没被下死手,但也非常不舒服。
女孩泪眼汪汪望着身上的孟淮津,眼睛里竟然带着浅浅的笑意,眼泪也在那时滚了出来。
“再不放手,外婆要进来了。”
她艰难地用气音对他说着,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惧怕,还有些幸灾乐祸。
她是兴奋的。
孟淮津的手心被她的泪滴烫到,也被她的疯魔怔到。
曾几何时,他悉心培养的玫瑰竟长出了这么多的刺,长得这么的疯狂胆大。
男人最终收回了捏她脖颈的手,舒晚也放开了锁住他腰的脚。
待他翻身坐在床的一侧,舒晚才忍无可忍地剧烈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喘息,咳得眼泪横流,咳得惊天动地。
“我没事……外婆,有,有点感冒,刚才是在翻医药箱。”她在剧烈咳嗽中回了门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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