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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舒晚雾蒙蒙地望着他,喉咙滚动,“被刺激到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些异于常人的过激行为。”
“谁都会生病,”孟淮津揽住她的肩膀,收紧力度,抱得更紧,视线直白没有迂回,声音很动听,“你有任何过激行为,尽管往我身上砸,我照单全收。”
舒晚微顿,说:“可我现在,只想维持刚才说的,我们的关系,悄悄就悄悄的吧,还是不让别人知道得好……”
孟淮津抬手摁在她唇珠上,制止她再继续说下去,目光灼灼凝视:“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她没接话。
下颌被他宽大的手掌捧着,舒晚能感觉到指腹反复蹭着她那颗泫然欲泣的朱砂痣。
她不自觉一颤,没解释。
男人的唇瓣在这时覆上来,将吻不吻,一霎间缠绕鼻息,芬芳热气无孔不入。
“我现在问一句,你答一句。”他用命令的口吻温声道。
舒晚的呼吸里全是他的味道,怔了怔,摇头拒绝。
可孟淮津的倨傲是与生俱来的,他已经自顾自问道:“公寓里没看见有应激性障碍的相关药物,你把药藏在哪里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周遭车来车往,他的唇瓣极度轻微地擦过她的耳畔,她整个人顿时剧颤。
后视镜里,映衬着舒晚空洞的眉眼,她窥伺到自己的模样,像海棠般透明微红。
他衣冠楚楚,眼底带着睥睨众生的悍匪痞气。
像他这样的人,她该拿什么拯救自己,又该拿什么做抵挡……
舒晚摇头坚守,没开口。
“不说?”孟淮津寻序善诱,就要有下一步动作。
衣服底下传来双手的温热,舒晚慕然一惊,告诉他:“药我是装在叶黄素的盒子里的,已经很久没吃了,就最近,吃过几粒。”
“只是几粒?”
“一盒。”
孟淮津定定望着她,瞳底弥漫清雾,一波退下,一波又袭来,声音低沉隐隐作痛:“好,我知道了。”
一顿沉默,他又猝不及防抛出第二个问题:“是不是有人拿我的仕途威胁你,说我们这层关系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舒晚瞪圆眼睛,听他又说:“他应该还威胁你,今天爆出来的消息只是个警告,之后还会有更重量级别的。”
“你怎么知道?”舒晚脱口而出。
男人望着她,英挺的眼角眉梢满是饱经风霜的成熟和阅历:“我们舒小姐孤勇而无畏,当初可是敢拿枪爆人脑袋的。所以,现在能让你辗转纠结的事,并不难猜。”
又被他捏住了七寸,她沉默。
“这么担心我?”他追问。
舒晚眼神逃避:“才不是。”
孟淮津再次捧起她的侧脸,视线略过她的眉眼,指腹碾磨,“现在才有一点舒大小姐的傲娇劲儿。”
再一次丢盔弃甲,她无处遁形,无言以对。
她的弱点已然暴露,什么都逃不过他这双鹰隼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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