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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瑟鼓琴,和乐且湛。
……
薄暮时分,最后一支胡旋舞毕,管事的又来了。
问完各位觉得今日菜品等如何,在得到褒奖之后,管事热情地推荐起了新近才做的灯影戏。
“灯影戏?”金陵问,“那是什么?”
管事含笑答道:“说起来,这是起源于汉朝的把戏。汉武帝的宠妃,倾国倾城的李夫人染疾去世,武帝思念不已,以至于终日不理朝政,最后找来方士设坛作法,想与李夫人见上一面。方士就夜围方帷,张起灯烛,恭请武帝,之后那遥遥烛影中,帷帐的另一端果然有佳人倩影姗姗迟来,却又翩然而去。这其间的关窍流传下来,就是灯影戏了。”
金陵很感兴趣,说她要看。
管事就赶忙叫人布上帘帐遮光,以及抬进家伙什来,最打眼的是支起很大白色幕布的木戏台。管事歉意道:“客人海涵,因是新鲜事物,才能演得两折戏。不知客人是想看花木兰替父从军,还是韦陀菩萨与昙花仙子?”
后者听上去是个爱情故事。
金陵问:“是说菩萨爱上了花仙么?”
管事说:“昙花一现,只为韦陀。这是佛典里的一则故事。”
听上去好美啊。
金陵差点就要鼓起掌来,却听得魏云意在冷声发问:“哪部佛典?”
管事:“这……”
“杜撰就说杜撰。”
“不不不,魏小郎君,这是一直有流传的,并非我们胡诌。”
金陵嫌他学问多了就爱挑剔,大手一挥,做主点了第二折所谓“佛典的故事”。
雅间的灯在角落里点了两盏暗的。
亮着的幕布那边刚起鼓点,影子绰绰映上来的时候,金陵猫着身过去探看,原来是裁剪的形影,画上色彩,手脚处装上木杆才好灵活举动的。
三尺生绡作戏台,全凭十指逞风流。
痴情的花神被贬化为昙花,口不能言,她辗转开放了一世又一世,而曾为她浇水的年轻人去到佛祖身边潜心修行,忘记前尘更忘了她,夕阳后韦陀尊者与昙花的相遇总伴着幕布后那么孤郁的曲调……
金陵快要听哭了,她忍不住恨起来:“莲花座上的菩萨真无情!”
魏云意默了刹那,轻轻言道:“他不是无情,他是无法有情。”
“有什么区别?”
“生来不会爱,如何有情?”
故事的最后,名为聿明氏的老人带着花神去往佛国见到韦陀菩萨,韦陀菩萨也终于想起前世因缘,佛祖亦准他下凡了却此缘。
金陵在灯影戏结束时淡柔的弦乐中长长松了口气。
“有些人生来是为坐金莲成为高高在上的菩萨,可我还是更愿意做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这些话听上去,就好像只是说与兄长听的感怀之语,但其实,她早已悄悄望过了幽暗中的一张侧脸。
出来时,已见昏暗夜色。
翠庭快要闭门了,各处点上了灯,这是担心客人离开时会看不清路,万一贵人们有个碰伤跌伤园子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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