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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颜林努力压下那些焦躁,捏着手机不断刷着最新的社交媒体动态,从一个平台换到又一个平台,手指一直往下滑着,刷新了每一条关于地震的消息。
震中的地方陆陆续续传出了现场的视频和照片,每一个画面都惨不忍睹,姜颜林越看下去,就越是触目惊心,哪怕邻近的曼谷没有这么严重,引起的混乱也像是末日般的景象,真真假假的新闻满天飞,叫人难以分辨,只能被迫承受着各种关键词和画面的冲击。
再看下去也无济于事,只会被情绪裹挟。
姜颜林强迫自己锁了手机屏幕,回来拿了水杯出去接热水,顺便到外面透一透气。
坐在病床上的人细嚼慢咽地吃着快凉掉的午餐,没有叫住她。
保温盒里原本烤得外焦里嫩的鸡翅和牛肉,在凉掉之后凝固了油脂,味同嚼蜡地吃进嘴里,莫名叫人犯恶心。
裴挽意垂着头,一言不发地继续吃着,直到全都吃得干干净净,才拿着保温盒去了浴室里,将餐具清洗干净。
手臂上和肩上的伤口时而隐隐作痛,但比起一开始已经微乎其微,只留下一点如影随形的感觉,在每每快要忘记的时候拉扯出一点刺痛,冷不丁地提醒她一下。
水龙头里的热水哗啦啦地响了很久,裴挽意拿了牙刷挤上牙膏,塞进嘴里慢慢刷着,用薄荷的冰凉覆盖掉了那些凝成一团的油脂的味道,最后低头吐出泡沫,冲刷得干干净净。
她站在镜子前发呆了一会儿。
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又还能想什么。
水杯里的热水冒着热气,氤氲了眼睫和呼吸。
吵醒出神的人的,是突然响起的语音铃声,她飞快掏出手机来看了眼屏幕,却在看到来电的名字时顿了顿,几秒后才接了起来。
陆斯恩连忙问她:“你看到新闻了吗?”
“看到了,我打不通她的电话,到现在都打不通。”
姜颜林抬手扶住额前,深吸了一口气,又问:
“你们那边呢,有没有什么消息?”
陆斯恩叹了口气,“我们一群人都互相问过了,最后一个见到过祁宁的是费欧娜的朋友,在前段时间的柏林音乐节上,这后面就都没人跟她联系过。”
祁宁本就是个长期奔波在世界各地的人,忙起来恐怕半年都见不到她,所以朋友们也早就习惯了和她保持不远不近的联络频率,能碰到就叙叙旧,碰不到也不会太主动去关注。
以至于到了这种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能立刻知道她在什么地方,身边同行的人又可能会是谁。
“我给她的经纪人也打过了电话,一样没有人接,像是一起失联的。艾伦他们在试图联系上曼谷那边演出的负责人,但现在泰国也很混乱,所有的客服电话都占线,打不进去。”
陆斯恩起了个大早,从睁眼看到消息就一直四处打听到现在,已经把所有能了解的情况都弄清楚了,才敢打电话来问姜颜林。
想也知道,姜颜林能了解到的恐怕还没有他多,这通电话的主要目的还是透露消息给她,互换一下已知的信息。
这还是姜颜林和裴挽意分开后,陆斯恩第一次联系她,却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下,一时间心情复杂得说不出什么话来。
两人交换了互相知道的情况,电话里就安静了下来,谁也没有再出声。
最后还是姜颜林先开了口:“曼谷市中心的震级影响不大,更多是暂时的混乱引起的恐慌,再耐心等一段时间看看,你也别耽误了工作,去忙自己的吧。”
陆斯恩无声地叹了口气,想问她一句什么,话到了嘴边又觉得实在不合适。
在这个时候,还是别提那些让人不开心的话了。
他只能简单安慰她两句,就挂了电话,继续去关注最新的情况。
姜颜林控制住自己别再去不断地刷新动态,端起水杯就朝着病房的方向往回走。
但临到了门口,手机一声震动,她还是忍不住停下脚步,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
却只是一封信用卡账单的邮件。
姜颜林呼出一口气,慢慢靠在墙边,捏着手机半晌,又一次点进了新闻软件,将那个搜索过无数次的词条又点了一次。
剧院的火灾似乎已经得到了控制,最新发布的相关信息都是大火被扑灭后的现场图片,上面是一个个被担架抬出来的新发现的伤者。
姜颜林一张张地放大看着,直到确定每一个人脸和身影都是陌生的,才稍微呼出一口气。
手里的杯子拿久了,手腕也跟着发酸,姜颜林不打算再看,打算把手机塞回外套兜里,却在下一秒,视线一晃而过地瞥见了一张有些眼熟的侧脸。
她顿了顿,拿手指放大了图片仔细看了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姜颜林想也没想地就翻出了软件里的好友名单,找到对方的名字,拨了个语音过去。
嘟声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她只得挂断,捏着手机想了想,翻出某个餐厅点评软件,搜索店名找到了店里的座机电话,就立刻打了过去。
接电话的是个陌生的声音,还没开口说话,姜颜林就飞快地问:“你们老板现在在哪?”
对方愣了下,才问:“不好意思,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姜颜林拍了拍额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问:
“我找埃尔,他现在在国内吗?我是他的朋友,姓姜。”
这一次对面才回了句:“哦,你找我们老板的前男友啊,他不在中国了,上个月就好像回老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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