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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还沾着星星点点的辣油渣,看见宁轲进来,忙咽下嘴里的东西。
芙蓉笑着挥了挥手:“宁轲姐,你来啦?”
她说话时,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擦干净的红油,随手抹了把嘴。
芙蓉熟络地问:“还是要前天晚上你买的那种醒目青苹果味汽水不?冰的刚镇好。”
宁轲的脚步猛地顿住,钉在了原地。
她皱着眉,语气困惑:“芙蓉,你记错了吧?我一直只喝酷儿桃子味的,从来没买过青苹果味的汽水啊。”
“啊?”芙蓉眨了眨眼,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挠了挠油乎乎的後脑勺,眼神有些飘忽。
“哦……可能是我跟别人记混了,也说不定是你最近换口味了呢?”
她没再多说,指了指里侧的货架:“你自己选吧,要啥喊我。”
宁轲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她明明记得自己前天晚上一直在房间整理线索,根本没下楼。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她压了下去:
或许真是芙蓉记岔了,没必要多想。
她在狭窄的货架间转悠,视线扫过拂过一排排包装眼熟的零食。
拿了几样:
裹着亮银纸的大大泡泡卷丶印着红色航天字样的5角钱麻辣田螺。
装在透明袋里的香菇肥牛丶细细长长的无花果丝,一板橙黄色的喔喔奶糖。
宁轲走到柜台结账,芙蓉盯着她手里的零食,眼神突然顿了顿,眉头微蹙,嘴唇动了动,像是有话想说。
她顿了顿,还是把话咽了回去,飞快地算了钱:“一共十五块五。”
宁轲付了钱,提着塑料袋走出小卖部,脚步下意识慢了拍。
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玻璃门後的芙蓉正隔着玻璃看着她。
眼神里掺着诧异丶疑惑,还有点说不清的复杂。
见她回头,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为什麽芙蓉的反应这麽奇怪?
“前天晚上”
……难道自己真的梦游了?
还下楼买了从不喝的青苹果味汽水?
这个念头像颗冷刺,突然扎进宁轲心里。
让她猛地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悄悄往上爬。
她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袋角被指尖捏得发皱,快步走向筒子楼黑黢黢的门洞。
傍晚的楼道里已经没了人影,只有头顶的声控灯时不时闪烁一下,投下忽明忽暗的光影,像有人在暗处窥视。
楼道比平时更暗,灯像是彻底坏了。
宁轲跺了跺脚,它才懒洋洋地亮了一下,光线昏黄又微弱。
还没等她走两步,就“咔嗒”一声灭了,只留下满眼的漆黑。
她心里发紧,刚摸到楼梯扶手,准备往上走时,一阵断断续续的喃喃自语,突然飘进了耳朵。
声音又轻又冷,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带着潮湿的霉味,在寂静的楼道里绕着圈。
宁轲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她屏住呼吸,循着声音望去。
楼梯间下方那片常年堆着旧家具丶废纸箱的空地,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
一个穿着深蓝色旧布衫的老婆婆,布衫的边角磨得发白,头发花白稀疏。
她背对着宁轲,蹲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掉了瓷的搪瓷火盆,正用一根烧黑的木棍,一张一张地往火盆里送纸钱。
橘黄色的火苗在昏暗里跳跃,映得老婆婆的影子在墙壁上扭曲不定。
纸灰被热气卷着,打着旋儿往上飘,又轻轻落在她的周围。
空气中除了呛人的纸灰味,还飘着一股说不清的气息,像是老木头腐烂丶旧布料发霉混在一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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