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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承认衣服那事是我做的,咬死不认:“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别拿莫须有的罪名安在我头上!,我下午一直在自己屋里休息。”
“你当我蠢?”纪骅不耐烦地挑起眉梢,“除了你,谁敢自作主张碰我的东西?”
他凶我时,手上力道失了控制,越来越重。
我怕自己的腕骨被这人捏碎,急得又咬又踹,拼命想从他身下逃走:“你的东西很金贵吗?别人就碰不得吗?一件衣服罢了,大半夜莫名其妙闯进我房间发疯,有你这么做哥哥的?”
视野被夜色模糊大半。
我看不清纪骅什么表情。
只听得他在沉默片刻后冷笑一声,用嘲讽的语气反问我:“你拿我当过哥哥?”
我有点心虚:“怎、怎么没有?”
纪骅的声音毫无波澜:“那我的生日礼物呢?纪青逸。”
我错开视线,不以为意:“没有。”
我从来只爱自己,连大哥的生日我都是靠日历提醒才能记住,怎么可能有心思给纪骅准备礼物?
“我在宴会开始前才提醒过你。你但凡上点心,临时出门买个玩意儿也行。”纪骅嗤笑一声,“不过,我早知道会是这样。”
我难得不跟他吵架,闷闷咬嘴角。
纪骅垂眼看了我一会儿,施舍般松开掐着我的那只手。趁我揉手腕的功夫,他不知从哪儿取出套衣服,冷冷摔我脸上:“穿上。”
我愣了下:“什么东西?”
“得谢谢我。”他打开卧室的灯,皮笑肉不笑,“等你被赶出去,想穿这样的好衣服都没机会了。”
这不是我宴会上送给那冒牌货的么?
纪骅又在羞辱我。
“你才会被赶出去,而且,那个穷酸鬼穿过的衣服我才不要碰!”我愤怒不已,抓起礼服重重扔到床下,“你是不是变态啊留着这种东西,别人碰过还不赶紧扔了——唔、你干什么!”
在我错愕的目光里,纪骅掐住了我的腰。
他就像抓起一只小猫那样,满脸漠然地把我拎出床沿,再丢下去:“是得扔。”
我骤然失去重心,惊呼一声栽倒,腰部及以下还枕在床上,额头磕向地面。
为了不让自己摔得太惨太丢人,我慌忙用手肘借力,在粗糙的地毯上蹭出几道浅浅的血痕。
我疼得不住抽泣哆嗦,又气又委屈又屈辱,眼泪唰得就下来了:“你居然敢弄伤我……纪骅,我讨厌你!你就是个王八蛋!”
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容易受伤,被骂了没还口。
我本来有点得意,但在不小心蹭了几下伤处,疼得连连倒吸冷气后,又觉得受伤换来的特权没什么意思。
尤其是,我才不想在纪骅面前哭。
我太讨厌他了。
从小到大,大哥都是无条件宠着我的,对我百依百顺,是那种完美的兄长。怎么纪骅就非要跟我对着干。
这不就是神经病?
我一边艰难地扭头瞪他,一边很丢人地哭,身体气得不住发抖。
因为他的礼服比地毯柔软细腻,我情不自禁地变更姿势,把手撑到他衣服上,脸颊也因为没有力气支起身体,跟布料越贴越近。
纪骅看着我的表情很莫名。
“就这么点小伤也哭得停不下来?”他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回床上,抓起我擦伤的手肘打量片刻,声音哑了许多,“纪青逸,你真是被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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