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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出来,林潮生和李知沿着那条街,走进路边的一家小饭馆。
大概是饭点还没到,店里人不算多,两人挑了临窗的桌子坐下,挂在对面墙上的液晶电视里正在介绍俄罗斯的风土人情,李知抬头瞥了一眼。
他按照林潮生的口味点了干辣椒炒肉和酱牛肉。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林潮生陆续吃了三碗米饭。
李知眼看着对面的人第二碗米饭即将见底,而他第一碗刚吃完,便忍不住说,“你吃好快。”
“因为没有吃早饭啊,我饿了。”
“你还要吃吗?”林潮生又问。
李知摇摇头,还没说话,便看到林潮生望向他的眼神,像是在说,就这?就这?能吃得饱吗?
于是李知不甘示弱地也多加了一碗。
等他第二碗米饭吃完,林潮生的第三碗还剩一小半。
“你对这里的饭量倒是适应良好。”李知吃不下了,喝了一口冰汽水,盯着林潮生面前的碗说。
“我平时也吃这么多啊,”林潮生停下筷子,笑着说,“谁跟你似的,假东北人。”
“嗯。”李知也点头笑了笑。他的性格、作风、生活习惯无一符合大众固有印象中的东北人。以前的同学朋友初次听到他来自东北时,都满脸不可思议,打量他半天,最后摇头敛眉道:“一点都不像。”
吃完饭,林潮生问他接下来去哪。
“去看雾凇吧?正好离这挺近的。”这是李知刚才从酒店出来前临时想到的。
松花江穿城而过,有时沿岸几十里都可以看到雾凇。
“行,”林潮生点点头,又接着问:“但是都快中午了还有吗?”
“十一点多,还行吧……”李知垂眸看了一眼手机时间,说:“运气好的话就有。”
林潮生一笑:“那就去碰碰运气吧。”
李知这次出门前带上了相机,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虽然离得不远,但两人还是选择坐车去,原因无他——外面太冷了。
还未驶进松江路,坐在车里,远远地就能看到前方道路两旁一片银白。两人在一个能停车的路边下来了。
树木的枝条都裹上了厚厚的银色,乍一看毛茸茸的,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着银光,晶莹透亮,迎风微微摆动。地上的植物也披上了一层银霜。
即使这么冷的天,路上仍有许多行人和游客驻足观赏。
“你拍吧。”李知把脖子里的相机包拿下来,微微掂起脚,挂在林潮生脖子上。
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雪,悄无声息,天还没亮就停了。道路依然不好走,稍不留神就能滑一跤。空气湿润而新鲜,吸到肺里又冰又凉,让人倍觉舒畅。
一阵风吹来,颤抖着吹落树枝上的雪,有几粒飘落到林潮生的头发上。李知便抬手拨了下,“头发上面落了雪,你低一点头。”
“噢。”于是林潮生自然地微微垂头。
李知把他头发上的雪拨落,目光落在他鼻尖上。
“鼻子上也有。”他又用手蹭了一下林潮生的鼻子,继续抬脚往前走了。
“没吧?我没感觉到啊。”林潮生伫在原地,摸了摸鼻子,奇怪道。
他跟在李知后面,摆弄着相机,走走停停。
李知也没走太快,时不时停下来回头看一眼。
“李知。”他听到林潮生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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