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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祠堂
两个人牵着手,慢悠悠走到银杏林。
这季节东山哪里都是光秃秃的,银杏叶早就掉光了,实在没有能看的景色。
方里萝找了一块还算平整的石头和林雾行并肩坐下,很久没有开口说话。最後林雾行突然笑了:“你上次来这里还是五年前,哦不,是六年前。”他笑着看她,“现在是新的一年了。”
方里萝也笑:“我记得我当时晕在这儿了,你把我背下山。”
林雾行惊讶道:“你知道那人是我啊?”
“当时不知道,现在猜也猜到了。”方里萝撞了撞他的肩膀,“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那时暴气发作打伤了水云师叔,走在路上衆人都对她避如蛇蝎,生怕她发作起来六亲不认,也只有林雾行担心她身上有伤,一路默默跟在她後面。
林雾行低下头轻轻地笑:“你那时候还有点肉乎乎的,全怪我没有力气,背着你没跑几步,你就往下掉,我再拽着你的胳膊把你拉上来。”
那画面想起来就滑稽,方里萝脸红了。她那时和师兄们每天在小雁山抢饭吃,男孩子饭量大,她跟着吃了不少饭,所以胖了些,好在她经常需要上山下山来回跑,身材紧实,其实已经很显瘦了,就这样黑水引还骂她是贴着地面长的矮萝卜。
後来她离开小雁山,孤身在外没什麽钱,饥一顿饱一顿,胃口自然就小了,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她也一直省着花,对于吃的要求也只是饱腹就行,想不瘦都不行。
她低着头不说话,林雾行以为她生气了,连忙哄她:“其实你胖点更好看。”他轻轻挠了挠她的下巴,“跟年画娃娃似的,多可爱啊,嗯?是不是?”
“嗬……”方里萝礼貌一笑,懒得理他。
林雾行见状大笑起来,觉得偶尔逗一下她十分有意思,又去挠她痒痒。两人笑作一团,正在兴头上,忽然有水滴落在脸上,皆是一愣,擡头一看,天阴沉沉的。
就这麽恍个神的功夫,雨滴噼里啪啦地往下砸。两个人相互搀扶着起身,手支在头顶上挡雨,一路又是尖叫又是大笑,跟疯了一样,逃命似的奔下山。
这场大雨来得十分凶猛,地面很快开始积水,土路泥泞难走,涟涟雨幕中难辨方向。两人无头苍蝇一样乱窜,途中路过一处僻静的独门小院,二话不说就撞开了门,从四方小院里狂奔而过,刚跨过正堂的门槛,沉沉雨声顿时消弭,取而代之的是空灵寂静的诵经声,原是他们误打误撞闯入了林家祠堂。
方里萝和林雾行对视一眼,心有灵犀的鞠躬参拜,然後才开始环顾四周。
这间祠堂极大极高,少有家具,入门是一排几乎与屋顶齐高的转经筒,暗含了某种机关秘术,旋转时相互碰撞,由此发出类似人声的不同声调,日夜不停。
祠堂里没有牌位,而是静静悬挂着先人的画像,人走在里面就像进了规模庞大的染布坊。
方里萝脚步轻轻,边走边看。林雾行也跟着她不动声色地打量四周。他很少来祠堂,平时要是犯了错,他爹顺手就把他给打了,用不着让他来跪祠堂。并且他爹那人也不太守规矩,逢年过节从不祭祖,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只要心有敬意,想拜先祖哪里不能拜,为何非要劳师动衆,大张旗鼓的跑到祠堂来拜。
听听这叫什麽话,但没人奈何得了他。
林雾行走着走着,灵机一动,拉住方里萝轻声道:“怎就那麽巧,入了我家祠堂,不如你今日就入我家族谱吧,从此便是我的人了。”
“大雨把你砸昏了吧?”她说完拔脚就走。
林雾行站在原地扶额笑,没过一会儿就听见方里萝惊讶地喊了一声,他擡头看去,见她站在一幅挂画前,手里握着那画的卷轴,正歪头研究着什麽。
“是兰衣前辈。”方里萝把画往他的方向转,“我记得你说虚真镜曾经是她的贴身之物。”
“是。”林雾行快走几步过去,一眼就看见挂画的右下端写着“林兰衣”三个字,名字前面还有林氏家族的红色徽印。
林家祠堂里的先祖挂画约有两层楼那麽高,就那样自然地垂下来,下端刚好与人的视线齐平。方里萝和林雾行往後退了十几步,下巴快要翘到天上去,这才大致把画看了个全貌。
画中女子二八年华,一袭清爽的蓝衣坐在高大的绿树枝干上,双腿垂下,两臂撑在身侧,笑容甜美,看起来十分生动活泼。她身子微微前倾,胸前戴着的八角盘龙铜镜完全暴露在半空中,清晰可见,正是那件名扬天下的仙器虚真镜。
方里萝惊讶于画中的兰衣前辈居然如此年轻。她曾听林雾行说过,兰衣前辈飞升时已经将近两百岁了,那时认识她的人都早已不在人世,她又时常游历在外,後辈们只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却无人知其容貌,是以兰衣飞升後东山宗在为她作画时犯了难,最後还是一位自称是兰衣故人的白衣道长送来了她的画像,画师临摹後方入林家祠堂。
雨停了,二人便没在祠堂久留,用完晚膳後各自回房。方里萝睡觉轻,夜里被走廊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隐约听到急切的交谈声,跳动的人影和烛光接连不断投映在窗户上,外面似乎发生了什麽急事。
方里萝披衣起身,喊住一个端着水盆匆匆经过的丫头,一问才知是林雾行半夜发起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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